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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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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原本就是最亲近的两个人,只不过有了时光的隔阂,慢慢的也就熟悉了,渐渐恢复了其乐融融的样子。

    晚饭依然沈少川掌勺,吃过后秦洛继续散步,他洗碗。

    然后她躺在沙发上看书,他回书房去发邮件,打电话。

    秦洛注意到沈少川进了书房后就没有出来过,期间断断续续又声音穿出来,应该都是他在打电话。

    他真的很忙啊。

    后来,秦洛看书看着看着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沈少川忙完出来时就看到她身上盖着一本书,毯子歪斜的落在一边,脸上有浅浅的笑意,似乎做了个美梦。

    他蹑手蹑脚的打算抱起她,秦洛突然睁开了眼,睡眼惺忪道:“你忙完了啊,几点了。”

    她看向墙上的壁钟,已经一点。

    难怪她撑不住睡着了。

    沈少川抚摸着她的脸:“吵醒你了,走吧,进去睡。”

    他要抱她,她没让,坚持自己走进去的。因为她知道承受她的重量对他的脚意味着什么。

    再一次躺在他身边,秦洛却睡不着了。

    身体很累,脑子很清醒。

    沈少川也是。

    没有说话的他们一起笔直的躺着,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听着窗外的风声,感叹岁月的流逝。

    第二天秦洛起了个大早。

    她忘了昨晚自己到底几点睡的,只知道倦极而去。

    她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沈少川那张帅的过分的脸。

    经过一夜休整,青色的胡渣开始占据他的下巴,却也柔和了他斜飞入鬓的剑眉。

    当初给他弄这张脸的人,可真是费尽心思了。

    不过,她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拿起放在一边终于吹干的衣物穿上,不过还没走,门铃就响了。

    这一大早的,吓了她一大跳,同时也惊醒了床上的沈少川。

    她有些尴尬的看着披了睡袍就出来的沈少川,连忙指着大门说:“那个,我听到有人按门铃,就出来看看。”

    “是吗,那好啊,你去开吧。”他又折回了房间,留下秦洛在客厅发呆。

    “我……”

    门铃持续响着,她只好飞快收拾好自己去开门。

    门打开,门外站着小宝,小宝旁边是一个硕大的行李箱。

    “妈妈。”小宝叫。

    秦洛张大了嘴:“小宝?你怎么来了?”

    小宝将手上的信封拿给秦洛:“奶奶让我给你的。”

    “你先进来。”秦洛随后把箱子也拿进屋里,又打开信封。

    信是秦海兰写的,她说:洛洛,我跟你陆叔决定去澳洲度假,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打算出去也没出去,今年我们觉得是时候了,不能再等了,小宝就留给你照顾了,箱子里都是你和小宝的衣服,今年就你们一家三口一起过年吧,对了,让少川好好给你养养身体,勿念。妈妈留。

    秦海兰与陆向天就这样潇洒的留书一走了之了。

    秦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此时沈少川已经换好衣服出来,自然道:“小宝来了啊。怎么样,洛洛,我没有骗你吧,我说你今天就能看到小宝吧。”

    秦洛皮笑肉不笑:“这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怎么可能,你想想看,你妈为了你们付出这么多了,去玩玩不也是应该吗?好了,小宝都来了,你也可以安心留下来了吧,想吃什么,我去做。”

    “不用了,小宝,走,我们回家去。”秦洛想带小宝回去。

    可小宝却撇嘴:“对不起,妈妈,昨天家里的厨房被我搞坏了,奶奶说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要不然咱们就要流落街头了。”

    “……”

    就这样,三言两语,三人成虎,将秦洛硬生生留在了这里。

    沈少川满意的朝儿子竖起大拇指。

    不过小宝并不领情,挥了挥手:“我可不是为了帮你。”

    ***********

    几家欢乐几家愁,有人欢喜有人悲。

    世界永远是公平的。

    “爱......爱......爱敏,帮我把......床摇......起来......”陈锋醒来,对着站在窗口的李爱敏说道。

    “爱你个头啊,爱,”李爱敏郁闷的转身,没好气地摇起他的床,然后按了按旁边的呼唤铃。

    她站在那里想了很久,但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

    婚期越临近,陈锋越是多呆一天,关于他们的流言蜚语就越多。

    他们是本分人家,尤其父亲刚刚过世,母亲哪里受得了这么多指指点点,她也是。

    可是陈锋伤了腰,根本走不了。

    医生很快就到。

    他检查了一下陈锋的背部,然后得出结论,“腰部的伤痊愈之前,最好不要随处走动。免得引起二次伤害。”

    擦——

    李爱敏想骂人。

    “那他这几天如厕怎么办?在床上解决?”

