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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您说,出了点事儿,可能和当年老爷子的白事儿有关。”
老头脸一下沉下来了:“听你这意思,是说我那件事儿做的不干净?”
我赶紧陪笑着摇头:“不是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我爷爷走之前,有没有给您说过什么事儿?”
“给我说过的事儿多了,您说哪个?”
王大爷脸上还是那副表情,这让我有点儿奇怪,怎么说他和我爷爷都是朋友,我大老远的跑来问事情,不告诉我也就算了,怎么还给我甩脸色呢,况且我刚才也说了可能和我爷爷的白事儿有关,说句难听话,他王铁头脱不了干系,刚才我说没那意思,也就是句客套话,他不可能听不出来。
所我看他那张眼睛不是眼睛,眉毛不是眉毛的脸,明显不想和我继续聊这个话题。
我脑袋一转,马上意识到,会不会是爷爷当初告诉了他什么事情,又特别叮嘱过他不能告诉我?
不过这人一旦老了,都是吃软不吃硬,我马上换上一副笑脸,乐呵呵的给他满上茶说:“王大爷,您别生气,我真的不是那意思。”
我语气放的很软,他这才脸色好看点儿:“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懂规矩,要是放在早年间,如果敢怎么说话,早被人给赶出去了!”
“您说的对,说的对。”
我又给他满上茶,王大爷看了我一眼,估计也明白我今儿是弄不清那事儿就不准备走了,叹了一口气说:“小方啊,你说这虎毒都不食子呢,这谁家大人会害自个儿孩子呢?你说是吧?”
大爷说着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赶紧陪笑脸说:“那是肯定的,只不过这母虎还会那舌头在自个儿孩子身上舔来舔去呢,这在外人看起来可就像是准备吃了自个儿孩子一样,其实是为他好呢。”
我故意顺着他的话说,就是想告诉他我知道点儿事情,但就却他这里的一点儿信息。
王大爷看了看我,一拍大腿说:“小方啊,你爷爷走之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我把那事儿告诉你,你今天求到我这儿,可真是难为我啊!”
我看他这是准备松口了,马上换上一张严肃脸说:“王大爷,我这也不是难为您,只不过这事儿如果搞不清楚,我可就得染上大事儿了,您可得帮着我这次,我们老方家可不能到了我这辈子给断了种啊!”
其实我也没胡说,这事儿搞不定万一我真的变成水娃娃了,那方家到我这里可就算是绝种了,而且像王大爷这样的老北京,对于“传宗接代”的执念是非常深的,就算我爷爷当初再怎么拜托他,一旦牵扯到我们方家香火上,他再不管,那就是让我家断子绝孙了。
果然王大爷听了以后脸就变了,让我等了一会儿,起身到里屋拿出来一本十分破旧的书递给我说:“你爷爷当时说了,这东西让我在他死后就烧掉,不过我一直没舍得,我和他那么多年朋友了,他和他战友还有个骨牌可以存个念想,他这么一走,除了这东西以外再没给我留下什么东西,我就寻思着给留下,这毕竟是你们老方家的东西,本想是我走之前把这东西交到你手上,不过今天刚好赶上你来了,那就直接给你好了。”
我赶紧站起来弯腰伸出双手接过来,毕恭毕敬的给王大爷鞠了两个躬,他叹着气摆摆手说:“行了,我累了,你回去吧,好好管好自个儿,别出了什么事儿,免得我下去以后无脸见你爷爷。”
我又和他客套了几句就出去了,老刘正在门口抽烟,见我出来了问我情况怎么样,我扬了扬手里的书说:“就它了。”
老刘凑上来和我看了看,一打开本子我就失望了,那上面根本不是汉字儿,而是一些古汉语,还是手抄上去的。
“你认识吗?”
我看老刘一脸认真的看着,就问他是不是认识上面的字儿。
他点点头:“这字儿我见过,不过没细研究过,但这册子也没几页,你给我点儿时间,我能全都给你翻译出来。”
“成,那就去我铺子吧。”
我俩一路风尘的回到我那小铺子,老刘进门往藤椅上一坐就开始研究那上面的东西,我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上,办了个躺椅在门口晃悠。
结果老刘这一研究直接给整到晚上去了,我都睡了个午觉起来了他还在那儿看呢,知道晚上快八点,我都准备关门儿了,老刘才蹭一下站起来,脸色惨白的对我说:“老方,咱们惹上大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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