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他叫革叩子!”李四说道。
“好一个革叩子,你拿本大爷玩了吧!你好好给本大爷编!什么是革叩子,那就是革命两个字!”刘三酉恶狠狠地说道。
“革命?啊!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我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呀!”李四言语中流露着恐惧,还有百口难辨的委屈。
“那这份武城革命党的名单,又该怎么解释?对了!本大爷不用问,那定是那个什么革叩子偷偷给你留下的,对吧?”刘三酉已经没有任何耐性了,迸发出的怒火,把眼睛烤的通红。
“对!就是革叩子给我留下的!”李四一口咬定!
“那你就给它好好说吧!”刘三酉在李四面前晃了晃皮鞭,示意弟兄们动手。李四连连求饶,喊着冤枉,被牢牢捆绑在铁刑架子上。弟兄们拿起皮鞭,轮番抽打李四。几十鞭子下去,李四已经昏死过去,被泼了冷水,才又苏醒过来,嚎叫着,“别打了!我招,我全招!”
刚才那个傻呵呵问刘三酉话的大汉听完说道,“刘哥,你今天怎么婆婆妈妈的,真不像你,早该和****的来硬的,早就招了,白费那么多口舌!”
“我这叫先礼后兵,快!去把掌事大人请来!”刘三酉吩咐道。那大汉不敢怠慢,跑到院里的另一间厢房禀报。
原来,情报掌事下令拿人后,就来到刘氏铁匠铺子等着。
大汉进屋禀报道,“大人,那个人革命党终于开口了!”
“哈哈……弟兄们干的漂亮!好!快带本官过去看看!”情报掌事突然来了精神,快步随大汉过去。
李四的衣服已经被打的破破烂烂,里面的皮肉都是血道子。
“你就是革命党李四?”情报掌事问话道。
“是!大人,我是冤枉的呀!”李四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见是一个当官的,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这次喊冤上。
“你有所不知,凡是进来此地的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说说哪里冤枉你了?”掌事问道。
“我真不认识那个革叩子!”李四又辩解道。
“抓谁来,谁也是这套托辞,以为一句话就能把自己推个干干净净!现在是证据确凿,这名单清清楚楚摆在本官的面前,为了江山社稷,本官也只能秉公执法了!”掌事说道。
李四听了掌事的话,心彻底凉了,心里骂道,李四呀李四,你是跳到黄河里都洗不清了,你的死期到了,便不再作声。
“不用再折磨他了,把他关押起来!”掌事吩咐道。
“大人,是把他带回大营关押?还是留在这里?”刘三酉问道。
“刚刚夸过你!你就傻了!你是猪脑子呀!本官为什么让你把人犯带到这里,其中深意你又不是不知?”掌事说道。
“大人替操大人分忧,是不想声张,闹得沸沸扬扬吧?”刘三酉傻笑着说道。
“知道还问!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掌事装好那份名单,离开刑房,紧急赶往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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