    她的话像是提醒了医生一样,后者沉思片刻,然后吩咐身边的护士,“去准备导尿管。”

    护士应声而去。“不......!”陈锋反应迅速,死死拉住被单,坚决不从。

    “陈先生,请你配合。”医生盯着他的脸,面无表情地说。

    陈锋在大学时候曾经看过舍友插过一次导尿管,那种杀猪的嚎叫,让他记忆犹新。

    他坚信被一个塑料管子插到命根子里地感觉绝对是生不如死的。

    “爱......爱.....敏......”他哭丧着脸,开始不淡定起来。

    李爱敏看着他一脸苦瓜样,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活该!”

    “你倒是.......说话啊.......”陈锋抓狂,狠狠瞪住李爱敏这个提醒了医生的罪魁祸首。

    “医生,你给他用最粗的那种。”

    “你.....爱敏......你......”陈锋气急败坏地急白了脸。李爱敏在他的眼里就是恶魔的化身。

    “陈先生,你不插导尿管,下床如厕的话,轻则扯到伤口,重则半身不遂,到时候我们可不负责。”

    护士拿好器具,已经在他面前站定。

    “你......拿......刮胡刀.....做.....什么?我,不.......刮胡子。”陈锋看着护士手上的剃须刀吼。

    护士翻了翻白眼,熟练地拉起被单,擦上酒精。

    下面一阵凉飕飕的感觉让陈锋彻底不淡定地开始扭来扭曲。

    护士终于忍不住了,“陈先生,麻烦配合一点,这是在消毒。马上动刀,你要是再乱动,伤了您的命根子,我可不管。”

    一板一眼地警告着,却让陈锋觉得字字惊心。

    好吧,为了自己以后的性~福,他彻底放弃负隅顽抗,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咬牙切齿地忍着那股让他疼痛不已的异物感,一脸怨恨地看着旁边的李爱敏。

    可她此时却一脸笑意,丝毫不回避地也看着陈锋。

    他,就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活生生地丢了一把脸......

    但是丢脸这种事,永远都是无止境的,丢了一次,绝对还有第二次。

    因为此刻除了医生护士李爱敏,门口还站了一个陈锋不认识的陌生男子。

    一身黑色的风衣将他的气度衬得恰到好处,可嘴里的话语,却显得十分没有风度,“爱敏,你真的……真的是……太让人失望了,我原本还以为是那些人捕风捉影随意乱造,但现在看来真的是空穴不来风啊,我真是看错你了,爱敏,本来我妈说我还不信,现在,眼见为实,我不信都不行啊。”

    李爱敏听到声音,回头看到站在门口的周永林,又看到陈锋的模样,顿时知道他误会了,于是脸色丕变,赶紧解释:“不是,永林,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个世界眼见未必为实……”

    “都已经明目张胆看着人家脱裤子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周永林愤怒的指责令李爱敏一阵心惊。

    他说的也没错,她确实看了陈锋……

    不是。

    李爱敏急忙抬头:“永林,你听我说啊。”

    可是周永林根本没有再给她解释的机会,气的拂袖而去。

    李爱敏也跟着生气的跺脚,却是把满心怒火烧在陈锋的身上:“都怪你这个大结巴,真是被你害死了,气死我了!”她抓起包去追周永林。

    陈锋很无辜,被李爱敏这么说,一怒之下想跳起来,结果护士的刮胡刀没掌握好,直接一刀扎进肉里。

    “哎呦,我的妈……妈……啊……”

    陈锋惨叫,护士不耐烦的骂道:“动什么动,现在能怪人吗?别动,要不然我就给你做了!真是的,太不配合了……”

    陈锋被人碎碎念,又忍着痛,如一只斗败的公鸡。

    而外面的李爱敏却没有追上周永林。

    他是开车来的,李爱敏没赶上电梯,她一路往楼梯下来,最后才栽了个大跟头,可惜等她一瘸一拐追出门外时,周永林已经绝尘而去。

    李爱敏一身灰头土脸,心情低到谷底。

    这都什么事儿啊。

    她抑郁难抒,又不想回病房去,给周永林打电话也没人接,最后周永林还关机了。

    她忍着痛,不停抽气,同时委屈的不争气的眼泪也开始往外冒,她何其无辜,却又不被人理解,她的委屈该找谁倾诉呢。

    ************

    大年三十那天,秦洛一早接到了李爱敏的电话。

    她原本想拜年,但李爱敏开口便是恳求:“洛洛,我求求你,赶紧把陈锋这大结巴给我弄走吧,我的日子已经没法过了。”

    “怎么了?”

