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大人!您快看,张黎死了!他们乱作一团了!”那名亲兵指着,请逊武看。张黎躺在血泊中,前胸和后背都被打成了筛子。手下的人,都停了下来,唯独不见李贺的踪影。
逊武亲自阵前喊话道,“各位兄弟,张黎已经死了!李贺也不知去向,不要再替他们卖命了!你们凡是想加入我们革命军的,我们欢迎!不想加入的,我们奉上回家的盘缠,让你们回家!”
对面一个士兵问道,“你们可要说话算话!”
“那是当然,来人呐!”逊武下令让亲兵们抬过来一个大筐,揭开筐盖子,里面都是白花花的大洋。对面的士兵们,没有想到,竟然真的如逊武所说,起义军早就给他们准备好了回家的盘缠。
逊武又说道,“弟兄们!这都是从武城新军大营里取来的大洋,原本是张黎和李贺一伙私下截留下来的饷银!现在本都督就把他们物归原主,作为你们的遣散费!”
那个士兵竟然一个人走了过来,当下了自己手中的步枪,脱下了自己的新军军装,逊武吩咐手下,给了他两块大洋,放他走了。很快他身后的弟兄们,纷纷脱下军装,放下枪,领了钱,结伴离开。
那位亲兵很是佩服逊武,连连赞道,“嘟嘟大人!真是厉害!没有动一枪一炮,就这样瓦解了张黎一伙!”
“不是本都督厉害,只是人心换人心罢了!”逊武感慨地说道。
不一会,大洋分发殆尽,剩下愿意归顺的士兵,直接加入了逊武的队伍!内患已除,逊武下令,所有人马,开赴武城城门,增援大都督陈雷霆和王查理参军。
此时武城城门,激战正酣,操弋带领历城布炮协同营,利用重炮狂轰城楼上的守军和城门,霎那间,城门上血肉横飞。
陈雷霆焦急地问王查理,“我们的重炮哪里去了?”
王查理有心无力地说道,“都督,大营里的大多数重炮都被张黎带走炸坏了!所剩无几,操炮手已都不是原来炮营的老手,装弹慢,瞄准差!”
轰…轰…轰,三声炮声之后,操弋的重炮打开了城门,王志远的烟枪营和步炮协同营的步兵合并,象潮水般冲进城去。
陈雷霆和王查理,看着冲进来的敌人,立即带领城上的兵,进行堵截。两拨人瞬间短兵相接,步枪已经用不上了,士兵们直接拔下步枪上的刺刀,互相砍杀。喊杀声响彻全城,就连王志远借来的平城烟枪兵们,在生死关头,俨然脱胎换骨。一个被砍去脑袋,手里还紧紧抓着刺刀,在做着砍杀的动作。陈雷霆和王查理的战刀,上面已经凝固了好几层鲜血。起义军和平城历城新军,杀得难解难分。王查理放眼望去,起义军的人数大大劣于操弋的人马。照此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拉起陈雷霆,苦苦哀求道,“都督,照此下去,我们必将全军覆没,您赶快走!我和弟兄们垫后!”
陈雷霆哪里甘心,“本都督戎马半生,怎么能随便扔下弟兄们,独自求生!”两人一时争执不下,谁也无法说服谁!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陈雷霆和王查理的身后,“你们两个都走,我来殿后,速速往城外清风师弟说的那个方向撤!”说此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逊武,他带着手下赶过来了。
“查理老弟,你快带都督,速速离开!再不走,我们谁都走不了!”逊武声嘶力竭地吼道。
陈雷霆还是固执己见,不肯离开,王查理见状,实在无奈,和几个亲兵,背靠背,将陈雷霆围在身后,保护逼着他和自己一同离开。扭头的一瞬间,王查理看到逊武挥舞着战刀,挡住了朝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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