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摸到一个金属质地的东西,一个绝对不是属于它的东西。
我把那东西取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胳膊收回来,我手里握着一个牌子,正是那个孕妇偷偷塞到我身上的牌子,北京那家荒野俱乐部会员的牌子。
树洞里面那东西从哪儿捡来的这东西?
我把牌子收好,又找了个绳子把手机绑了上去,打开手电筒和录像模式,又一点点儿把手机给塞了进去。
很快绳子上传来的拉力告诉我里面那东西已经抓住手机了,它正把手机晃来晃去,我转动绳子,争取想要把那东西的全貌都给拍下来。
就在这节骨眼儿上,我阴影听到树洞里面传来一阵很细微的声音,我趴在树干上听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他娘的是我的铃声!
随之而来的是绳子那头的剧烈拉力,里面的东西好像很生气,一个劲儿的拉扯着绳子,我费了半天力气才把手机从里拿出来,赶紧从树上下去了。
手机上已经布满了一层黏液,估计是那东西把这玩意儿给塞到嘴里了,我拿卫生纸把手机擦干净,把我恶心了半天。
打开刚才的视频,我才清楚看到那东西是什么,它大概只有三十公分高,身上长满了鳞片,拥有和人一样的手指以及四肢,只不过手指间都长着蹼。
而后手机镜头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至于那东西的脸也是一闪而过,虽然只是一眼,但我还是马上意识到,那东西长着一张和人一模一样的脸!
我来回倒腾视频想要暂停在那个地方,但视频晃动的太厉害了,就算暂停了我还是很难看清楚那张脸,身边设备不够,我把视频用邮件发给了北京的朋友,让他帮忙把视频抖动修复一下。
这会儿太阳也出来了,估摸着时间胖子应该快起床了,我把东西收拾好,又给乞丐留了点儿东西,给他说这附近没人住,要乞讨的话,得去别的地方。
乞丐吃着嘴里的东西说:“听您的口音也是北京来的吧?真巧,我也是北京人。”
我一挑眉毛:“那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乞丐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要不是当年鬼迷心窍,现在我孙潇在北京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啊!”
我神情一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他:“你刚才说自己叫啥名字?”
他看了我一眼:“孙潇。”
我愣了足足有十秒钟,直到乞丐晃了晃我,问我是不是被树里的东西给吓傻了。
我缓过神来,又让他把衣服揭开,仔细看了看他肚子上那块儿水娃娃的手印。
和胖子身上那块儿一模一样,连位置都不差丝毫!
“你身上这东西哪来的?”我赶紧问他。
乞丐看我神情激动,有些害怕,嘟囔着说是在一间破庙里面被水娃娃挠的。
我把背包打开,把所有吃的都塞给他,让他把庙里面的事情给我说说,他这才把事情全盘托出。
我越听越害怕,到最后听的额头上汗都出来了,这乞丐说的故事,和胖子完全一样!
我搓了搓脸,让自己冷静一点儿。
胖子和眼前的乞丐,只有一个是孙潇,至于另外一个,不是鬼就是个冒牌的孙老板。
我正想着,胖子突然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去哪儿了,我骗他说自己出门买早饭了就挂了电话。
“你住哪儿?”
乞丐说了几个他经常逗留的地方,我都记了下来,又给他塞了点儿钱,让他千万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谁都不要告诉。
骑上自行车飞奔回旅店,顺带着买了几个包子带回去给胖子,他正躺在床上揉着肚子,闹肚子闹的大圆脸都瘦了一圈儿,脸色苍白。
“今儿是去不了了。”
我把包子递给胖子,他只吃了两口,摇着头说。
“你好好休息吧,反正都已经到了,不急这一两天。”
我安慰他,心里巴不得他多病几天,好让我先把他的身份查清楚。
我让老板娘送了一点儿治腹泻的药上来,又收到朋友的短信,说是视频已经给我处理好了,还问我视频里那东西是啥玩意儿。
我没搭理她,跑到前台把视频导到了老板娘的笔记本上,开始看起来。
视频经过处理已经好很多了,不但晃的不剧烈了,而且清晰了很多,我把画面定格在那东西的脸上,放大了好几倍之后,才发现这张脸我好像认识。
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这张脸,太像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