    李爱敏连吐苦水,秦洛听完后也觉得头大,这个陈锋,可真是个搅屎棍。

    可如今已经到了年尾,她也无可奈何,只能先安抚李爱敏一番,并且承诺会帮她想办法的。

    李爱敏似乎筋疲力尽,跟她有气无力的拜了年,便挂了电话。

    过年嘛,到底还是要快乐一些的。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他们吃了团圆饭。

    这是小宝出生以来,吃的第一顿一家人的团圆饭。

    沈少川包了个大红包给他,他也收了。

    冲上云霄的烟花将这个城市装点的异彩纷呈,且接连不断,爆竹声声,想了一夜。

    秦洛经过连日来的调养,身体大有起色。

    这个新年,他们无需走亲访友,也无需敷衍应付,就连Edward,沈少川也没让他登门,他们一家人关起门来过了有史以来最清净的一个年。

    沈少川关了手机,谢绝了一切俗事,他尽力扮演着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的角色。

    唯一的缺憾就是小宝这么大了,他对父爱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渴望,沈少川在他这里不软不硬的碰了好多钉子,搞得他很挫败,不过也有越挫越勇的气势。

    ******

    年初八的时候,距离秦洛流产终于满四十天。

    沈少川过了苦行僧这般的日子也好几个月,每天看得见吃不着的痛苦几乎将他憋疯。

    于是那天晚上秦洛在整理衣服的时候,沈少川突然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秦洛抓着手上的衣服说:“你想干什么呢。”

    “洛洛,我们……”“嗯,我们年也过完了,该各自办事了,我明天就跟小宝回去了。”

    “什么?”沈少川一听,脸色就变了,“为什么这么着急回去?难道跟我在一起不高兴?”

    秦洛嗫喏:“不是。”

    “那是什么?”沈少川等了这么久,可不是为了来等这句话的。

    “哎……”秦洛不知从何说起,一声叹息。

    沈少川久等她都不肯说,便以最直接而野蛮的方式,夺下她手中的衣服,并将她按倒在床铺上。

    他趁着她换气来不及叫喊出声时紧紧地压制住她并堵住她的嘴,舌尖撬开她未来得及咬紧的牙关再探进她的嘴里,吸吮她的甜蜜、啃咬她的唇瓣,激烈的掠取她嘴里的芳香,直到她以为自己终将窒息而亡时他才离开。

    秦洛睁瞪着眼睛猛吸气,感觉嘴唇好象被他咬破而刺痛、麻麻的。

    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一舔红肿的嘴唇,却不知道她无意识的举动对他来讲犹如十万吨的***炸药,轰然炸出他本就沸滚的欲潮。

    沈少川猛地低下头张嘴衔住她正伸在外面探索的滑舌,狂野的吸纳入他的嘴里,缠着并逗弄着,直到她无力的呻吟出声,他才放过她可爱的香舌并跟着它回到她的嘴里。

    许久未经人事的秦洛觉得全身好象被那火辣辣的熟吻烧滚而热烘烘的,他的舌头调皮的在她嘴里的每一处挑~逗时,好象也勾~引出她体内一股莫名的潮流,蠢蠢欲动得像是急于宣泄却又找不到出口,让她只能攀住他跟着他带起的舞步狂野起舞。

    欣赏着她微眯眼的醉颜,少川知道她也和他一样沉迷于刚才两唇的纠缠,他继续往其它的地方点火。

    他含住她白玉般的耳垂,将它吸吮得红艳后,又顺着弧度完美的颈部曲线舔吻下来,陶醉于她锁骨的精致,却又被她胸前的玉桃吸引住。

    “哦......洛洛......”秦洛生过小宝以后,被宋诗颖的各种汤水调理得十分的好,胸部明显大了两个尺寸。

    少川沉醉地欣赏着她胸前的好风光。

    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了下浑圆峰顶上的粉红蓓蕾,心喜于它的颤动,低头撷取它的甜美,将整颗红莓含入嘴里,像小孩吸取乳汁的用力吸吮着,还发出“啾啾”的声音。

