把手的教她花天酒地,让无聊的日子充满色彩。无论他最开始接近自己是否有别的目的,但后来他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她的事。他仅仅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有钱少爷,活得潇洒自在,独善其身。他会得罪谁,恨不得他死呢。答案是显然的。
“迪斐是凶手?”这几个字,是丝楠咬牙说出来的。
“不,至今没有查到凶手,昂慕斯死于心脏麻痹,英国警察说可能是意外,”海默讽刺道,“而且这个消息没有几个人知道,邓格拉斯独自去苏格兰处理他的后事。”
丝楠这才明白,难怪她回巴黎后,邓格拉斯一直对她避而不见,“为什么昂慕斯要去苏格兰?”
“他母亲的家乡在那里。”
“他找到奥利维亚了?”
丝楠话音才落,麦凯克伦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悔意。
丝楠怔怔的看向海默,“她也死了?”
“也许吧。”海默不能肯定,奥利维亚好像人间蒸发了,没有人再见过她,也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要回去,我今天可能有些不舒服,”丝楠往后退,她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
“普尔曼呢?你不是为了他而来的吗?”海默一句话便叫停了她。
她盯着海默,“你是要告诉我,普尔曼被捕也是迪斐一手策划的?”
海默摇头,“普尔曼的拘捕令是总统下发的。”
丝楠一口气还没缓过来,海默就接着说,“但是和他也脱不了干系。举报信是迪斐递到总统办公桌上的。”
丝楠的手握拳,“你能肯定吗?”
“这不是秘密,而且当时我父亲就在现场。这次的情况比较棘手,人证物证俱在,只要总统下令,普尔曼难逃罪罚,恕我无能为力。”
回程的路上,丝楠魂不守舍,一脸苍白,衣服都被汗透了。海默说,前阵子迪斐收留了一个叫朵丽莎的女孩,女孩来自鲁昂,那封信是她亲手写的,她是唯一一个见过侠盗真面目的人。她收集了许多证据,居然全是为了绊倒普尔曼。在现今风头浪尖上,总统暴怒,很有可能迁怒于普尔曼,把所有的错误都归责于他。
这一晚,丝楠彻夜难眠,昂慕斯、普尔曼和迪斐的脸就在她脑海里不停的转。那些在殖民地单纯愉快的生活,就像镜花水月的泡沫,戳破才是现实。直到凌晨,丝楠才浅浅睡去,她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和信被米歇尔关在猪圈里的那个晚上,当滔天的权势压下来,他们连讲条件的资格都没有。
第二天,丝楠终于决定去见米歇尔。没想到等待她的又是另一番难堪的境地。
“我和加菲尔德决定剥夺你取得财产份额的资格。”丝楠看着桌上的文件出神,圆桌上旁坐着的除了她,米歇尔,还有加菲尔德和他的一对子女柏娜和亨利,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的。米歇尔要把她的财产,分给亨利。丝楠站起来扔开笔,把文件撕成粉粹,扔在亨利脸上。就在这突然的一刻,米歇尔扬手给了她一耳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