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脸说你妹妹,你说!你把你妹妹藏哪里了?”
“爹,您说的什么啊,我妹妹怎么了?”
“你还装,你和你妹妹什么时候不是瞒着老夫,她和那个穷秀才罗伦交往,你怎么还帮她,气死老夫。”
“爹,我妹妹到底怎么了?”
“少和她废话,来人,给我进屋找。”说完,跟着马百万的几个家丁进几个屋来回找。
在丫鬟的房中,几个家丁看见一个足能容下一人的大箱子。更奇怪的是,这箱子里面还有动静。马上,家丁密告了主人。在马小棠的不停劝阻下,马百万丝毫不听解释,命家丁抬上箱子就返回马家大院。临走时,马百万还悻悻地瞪了马小棠一眼,拂袖而去。马家家丁一鼓作气,将大木箱抬回了马府。马百万吩咐抬进自己屋,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心急如焚的马小棠,从马百万冲出自家院子那刻,就尾随其后,赶回了娘家。众家丁看大小姐进院,自然也不敢造次。
“老爷在哪?”
“老爷他吩咐大木箱放他房中,不让任何人打扰他”管家老吴应道。
马小棠一改平日的温和,不顾众人阻拦,进了马百万的房间。那个大木箱放在屋中间,只是好像没有动静。马百万一个人目光呆滞,瘫坐在一旁。
“爹!我就告您说我没有把小玲藏起来,您就是不信!非得抬我家个破箱子过来。这下您可信我的话了吧?”说着,马小棠打开了那个木箱。
“啊!怎么会有人?”
箱子里确实有一个人,还是一个一冠不整的和尚,只是现在已经没有了气息。
“爹爹!这是怎么回事啊?”
“老夫还想问问你?这下出人命了!可怎么办?”
“我确实也不认识这个出家人,既然如此,我们也只有将错就错,对外宣称小妹暴病身亡。”
“那这个和尚怎么办?”
“也只有拿几件我妹妹的衣服当寿衣。快快安葬了!”
“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我马某人怎么稀里糊涂竟干了这么一件糊涂事!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办了!”
“爹!我去拿几件我妹妹以前的几件衣服,给和尚穿好,编个发套,脸上盖上麻纸,买好寿材,直接入敛。摆进灵堂,不让任何人靠近。三天之后,一大早就出殡下葬。快刀斩乱麻。”
马老爷没有应允,只是不住地叹气。
第二日,马家大院到处是丧事打扮,院里一片白布装扮,家丁丫鬟老妈子们,哭哭啼啼。哭可怜的马家二小姐。马老爷是晦气加霉气,早就气的不出卧室。一切事宜,均由马小棠打理,亲朋好友迎来送往,出殡当天的安排,一应安排妥当。只是亲友们提出,瞻看马小玲的遗容,却遭到马小棠的拒绝,也罢,亲友们觉得马家出此凶事,也甚是可怜,可能是全家人伤心过度所致。
出殡当日,当地龙山天龙观道士和太山龙泉寺大和尚,一前一后,法事排场,披麻戴孝的马家奴仆,浩浩荡荡,好不热闹。大街两旁看热闹的人群,乌压压一片,无不感慨马家二小姐红颜薄命。此时马小棠心里确实强忍着一肚子的秘密。就在昨晚,半夜里躺在棺材里的和尚诈尸了,和尚的尸首神秘消失。马老爷又吓了个半死,直跪地祷告。马小棠不愧是马小棠,顾不上害怕,用煤灰填满了棺木,上面铺上了妹妹的被褥。总算老天帮忙,这具没有人的棺木总算如期下葬,并未露出任何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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