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我也想好了,这趟云南之行,我是非去不可了。
到了地方,胖子看到我抱着个乌漆麻黑的东西进来,笑着问我是不是又搞到了什么好东西,我瞪了他一眼,就问老刘听不听得懂日语。
他点点头,我把包厢的门关上,打开发报机,把那段日语播给老刘听,他听完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说:“你爷爷还参加过抗日战争?”
我摇头:“抗日战争那会儿他才五六岁,怎么可能,这鬼子说的啥?”
老刘低头组织了一下语言说:“说是他们在林子里发现了什么东西,正准备从缅甸公路运出去。”
缅甸公路?
我心里盘算了一下时间,我爷爷那会抗日战争早打完了,缅甸公路也废弃了,所以这电报里面说的事情,应该是抗日战争那会儿,也就是说,我爷爷在云南发现了一个二十多年前的老物件,还给带回来了!
胖子问我这东西哪来的,我没打算给他说地下室那个神秘人,只说自己从老宅翻出来的,然后告诉了他们我准备去云南一趟的决定。
老刘拧着眉毛直摇头,胖子倒是恨不得两条腿都举起来支持我,给我说他在云南有多少朋友,我这次去绝对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还得让我品尝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我问他啥风土人情,胖子笑着说他要带我去当一回老司机。
我让老刘放心,我都已经想好了,如果说地雷真的还没死,那我只需要找到他,问清楚当年的那个约定是什么即可,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我就不信还有什么事情搞不定的。
老刘还想劝我,我朝他眨眨眼睛,意思胖子在这儿,有些话我不方便说。
这一顿吃完喝完我把胖子送回去,又折身把老刘叫出来,告诉他今天晚上我被一个神秘人给锁在地下室的事情,让他留在北京,一定把那个骨牌是个什么玩意儿给查清楚。
我隐约觉得,那个神秘人绝对知道点儿什么事情,否则不会那么巧合,在我刚发现那些信的时候就蹦出来。
老刘问我这次去云南有没有什么具体打算,我摇头说没有,不过我得带着胖子,毕竟那边我都没去过,胖子在那边有朋友,也好有个照应,别被当地人给欺了生。
他劝我把戴大师也给带上,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就连老刘这个无神论者都已经有些动摇了,带着戴大师在身边,碰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也好弄。
其实我是想把他给带上的,不过我不太清楚他愿不愿意,毕竟他也只是个外人,这种事情,还是牵扯进来的人越少越好。
给老刘吃了定心丸以后我就和胖子买了第二天去昆明的火车票,胖子嘟囔着说我是周扒皮,连飞机票都不舍得买,其实我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地下室出现的那个神秘人,看样子是想阻止我深挖这件事情,如果知道我要去云南,绝对会有小动作,飞机上不好动手,火车上人多手杂就不一样了,只要他敢动,我就肯定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我没搭理胖子的抗议,执意买了火车票,临走前一晚上还到潘家园儿,给隔壁几个铺子老板打了招呼,一来是因为园子里的确有这规矩,当家的要出远门儿,就得拜托隔壁老板给扫扫自家铺子门前的灰,免得“挡了财路”,二来我之所以这么招摇,就是想让那个神秘人知道,我要去云南了,明儿就走。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胖子就到了火车站,人挤人的进了候车大厅,但胖子一路上脸色都不太对劲儿,我问他怎么了,他又不说话。
我看他不想说也就没再问,估计是昨儿晚上没睡好,刚想着呢,胖子突然抓住我的领子,对着我脸上就是一拳,直接把我给打的倒在地上了,接着一屁股坐在我身上朝着民警吼道:“警察同志,抓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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