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天宗。
第二天一早,林易完成每天早晨必须完成的晨练,便是走出了房门,来到了院子之内。
只见的此刻的院子之内,田中兴正闭着眼睛,一招一式的将林易所交给他的太极拳慢慢的演练着,他每一拳都打的很慢,可是,每当他打出一拳的时候,林易却是能够明显的感觉的到,田中兴身上,有着一种极为奇异的波动慢慢的以他为中心,朝着四周徐徐激荡而开。
林易只觉得,这股波动感受起来=似乎玄奥无比,但,他心中却是升起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感受到这,林易也陷入了一阵沉思,他不明白的是,为何他对这种波动,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在那无名谷底的时候,杨天前辈注入我体内的那一抹能量之时,那能量之中,似乎,就有着这样一种波动。而且,正是因为有着这股波动的存在,我筑起道台的时候,才会那么的容易。”
思索半天,林易这才想起来自己为何对田中兴身上散发出来的奇异波动会感到熟悉,原来,他在那无名谷底之后,他,就曾感受过这股奇异的波动。
“这股波动,会是什么呢?”林易心中不禁这样想到。
“呼……”
一套太极拳打完之后,田中兴这才徐徐张开自己的双眼,呼出一口浊气,而其眼中,瞬间也是有着一抹难以言明的神韵闪过。
“在想什么呢?”张开眼,见到林易正独自一人怔怔的失神,他不禁面露好奇之色,旋即轻声问道。
田中兴此言一出,这才将林易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林易摇了摇头,道。他也没有问起田中兴身上散发出来的这股波动到底是什么,他隐隐觉得,这股波动,恐怕只有神婆境修士才能够拥有,而他坚信,自己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也会踏入神庭境,届时,他自然会明白这股波动到底是什么。
闻言,田中兴点了点头,也不在多问,他紧接着道:“既然起来了,那么今日开始,你便去思过崖,进行一年的思过吧。”
林易一听,然后走近田中兴,低声道:“师傅,真的要在思过崖思过一年吗?而且,这一年,只能待在思过崖,什么地方都不能去?”
田中兴瞪了林易一眼,然后道:“这处罚乃是宗主亲自决定的,自然做不得假,也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你就不要多想了,你收拾一下,收拾好了,为师就带你去思过崖!”
说完,田中兴便是不在理会林易,径直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见到田中兴这般,林易顿时一阵哀叹,暗道我还是不是你唯一的弟子啊,就这么希望我去思过崖思过?我一旦去了思过崖,这小院子就你一个人了,看你不孤单寂寞死!
既然没得商量,林易也就不在多讲什么,思过一年就思过一年吧,用自己思过一年,换柳涛那厮一条性命,怎么说,都是他赚了。
简单收拾一下之后,林易便是随着田中兴朝着思过崖走去。
思过崖,乃大元天宗用来惩罚宗内一些犯了错误的弟子的地方,它位于流云山的半山腰,与大元天宗的练武广场也就不过几百步的距离,它地形与练武广场一样,一边是厚实的山体,一边,则是一条深不可测的峡谷。
一路走来,宗门内的弟子皆是对林易投以敬佩的目光,而林易则是仰起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脸上,有着一股浓浓的委屈之意涌现。
“这不是那内门弟子林易吗?他跟着田长老这是要去哪?”
“嘿,你不知道吧,昨日林师兄可是在宗门内大发神威,先是一手宰了那一向在外门弟子中作威作福的柳涛,紧急着,又是以道台境初期的修为,硬干其修为已是凝神境的方卫方供奉长老,并且,还立于不败之地,这等大事,你都不知道?”
“我去,还有这等大事?他当真是杀了柳涛?他为何要杀柳涛?”
“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对林师兄的崇拜之意已经是犹如滔滔江水,延绵无绝。据说,是林师兄的一位兄弟,惨遭柳涛的毒计陷害,碎了全身的骨头。而林师兄听了之后,当场是怒发冲冠,随后,便是一手,掐断了柳涛的脖子。而正因如此,也是惊动了我们宗主大人,而宗主大人也是至情至理之人,在了解林易杀柳涛的原因之后,也是没有按照我大元天宗的刑法,对林师兄处以死刑,而是往开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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