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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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莞尔一笑。
赵煦觉得自己想的有点多。
无论外面风云变幻。
当下,还是建设自己的封土为第一要务。
以不变应万变。
一场酒宴持续一个时辰,散席后,赵煦让刘福给士子们安排住处,等候官考。
单把糜庄和糜温留在府中。
这时,凤儿和鸾儿过来给糜庄请安。
毕竟两人自幼被糜庄收留。
“好,好,殿下孤身一人在燕州,你们要好好照料他。”中院厢房前,糜庄微微笑着。
糜温趁势笑道:“有我在,以后殿下就不孤单了,我也能照料殿下。”
“哼,我走后,你能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若是你在燕州敢不听殿下号令,我和你父亲你把你给押会京师。”糜庄瞪了眼糜温。
糜温闻言,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
在家中,祖父对他们父子一向严厉。
“国丈要回去?”赵煦听到糜庄话里的意思。
糜庄点了点头,面带笑容,“此番给殿下送来这些士子是帮殿下,但我留下就是害殿下了。”
“哦?此话何解?”赵煦大概猜到了些。
糜庄道:“殿下麾下之人俱都随殿下经历腥风血雨方如今执掌大权,我来了,只会喧宾夺主,其二,此次前来的士子我虽仔细考量,挑选彼此有间隙者,但我在,他们便会更愿意与我亲近,如此令官场难免陷入朋党之争。”
缓了会儿,他继续道:“只有我走了,他们方能真正被殿下所用。”
赵煦轻轻一叹,赵煦记忆里对糜庄的记忆真是一点没错。
正因这些记忆的存在,他才会求助于糜庄,如今看来是对了。
正如糜庄所说,他一个国丈,地位尊崇,留在燕州自是不好在刘福之下。
但让糜庄统领燕州百官,燕州的官员定然心中不满。
其次就是糜庄说的结党之事了。
在古代,同门之间最易结成利益小团体。
糜庄在,他带来的这些士子进入官场,必然依附在他门下。
糜庄显然考虑到了这点。
所以解决的办法一个是自己走,不留在燕州。
第二则是从门下挑选彼此看不惯的。
这样就能最大解决这个问题。
“国丈真是深明大义,本王敬服。”赵煦说道。
糜庄摆了摆手,“真正令人敬服的乃是殿下,我虽为国丈,又是殿下外祖父,但自问没有这个本领拿下燕州。”
“是呀,表哥现在的名声在京师可响亮了,不知多少大家闺秀想成了表哥的王妃。”从来到燕州,糜温的兴头一直很足。
现在是私下里,糜庄把外祖父这个称呼说出来,他立刻就来了个表哥。
不过说完,他小心看了眼自己的祖父,生怕他生气。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这次祖父没生气。
听到这两声血亲之间称呼,赵煦笑了起来。
既然是私下里,有时候也就没必要一直严肃了。
糜庄对糜温道:“君君臣臣,此无法逾越,朝堂如此,在殿下麾下同样如此,这次我不说你,不过今后在燕州,要时刻注意。”
糜温老老实实点了点头,惹得凤儿和鸾儿一阵轻笑。
又闲谈了些
家事。
糜庄的酒劲上了来了,要歇息。
赵煦留糜温赵煦糜庄,自己同凤儿和鸾儿回了寝殿。
接下来的三日。
赵煦陪糜庄在燕城走走了走,转了转。
第四天,糜庄正式向他辞行。
“殿下,不必再送。”
燕城南门,糜庄来到马车边,向赵煦拱了拱手。
在燕城待了三日有余,他决定返回京师。
“国丈一路小心。”赵煦抬手。
同来相送的还有糜庄带来的士子们。
糜庄走了,他们将留在燕州参与选官。
糜庄微笑点头。
燕州大乱刚刚平复,百废待兴,事务繁重。
这几日有时半夜他见赵煦的书房也是亮着的。
对此,他既欣慰,又心疼。
所以不愿继续叨扰赵煦,决定离开。
“祖父慢走。”糜温弯腰行礼。
糜庄走后,他就得一个人留在燕州了,有些舍不得。
“记住我的话。”糜庄只给糜温留了一句话便上了马车。
伴随马鞭的轻响,马车沿着官道徐徐向前走去。
待马车在细细的雪花中消失,糜温道:“殿下,此次来燕州,我也不是来白吃白喝的,望殿下给我安排个差事,我一定尽力做好。”
糜庄将糜温托付给他,他自然是要负责的。
何况糜温自幼和九皇子亲近。
或许是因为继承了九皇子记忆的原因。
他的情绪里对糜温也有些熟络感。
“你想做什么?”赵煦问道。
糜温挠了挠头,“我还没有想好。”
“那你先跟在本王身边,想好了再说。”赵煦道。
糜温应了声是,又望了眼已经看不见的马车。
这时,赵煦回到书房,令人把刘福叫了过来。
三天来,不断有消息从平郡和辽郡传来。
两郡豪族得知王府大军前往两郡的消息,便立刻拖家带口逃往了范阳。
因王府大战之后,兵威大盛,豪族倒是没有举兵反抗,但一个个逃的比兔子还快。
而这却让两郡瞬间陷入了瘫痪。
毕竟,豪族官员和附庸豪族官员的士子一走,两郡府衙就空了。
他只能让常威暂时军管,维持两郡的秩序,等待新的官员上任。
这次他把刘福叫来,便是针对此事,拿出一个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