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自称B的特种兵噗嗤一下笑喷了,“猪,肥猪?”
朱非朱跺起脚,从小别人就取笑她的名字,她也一直想取个类似于朱芷蕊、朱惜雪、朱语芙之类清雅的名字,可偏偏她老爹为她起了个含义晦涩难懂,听起来又恶俗的名字,但她仍要为自己的名字据理力争,“拜托,我的名字是来自于道家学说好不好。”
B笑得更厉害了,他前仰后合地笑道:“是吗,我只听说过道家的天道无为理论,可从没听说过什么肥猪理论。”
“哼。”朱非朱甩动一头长发,气得不再理会他,独自转身朝林中走去。
“你干嘛?”他在她身后问道。
她生气地叫道:“拉屎!”
朱非朱足足在草坪上无聊地望天躺了两个小时,她猛地坐起来望向河畔正在抓鱼的B,“你热不热啊,我怎么热得浑身发烫?”
B匆匆瞥了她一眼,随即转头继续盯着河里游动的鱼,“这么凉的天怎么会热,不过你脸很红。”
朱非朱扯了扯衣领,她着实热得喘不上气,好似浑身每个毛孔都不在不断冒汗,她走到河边捧起清凉的河水用力拍打在脸庞上,“天啊,怎么这么热啊。”
B放下手中用来插鱼削尖的树枝,他伸出一只冰冷的手覆在朱非朱的额头上,“你头怎么这么烫?”
朱非朱昂头望向他,他的脸庞棱角分明,好似用刻刀雕出来的雕塑,每一刀都精心细琢,他的手很凉,触摸到朱非朱皮肤的一刻,她浑身的燥热瞬间凉下来,就像是夏日里解暑的冰激凌。
朱非朱听着自己的心跳,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顺着喉咙冲出身体,她满眼都只能瞧见B的脸庞和身材,朱非朱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她咽了咽口水,继续用冷水拍了拍脸,“该死,估计是那药起效了。”
朱非朱对着河水开始不断用手指抠起喉咙,B瞧向朱非朱烧红的脸颊,她掏了半天却也吐不出来,“我接到任务说要保护一个女性,她身上带着一种国家保密药物,到底是什么药?”
朱非朱终于泄气地坐在了地上,她浑身烫得如同一块火炭,她不敢看向B,只是不耐烦地捋了下头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我现在特别难受,如果我没猜错,那药里估计含有严格管制的处方类激素和精神麻痹药物。”
朱非朱说着烦躁地揪起头发,“我他妈的早该想到的,前段时间老师研制那药的时候,让我拿小白鼠进行试验,我当时居然忘了记录下来,那个发情的小白鼠不停的交|配……”
B一怔,“你的意思是说,那药里有?”
朱非朱看向他大吼道:“对,没错,那药里绝逼是有催|情的成分!”
B一听赶紧后退两步,他想笑却强忍住笑容,“那个,你冷静点啊,我可不是随便的人,我都守身如玉二十多年了,你可别用强啊,万一我忍不住就惨了。”
朱非朱噗嗤笑了,她翘着二郎腿望向他,“你,你是处?”
B的脸上涂抹着军绿色的油彩,令人看不清他的肤色,但这一刻他的脸必然通红,朱非朱甚至能看到他发红的脖颈,他不吭声默默转过头继续抓鱼,但他一个大男人从脸红到了脖子的模样却是极可爱。
朱非朱笑着又用水泼到了自己的脸上,但她一抬头只要瞧见B,她就浑身躁动得难受,心里好似有只小猫在不停的抓。
“你老师是干嘛的,还开发性|药?这药物的效果得多强大,都到国家保密的级别了?”B忽然抓到一条大鱼,他笑着问向朱非朱。
朱非朱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闭嘴吧你!”
她满眼都在冒金星,脑袋又沉又重,整个世界几乎天翻地覆。她清楚记得,之前池泽轩在研制药物时,将测试的工作交给了朱非朱,所谓的测试就是让朱非朱按时按量喂小白鼠药物,然后将观察结果记录下来。懒洋洋的朱非朱边嗑瓜子边随便写着,“喂喂喂,你个小色鼠,干嘛一直交|配,你是要生多少只啊?”朱非朱连忙拿小木棍戳了戳笼子里的小白鼠,她转身却又蛮不在乎得继续嗑瓜子。
现在想来她的一不留心,居然害了自己……
“我有点累,先睡会儿,你要是热就继续坐河边吹风洗洗脸吧,估计一会儿药劲就过去了。”B说着衣服也不脱,摸着自己心爱的枪支就席地而睡。
朱非朱望向他健美的身材使劲咽了一大口口水,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药的疗效只是刚开始,后续的效果会更剧烈,而且短时间内绝不会退下,她实验室里那一窝的小白鼠就是证据!
朱非朱如同一头伺机觅食的饿狼,她盯了好一会儿熟睡的B,他就像是一大块美味的肥肉,时刻令她垂涎欲滴,朱非朱忍了又忍,终于控制不住蹑手蹑脚得慢慢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