    再轻扯一下后,他终于放开被啮咬后更显红艳坚实的嫣红,他的双手各抓握住一边的浑圆,轻轻地揉搓捏挤,使它们更加硬挺丰满,再伸出两指掐住凸出的红莓扭转着。

    “痛......”秦洛一直沉迷于他挑起的***漩涡中,为他略显粗暴的动作低喊出声。

    听到秦洛的低呼,少川才终于转移目标往其它敏感地带移去。

    彷佛带有电流的手滑过她的柳腰,在她的肚脐周围画着圈圈,让她起了一阵阵的轻颤。

    他霍然撑开她的双腿,注视眼前有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花蕊外面还分泌出浓郁的蜜汁邀请着采花人浅尝。

    “洛洛......”他微微喘息,果然一如记忆里地花径那般美好。

    秦洛其实并没有那么想反抗,那么长时间了,他为她做的,点点滴滴,她全都记得。她目眩神迷的任他摆弄着,任凭他拉开她的双腿置身其中,让他的硬挺在她湿润的洞口外徘徊。

    “洛洛,我会轻一点的。”

    他缓缓地将***推进她的体内,小心翼翼地把她当成易碎的玻璃,但是一触即发的激情却也容不得他刻意压抑。

    他不敢让自己太深入,只是浅浅地抽送着。

    “嗯......”秦洛早已全身布满薄汗,欲火焚身,偏偏他又在此时保守了起来。

    她的双腿紧夹着他的腰侧,双手拉下他的身体用柔软的丰胸磨蹭着他,小嘴调皮地轻咬他的耳垂、下巴,最后来到他小小的乳凸处,轻捻慢舔的,用她不熟悉却也知道绝对会受用的方法撩拨他的狂欲。

    “洛洛......你在玩火......,”少川紧绷的身体也已经汗涔涔地闪着光泽。“不过……我喜欢……”他一把将她拉起,让她蹲坐在他的腿根处,两人仍紧紧地交合着。

    这个姿势让沈少川的下体深深地埋在秦洛的深处,让她感受到无比的快意,浑身颤抖不已,之后他有力的冲刺更是带出爱~欲~狂~潮,两人身体的撞击声***得让人脸红。

    “喜欢这样子吗?”少川邪恶的在她的耳边低问,还不时伸出滑溜的舌头轻画着她的耳垂。

    “嗯……啊……”秦洛只能呢喃出自己的欢愉。

    少川每一下的冲刺都进入到她的深处,每一次的抽出又是被她的紧窒内膜纠葛住,麻辣热浪侵袭,早已浑然忘我。

    腰椎传来一阵麻痒的快感,秦洛全身不由自主地弓起,敏感的小腹益加紧绷,潮湿的下渗抽搐绞紧他有力的抽送。

    她战栗的双手环抱住他厚实的肩膀,在他的耳边低泣着。

    沈少川让秦洛稍微喘口气后,仰躺在床上,再让她坐在他的身上。

    这样的姿态有如要她在他的面前剖析自己的感官世界,她娇羞的撑起身子想离开他。

    沈少川却在此时挺腰往上一顶。

    “啊……”弓起身子,她欢愉的吟叫出声。

    沈少川狂肆地挺腰撞击她的身子,让她在上面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律动,上下扭动着,美丽的玉桃跟着她的起伏晃动,好不诱人。

    “嗯……喔……”秦洛渐渐掌握住诀窍,轻轻地扭动腰臀。

    “对,就是这样,洛洛......我们如此契合......”沈少川痴迷地抓握住在他眼前弹跳的双峰,挤捏着在它们上方挺立的蓓蕾,让它们更形绽放。

    秦洛不知道在上方需要用到这幺多的力气,加上由两人交合处传来的阵阵喜悦,麻痹了她全身的神经,电流流窜过周身,还在持续加温中。

    她的双手紧抓住他的手腕,让他支撑着她虚软的上半身。“少川……”

