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说这话的时候,栗木也从里间走了出来,白泽忙避开宣貉朝着栗木走去,对着栗木问道:“栗木丹师,不知白乐他怎么样了?”虽然这一听就像是扯开话题的借口,但白泽还是问清楚才安心。
栗木丹师朝着白乐点了点头眼里有着一丝笑意,然后才对白泽道:“嗯,白乐小兄弟他没事,只是之前吸入了点那有毒的雾气才致使昏迷,现在已经没事了。”
白乐这时也插嘴道:“少爷,我真没事了,哎你还没和我说呢,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了么?还有小貉……他怎么就成这摸样了?”白乐边和白泽问着边把视线看向离他们不远的青年身上,而在叫小貉这名字时,白乐有些不自然,这么一个有点冷然的青年却让他叫小貉,还真是有些不敢叫的样子。
果然在白乐说出小貉这两个字时,白乐就感觉到一道目光看向他,那视线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忙往白泽边上靠了靠。
说道刚才的事,白泽自己都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连他也搞不懂是什么情况,更别说给白乐解释了,想了下白泽才说道:“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说得完的,回头再说把吧。”他这就是想先拖一下了,好歹也等他自己先明白才能解释不是?
而也正好这时候那栗婉儿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爷爷!这人又犯病了!你给的药没有效果呢!”话音刚落,栗木也顾不得寒暄,转身就回到里面的屋子。
白泽一看想了想也跟了上去,他身后的宣貉和白乐自然也跟着上去了,走入里屋白乐感觉到光线募得暗了下来,似乎这屋里特意减少了光源一般,屋子不算小,影影灼灼的能看到这屋里还有着不少人。
看到栗木进来后就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白泽几人忙快步跟上,来到地方后就看到栗木弯着身子对着他前面的人在做着什么检查一样,而白泽他们也注意到在这病人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女性,在看到栗木给检查时,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半晌栗木叹了口气说道:“这人怕是吸入太多雾气,现在深入心脉,驱除不了啊。”
栗木的话才说完,那女性的身影便跪下朝着栗木磕头:“求上仙,救救我家汉子吧,求上仙救救他,宁丽愿做牛做马报答上仙的,求上仙救救他啊。”
这时白乐才注意到这女的原来就是当初那个宁氏,看着他一个个响头的朝着栗木磕着,那声音就能听出是用了力气的。但栗木看着宁丽却是摇了摇头,嘴里说道:“不是我不愿帮你,是对于这雾毒,我真的无能为力。”
而栗木这话让那宁丽把头磕得更想了,声音也带上了哭音,她不敢想象若是她家汉子就这么去了,那他会如何,寡妇在这个时代的日子是相当的不好过的。但是任凭他怎么磕头,栗木都只是摇头,而后更是转身想要离去。
而在栗木转身的时候,宣貉出声了:“你只需用你那业火在他心脉中过一遍便可化解他身上的毒,为何不用?”他这声音响起时,房间里就安静了下来,就连那对着栗木磕头的宁丽声音也噎住了。
白泽听到宣貉的话心下一惊,他怎么就没想到小貉会说出这话,忙转头看向栗木,果然便看到栗木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正想说什么打个圆场,但没等他说出口就听宣貉继续说道:“你是怕体内业火吞噬了那人的孽毒之后会更加旺盛,以至于你自己也压制不住后从而去寻找他真正的主人么?”
要说刚才栗木脸色只是不自然,那么现在便是脸色大变,他骇然的看着这个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青年,他根本就想不到这青年竟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说出了他心底深处最重要的秘密。
而宣貉的这话让边上的白泽也是一愣,因为这话他也没听明白,因为他知道的是这业火是栗木他自己的,但宣貉现在的话确是这业火另有其人,难道是他们得到的消息错了么?
栗木脸色有些难看,他死死的盯着宣貉,半晌才问道:“你知道些什么?”他自认为当年的事情他做得天衣无缝,没有人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但现在突然有一个青年像是知道全部事实一样在他面前这么说,不得不让他震惊的同时也有些不敢相信。
“你确定要我现在说出来么?”宣貉一脸淡然的样子这么说着,他是确实知道,同时也想利用他知道的这些做一件事。
白泽此时心里也是有些着急,他忙传音给宣貉问道:“小貉,你知道了些什么?”他不想和栗木交恶,眼看着现在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白泽他不能不着急,栗木可以说是他们这段时间或者这几年里要倚靠的炼丹师,若闹僵了,他星煌宗要去哪在寻一个?
听到白泽的声音,宣貉出声安抚道:“阿泽别担心,之前不是就说了想要取到那栗木的业火么?那么一切都交给我,放心,不会有事的。”传音对着白泽安慰了下,顺便小小的解释了下,让白泽安心。
听到宣貉的主意时白泽愣了愣,虽然他们一直在打栗木那业火的主意,但事先说好的法子不是这样的,但他能听出宣貉刚才的话里对那业火的势在必得,这会儿他也不再说什么,或许宣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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