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违反国际法的活生生虐杀人,现在那个池铭居然还严加防范,害得我出也出不去,看来自从我变成你助理的一刻起,我就彻底沦为杀人魔啦!”
“哦,是吗?真是恭喜你了。”谢景宁微微一笑,更激起简眉的怒火,她面对这个冷血无情的变态科学家,猛地将橡胶手套扔到谢景宁脸上,大声骂了句脏话,踏着满地的鲜血回到房间内,再也不敢看大厅内的血肉模糊。
谢景宁却无奈地耸了耸肩,他被池铭的守卫拿枪抵着后背,却谈笑自若地说:“瞧吧,我早就说过女人不仅智商低,而且承受能力差,除了会繁殖真是一点点生存的意义都没有。”
“谢教授,闭嘴,快点,干活!”士兵手中的枪猛然往前挺了一下。
谢景宁皱了皱眉,只得拿起针管对着眼前被铁链捆绑起来的男人小声说道:“哎,对不起啦,我也不想这么做的,但你也看到了,如果我不按时注射,池铭会一枪毙了我的,真是不明白,你们这些人好端端的,找什么刺激,非要签志愿成为医疗试验品的协议。”
躺在冰冷铁床上的男人,浑身都是被铁链捆绑的血红色勒痕,他手臂上满是青黑色的针扎印,他苍白的唇微微翕动,发出轻而低的声音,“我,我们不是,志愿……”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有些像蚊蚋声。
谢景宁轻轻推动手中的针管,药水顺着针尖喷出来,在阳光下形成细小的水柱,“别说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照之前试验品的情况来看,这一针下去,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如果能在二十四小时内活下去,那就成功了,如果活不下去……”
谢景宁的话还没说完,旁边就有看守的士兵大喊道:“不好了,这边又死了一个……”
负责看管谢景宁的守卫慌忙扛着枪过去帮忙,谢景宁回头瞥了一眼被装进塑胶袋内鲜血淋漓的尸体,不由嘟哝道:“又死了?哼,亏池泽轩研究了几十年,目前为止怎么连一个活下来的都没有。”
谢景宁说着真要将针扎进眼前奄奄一息的男人体内,忽然他艰难地发出声音,“别,别……”
“别也没办法,要是池铭的人发现我没按时干活肯定会……”谢景宁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猛地打断道,气若游丝地说:“我,我,给你钱……”
“多少钱?”谢景宁即刻追问道,他的唇不断颤抖,好似费尽力气才发出一丝声音,“我,我在银行存的有笔巨款,唯一能取钱的人叫朱非朱……”
由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好似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谢景宁只得覆上耳朵,凑近他的唇来听他下面低沉的声音,“你说什么?密码是多少?”
谢景宁默默将密码牢记在心中,他瞧着屋内刚出去的一群守卫,手指在袖子的遮挡下,避开摄像头的角度,悄悄按开了捆绑男人的开关锁,“能不能逃出去就看你了。”
谢景宁说完话忽然转身,他瞧见一行匆忙进来的守卫,赶忙大惊小怪地冲上去大喊道:“不好啦,不好啦,我怀疑刚才那个试验品是死于传染病,你们快去消消毒……”谢景宁叫喊着将成群看守的守卫往外推,众人一听传染病吓得连不跌地跑去消毒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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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时你是听了有钱才偷偷放了纪楠的,而不是你告诉我的伟大的人道主义?”简眉难以置信地望向谢景宁,好似瞬间从对他的崇拜跌为鄙夷。
“两者有区别吗?反正那时候纪楠正处于转变期,谁知道他能不能逃出去,能不能活下来,我只知道钱肯定能让我活下去。”池铭说完,重新戴上面罩,准备再次将激光焊枪瞄准池铭。
“来吧,激光挖眼,我又要多一件藏品啦!”谢景宁说着,一点点逼近池铭,狼狈不堪的池铭望着近在眼前的刺目激光焊枪,吓得连忙瞧向朱非朱,“小朱,我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你忍心看他这么杀了我吗?”
朱非朱心中一动,但纪楠即刻紧紧攥住朱非朱的手,他力气大得勒住朱非朱丝毫动弹不得,朱非朱瞧着恐惧的池铭,咬了咬唇犹豫地说:“池铭,你最好把你在基地的实验都供出来,否则像你这种干尽伤天害理事情的人,是没人会同情你的!”
听到朱非朱发狠的话语,池铭心如死灰,但谢景宁却笑着几乎要将激光焊枪刺进他的眼球,池铭吓得魂不守舍,慌忙大叫道:“别,别杀我,我告诉你们朱峰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