    她几乎想趴在他的胸膛上,他却又用手支撑在她的腰侧,并且开始用力往上撞击。“喔……不……”她又要不行了。

    她敏感的下身受到强烈的摩擦冲撞而颤抖不已,感觉得到下身湿濡一片,两人的体液融合在一起,拍击出响亮的声音。

    “啊……”现在沈少川极力想让她欢快,然而她敏感的身子却又不堪他的入侵,濡湿的下身紧绞着他的亢奋,催促着他加速冲刺。

    “少川……”强烈的震颤侵袭着秦洛弓起的身子,教她再一次痉~挛。

    “洛洛,你还是那么敏感......”他揉抚着趴在他身上的背脊,感受着她微微的抽搐。

    可沈少川还不想这么快释放,他按捺住***让彼此有喘息的时间,然而她的馨香窜入他的鼻息,勾~引着他,加上他的赤硬也还留在她的体内,温暖而微微抽动着的内膜紧紧地包裹着他,霎时又让他血脉债张的想不顾一切往前冲。

    他轻轻地将全身乏力的她翻仰躺卧下来。“你还好吗?”她除了呼吸有些急促外,其它的好象还不错,脸颊上盛开着两朵红玫瑰,娇艳极了。

    “嗯……我好累……”她睁开迷蒙的双眼。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担心刚才的激情是否会伤到她。

    “嗯……没有……我想睡……”她很纳闷为什么他还不出来,一直杵在她的里面,让她不能翻身睡觉。

    “好.....”乘着说话地时机,他撑开她的腿,少川开始奋力地进出她仍湿濡的甬道。

    他的身体现在只认她这副温滑凝脂,否则他不会让自己禁欲这么久;而一碰上她,他又表现得像饿虎扑羊。

    如今他不想再压抑自己了,因为他找到可以名正言顺拥有她的理由。

    可是就在沈少川准备最后一击的时候,房门却被人推开了,小宝一身睡衣站在门口:“妈妈……”

    沈少川红着脸快速拉过被子盖住他与秦洛的身体,然后听到小宝说:“没事了。”

    房门再度被关上。

    室内逐渐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的呼吸依旧在纠缠。

    被子里面空气稀薄,沈少川掀开被子,一声咒骂:“小兔崽子,就知道坏老子好事。”

    秦洛面色发烫,完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懊恼与羞愧之情让她脸色无比红润。

    但是她不再给沈少川进攻的机会,直接从旁边滑下床,躲进浴室里。

    这么长时间了,他们到底还是融为一体了。

    也许她这辈子生来,就是属于这个男人的。

    ******

    沈少川已经服务了一整个年。

    秦洛到底觉得过意不去,那天晚上,主动掌勺。

    沈少川自然满心欢喜,自告奋勇去帮忙。

    秦洛正在切菜的时候他就进来了,问她需要帮什么忙,秦洛嫌他碍事,将他赶了出去。

    沈少川回头,就看到流理台上香喷喷地饺子,立即含了一个在嘴里,一脸满足地吞了下去。

    秦洛白他:“吃饭之前不知道要洗手吗?”

    “有什么关系,我很干净。”

    沈少川按住她的肩头,一手抱住她的腰,将她靠在自己怀里,一边说,“我们什么时候去度个假?”

    秦洛抖肩:“才刚过完年呢,还是别想了,有空再说,放手。别打扰我。”

    “你好香。”他无耻的嗅着她的发香,亲昵而暧昧的说着情话。

    秦洛心有余悸,让他赶紧出去。

    自从上次被小宝撞见之后,他就有心理阴影了。

    可是沈少川左手抚上她的身姿,他又有了冲动。

    手就那么直接地滑进她的衣服里,先是在她的腰身处打着圈圈,随后扶摇直上,捏住她胸前柔软,“不用炒菜了,我吃饺子也够了。实在不够,还能吃你呢......”

    秦洛控制不住地一哼,然后脸一红,“沈少川。”

    “嗯,洛洛,什么?我听着呢......”他一手已经伸进她睡袍下摆,隔着薄薄的蕾丝短裤轻轻抚弄着她的敏感地带,细细碎碎的吻,就这么落在她的后颈处。

    “我还得炒菜......”

    “好......”

