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朱非朱所猜测的,池铭确实身份不同凡响,他的父亲池泽轩是国内知名的医学专家,而朱非朱的父亲,虽然没有池泽轩厉害,却也同为医学界的专家,与池泽轩更是同窗好友。
池铭将朱非朱带回家后,随即就打电话通知了朱非朱的母亲。
朱非朱与父母的关系不太亲近,半夜母亲独自一人赶来,又无法将她拖走,只得为她换洗衣服后,留下在池铭家过夜。
想到过去和池铭的初见,以及这一年失去纪楠的日子,池铭对她的关怀与照顾,朱非朱觉得昨晚就这样把他赶走,确实不太合适。
一大早朱非朱就开始整理纪楠的屋子,但她瞧着一片狼藉的房间,木门已经被撞烂了,木屑散落了一地,屋内的铁链子也被扯断了,朱非朱轻触着断裂的手铐,越发担心起纪楠的身体状况。
自从她找回纪楠后,为了不让他再离开,她就在墙上钉了粗重的铁链子,将他牢牢拴在房内,生怕一不留神他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如今望着墙上被扯断的铁链,看来这些东西已经无法控制他的爆发力了。
“乖,我今天要去实验室一趟,你在家里好好待着哦,千万别出门,桌上有吃的。”朱非朱说着指了指餐桌,上面放着一碟牛排,和一盘流血的生肉。
她暂时还不能确定纪楠到底吃什么,只能同时准备生熟两份食物。
朱非朱开车很快就到了池铭的豪华别墅区,开门的池铭有些惊讶,“小朱,你怎么来了?”
朱非朱瞧着睡眼惺忪的他,不由微笑道:“都这么晚了还在睡啊,我以为你们这种大老板都特别忙呢。”
池铭挠了挠略微蓬松的发丝,“是很忙,昨晚看报告看到后半夜,刚睡下。”池铭身着宽松的睡衣裤趿着拖鞋,他慵懒地拿起桌上的口香糖塞进嘴里开始咀嚼,“怎么这么早就来找我了,不会是被你家的芭比吵醒了吧?”池铭笑说着,似乎话中有话。
“不是啦,我是觉得昨晚你大老远跑去给我送披萨,我连门都不让你进,实在太不好意思了,所以,负荆请罪来了。”朱非朱说着放下手中的早点,池铭瞥了一眼,是简单的油条豆浆。
“小朱,你太客气了,咱们的关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你真的是一个人住?”池铭说着双手抱臂望向朱非朱。
朱非朱有些不安地说:“当然了,你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担心你一个人住不安全。”池铭说着打开塑料袋内的油条,朱非朱却摆手道:“怎么可能,我这种女汉子天不怕地不怕,别人见了我不安全才对。”
“是吗?”池铭嗅着食物的香味,竟觉得有些饿了,“你别说这还挺香的,来,陪我一块吃。”
朱非朱却笑着往外走,“不了,我吃过啦,我还得赶着去实验室呢。”
“没事,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吃过再陪我吃点嘛。”池铭说着去牵朱非朱的手,朱非朱吓得慌往后一缩,她赶忙后退,生怕池铭会再碰到自己,但保姆刚打扫过地板,洁净的地面还未干透,朱非朱脚下一滑,尖叫着即将摔倒。
池铭赶紧去抓她,朱非朱一时害怕随手乱抓一通,竟猛地揪住池铭的短裤,瞬间扒了下来。
池铭伸出去拉她的手赶紧去拽裤子,但已经迟了。
朱非朱坐在光滑的地板上,昂头望着他下面的昂扬,不由愣住了。
等下,池铭没穿内裤?
朱非朱的大脑顷刻停止了转动,脸颊微红的池铭赶忙把睡裤提上去,他有些窘迫地笑道:“那个,你来的太忽然啦,我,我随便套上睡衣就下来了。”
“你,你,你裸|睡?”朱非朱问出了个更令双方尴尬的话题。
池铭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额,那个,裸|睡有益身体健康。”
“啊,对,对,”朱非朱的脑子使劲转动着,想要化解两人的尴尬,她边往门外走,边冲送她出门的池铭说道:“裸睡吧,是挺好的,我也经常……不是,我是说,老天爷对你挺好的。”朱非朱感觉舌头发硬,似乎越说越不靠谱,最后竟只得落荒而逃。
池铭坐在餐桌前,边吃朱非朱送来的早餐,边忍不住笑起来,保姆从外面买菜回来,看到已吃上早饭的池铭,疑惑地问:“池总,您不是早上只吃西餐吗?”
池铭一怔,看着已见碗底的豆浆,是啊,他在国外时间久了,就养成了只吃西式早餐的习惯,可怎么今天朱非朱送来的饭如此香呢?
而刚到实验室的朱非朱,穿上白大褂就往解剖室内钻,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怎么会这么烫?
不就是看见了池铭的下面,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那东西,虽然他的体积确实不小,不过和亲爱的纪楠相比,似乎还差了点,就是不知道纪楠现在变成这样后,他下面会不会更爆发了?
哎呦,我在想什么?朱非朱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头,她只想赶紧进入解剖室,用鲜血清理掉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
可她刚一推开解剖室的门,却瞧见打扫干净的解剖台上躺着两个人,活人!
而且一男一女,一上一下,话说他们在干嘛呢,怎么都没穿衣服,而且还边呻|吟边抽动着……
“啊!”看到门前怔住的朱非朱时,解剖台上躺着的女人慌忙爬起来拿衣服盖在胸前。
朱非朱吓得赶紧甩上门,回到空无一人的实验室内,焦躁不安地坐在自己的电脑前,拿着鼠标一通乱点。
“小朱啊……”男人提上裤子从解剖室走了出来,他是朱非朱的师兄,“真是不好意思,我想着这么早应该没人来,我就带女朋友过来……”
朱非朱故作镇定地微笑道:“师兄,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解剖台又硬又冰,小心伤背!”
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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