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贼似的瞄着四周,怕给人注意到他的糗样儿,虽然他的脸皮已经厚道了原子弹都炸不穿的程度,可是能不用厚脸皮这种终极杀招,最好还是不用为好,以免折磨他幼小稚嫩的心灵,磨出一些角质层来
唐毅仔细的嗅了嗅,空气中依稀散发着多年老陈醋的气息,那气息绵远悠长,似乎从洪荒一直酸到了未来的水世界。
唐毅拉住了钟离魅的小白手儿,吧噔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她狠狠的咬了他的嘴唇一口,忿忿的说:“这次就放过了你,让你得逞,再有下次,我就直接把你阉了当太监”
钟离魅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就从唐毅的身上起来,不到三分钟,她就没影了。
唐毅还没有解决掉这个艰难的问题,就有人敲响了房门,他找了条浴巾裹上,走到门口看了一下,竟然是白小小的那个女保镖,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那个高个女人。
他大开了房门,疑惑的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儿吗”他好像忘记了自己曾经跟人家说过的某些话。
女保镖冷冷的看着他,有些鄙夷:真是个牲口。“我们小姐让你过去一下,你不是要赔偿吗,跟我来吧。”她说完转身就走,可是走了几步回头看看,唐毅已经关上了房门。
她以为他是去换衣服了呢,可是等了好半天,房门也没有打开,女保镖气坏了,又去敲门,这次显然是用砸的了,唐毅再次打开房门,他还是裹着浴巾,手里夹着一根烟,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疑惑的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儿吗”他好像把刚才的事儿也给忘了,一脸的懵懂和无辜。
在这一刻,女保镖产生了一个十分血腥的冲动:把这个人剁碎了蒸熟了喂狗算了
竟然敢这么消遣她,真当她是好欺负的吗女保镖握了握拳头,咔吧吧直响,看着唐毅的眼神儿,已经十分的不善。
唐毅看了看她的手,关心的说:“你有关节炎吧,我也有,你听。”他动了动光着的脚,发出了几声咔咔的响动,他似乎对此十分的得意,开心的看着女保镖微笑。
女保镖终于没忍住,一双手猛然向唐毅擒来,唐毅却身子猛然向后一退,同时关上了房门,砰的一声响,房门给那双白白的小手儿掏了一个大窟窿,小手儿还在门里做着鹰爪的姿势。
唐毅没有理她,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翘着脚抽烟喝酒,看着女壁自己打开了房门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他淡淡的说:“不得不承认,你的功夫不错,但是想要跟我动手,你没有任何的胜算,所以,不要想着跟我动手,如果你们小姐真有诚意的话,就让她自己过来,我总不能裹着浴巾去见她吧,她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他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躺在了沙发上,假寐起来。
女保镖气的要死,可她也很清楚,这个小子的确不是她能对付得了的那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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