    她炒菜,他吃她。

    两不耽误嘛。

    她就穿了件居家的睡袍,很方便他动作。

    双手温柔地握住她的腰,将她的内~衣轻轻拉至一边,缓缓冲破最后一层障碍,然后用自己的坚硬磨蹭着她的柔软。

    秦洛的身子就在他不断地挑~逗下,发软发虚。

    秦洛咬唇,锅铲早就被她丢进洗碗池,此刻她两只手只死死地撑着流理台,同时厉声警告他:“沈少川,你别太过分了!”

    “有吗?难道你不喜欢?”

    他进来之前特意锁了厨房门,所以如今是肆无忌惮:“别怕,洛洛,我关了门了,小宝进不来的!”

    “流氓!”

    沈少川闻言笑得乐不可支:“你看这都多少年了,你来来去去就只会这么一句,不过我也只对你耍流氓不是。”

    “......”她要崩溃了,他还能再无耻一些吗?

    他抓紧她的腰,极速地进去,这样的姿势,让她毫无保留地容纳着他的所有。

    强烈的快意让她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口中发出欢愉和难受交杂的哀吟,激狂的欲流不断侵袭她敏感的知觉神经,体内的***压力持续升高,小腹一阵阵抽搐战栗。

    他放任体内欲焰直袭向她,大力摆动腰杆,开始攻城略地。

    直到感觉她体内传来强烈的痉~挛收缩,紧紧箝住他的男性,那绝顶的***快感令他低吼一声,用力一顶,随即在她的体内深处倾泄而出……

    菜的焦味一阵阵传来,弥漫着整个厨房,连抽油烟机都抽不干净。

    秦洛为自己的发浪与意志不坚后悔的要死,咆哮着将沈少川吼出了厨房!然后从头再来。

    沈少川如餍足的毛,哼着小曲进书房去了。

    年都过完了,他也该工作了。

    不过路过客厅的时候,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小宝却对着他说了两个字。

    沈少川好像听清了,又好像没听清,不敢确定:“儿子,你刚才说什么了?”

    “你没听错,流氓!”你说什么?”

    “流氓。”小宝那说话的神态与语气,简直跟秦洛如出一辙!

    沈少川龇牙,脚下一绊,差点摔倒。

    内心的羞耻感顿时汹涌澎湃起来。

    有个太聪明的儿子,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多一点。

    吃饭的时候,秦洛再次把陈锋的事情提上日程。

    之前也多多少少提过几次,但沈少川一直没有表态,或者随意的敷衍她一下,让她好不郁闷。

    但今天下午,她又接到了李爱敏的电话。

    李爱敏在电话里哭了。

    这是秦洛第一次看到李爱敏哭,她委屈了,失望了,难过了,全因陈锋而起。

    连带着秦洛也觉得自责。

    “哎,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赶紧把你那表弟弄回来吧,爱敏他们家是农村,乡下地方,禁不住这样的流言蜚语的,再说了,陈锋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吗?爱敏只想要过平静的生活,她跟周永林马上要结婚了,你能不能让陈锋别去玩弄人家感情了。”

    沈少川停下筷子看着秦洛:“你怎么知道陈锋是玩弄人家感情呢,我已经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就差下十二道召回金牌了,但他不愿意回来我有什么办法,而且你也说了李爱敏快要结婚了,如果她未婚夫对她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就算结婚了还能离婚,你还是劝劝李爱敏想清楚看清楚再说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洛有些冒火了,“你是说周永林不值得托付终身?还是你那个滥情的表弟好?”

    “洛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了解陈锋那个人,正因为了解所以我觉得他这次不是玩玩的,而且李爱敏那个未婚夫,周永林是吧,我以前打过几次交道,不是太正派的人,我这么说是为了李爱敏好。怎么说也都是朋友一场,我不能眼睁睁看她跳火坑啊。”

    秦洛没好气的笑了:“周永林是火坑?陈锋就是金窝银窝?”

    “这个……得看人怎么理解。”沈少川一本正经的回答,“要是他们真相爱,就算是金刚钻也不能把他们分开啊。但事实摆在眼前,李爱敏现在就哭着嚷着,结婚了还怎么得了?你也说了他们乡下地方,现在分手总比结婚了又离婚强。”

    秦洛突然摔了碗:“沈少川,你这是偏见!”

    沈少川一顿:“好,好,咱不偏见,正好我有事要去他们附近一趟,要不一起去看看?”

    “去就去,谁怕谁啊。”

    “嗯,不是谁怕谁,我们就是去证明,到底谁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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