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京城啊,这局势看着就牛毙”
唐龙跺了跺脚上的千层底布鞋:“就是灰太大了,尼玛,这以后怎么吐纳啊,不得弄出尘肺来啊”
“不过,美女还真多,啧啧,尤其是穿的那叫一个少。”
一个穿着肚兜和短裤的美女,迈着猫步扭着小蛮腰袅娜而过,带起一阵香风。
唐龙吐了口唾沫,嘀咕道:“尼玛,太奔放了,简直和小姐有一拼。不过这那啥可真够那啥的了,以后不定哪个孙子有福了,都够祖孙三代的口粮了”
“咦,这个妞儿长得真水灵,这小一步裙穿的,太骚情了。对了,这叫什么来着”唐龙叹了口气,嘀咕道:“尼玛,这是典型的迷死人不偿命啊”
不远处,穿着一身时尚制服套装的美女不耐烦的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手里举着一个牌子,上面的两个大字。
嗯,唐龙
这名字很熟悉啊,好像在哪里听过
卧槽,这不是老子的鼎鼎大名吗
唐龙一拍大腿,尼玛,弄半天这是来接他的
“姓李这老小子还有点意思,就知道小爷好这么一口,找一个这么水灵的过来接我。”唐龙用力吸了一口烟斗,吐出一团烟雾,一边咳嗽一边走到制服美女的身边。
身旁突然飘来一股呛人的辛辣烟味儿,安恬对尼古丁过敏,立刻剧烈的咳嗽起来,还伴随着轻度的哮喘,胸口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剧烈的起伏,有种花枝乱颤之感,低头之际,风情顿时无限。
“哎呀妹子,你怎么咳嗽的这么厉害呢,看你咳嗽的,小脸都憋红了,肯定很难受吧,哥看着都难受了。”
唐龙悄然搂住了安恬的小蛮腰,尼玛,顿时感觉身子都轻了几分,什么叫柔若无骨,这就是柔若无骨
“妹子,你是有支气管方面的毛病吧,赶紧的,哥帮你好好看看,哥看病可准了,一个保一个,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都不差事儿”
唐龙火辣的目光盯着安恬的胸前:“妹子,你别小看这一咳嗽啊,这咳嗽必须得当成大病来治啊,不然你将来这身材就完蛋了,多好的,你不心疼,哥可心疼”
安恬没听清唐龙后面那句话,啪的一下打开唐龙放在她身后的胳膊,娇叱道:“臭,你想干什么给我滚远点,不然我就喊警察了。”
安恬狠狠的瞪了唐龙一眼,恼火的跺跺小脚儿,都站一个多小时了,该死的破车,竟然晚点了这么长时间,早知道她就万点来了,脚好疼,搞不好都出了茧子,回家不定要浪费多少蜂蜡和润肤露才能恢复粉嫩。
安恬怜惜的看了一眼踩着高跟细带凉鞋的小脚儿,这是她的最爱,也是她非常喜欢非常爱护的地方。
安恬突然看到了一双穿着千层底布鞋的大脚,那股浓烈呛人的烟味儿还没有消失,她冷冷盯着他:“你有病啊,没见过女人的脚啊,真下流”
“我是看你稀罕八叉的看个不停,我才跟着看一看的,还以为你脚上长了脚气呢,不过好像没有脚气,就是有点大有点肥,总体来说还能凑合看。”
唐龙看过一双非常美丽的小脚儿,那是他见过最美的小脚儿,简直就像神物一般,但凡正常人看到,都有亲吻膜拜的冲动
不过,都已经是过去的事儿,算了,还是不要去想她了。
“放屁,你才有脚气,你才肥大呢,我看你前列腺增生肥大,臭”安恬如果不是有事儿,真想找警察来给这个垃圾一点颜色看看。
唐龙觉得玩笑也开的差不多了,别逗闷子都上火了,也不太好,就认真道:“美女,其实我就是唐龙,我爱看你牌子上面写的就是这两个字,难道莫非,你要接的就是我吗”
安恬用质疑的目光看着唐龙:“什么,你就是唐龙”
安恬很难相信,这个看起来流里流气,不像个正经玩意儿更像个的家伙,就是她要接的那个人
“如假包换。”唐龙掏出身份证给她看了一下:“还有,我手机上有老李的电话,需要我给他打一个确认吗”
“我们李总要的是集团的安保总监,可你除了会耍,还会什么”安恬已经相信就是他了,但她不喜欢这个垃圾,垃圾就是垃圾,不管是什么样的垃圾,都应该去垃圾站,而不应该去一个大集团做什么安保总监,这样的总监,估计最擅长的事情不是安保,而是监守自盗了
唐龙挽起白色大褂的袖口,露出纵横交错的伤疤,他又放下了衣袖,摇头失笑:“如果我什么都不会,你以为我还会来你们这儿吗”
“那你什么都不会就来我们李氏,你当我们李氏集团是收破烂的啊”安恬随即一摆手:“算了,我不和你吵,我只管接人。你怎么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份”
唐龙皱起了眉头:“靠,姓李那个老混球想什么呢,把张爷当猴耍呢尼玛,以后死了老子都不带管他的,回走”
唐龙起身就走,安恬这时接到了一个电话,挂断电话之后赶紧追上去,拦在唐龙身前:“行了,跟我走吧,我已经跟老板确认过你的身份了。”
唐龙冷笑:“你说我不是,我就不是,你说我是,我就是。你当自己是谁了别说是你,就算姓李的那个老混球也不敢这么怠慢张爷”
唐龙继续往前走,撞在了安恬的身上,安恬没想到他真会撞过来,踉跄后退两步还是没有站稳,仰面便倒。
安恬惊呼一声,两只小手乱划希望能够抓住点什么,但是她抓到的只有空气。
完蛋了,这下子肯定摔个四脚朝天,糗死了,这里好多人的
安恬闭上了美眸,等待屁屁和后脑勺同地面发生亲密接触,难堪痛苦的一刻到来。
但是,安恬发现自己被拦腰抱住,突然中止了摔倒的进程。
嗯怎么屁屁上也有一只手,她嗅到了熟悉的烟草味儿,该死,是那个混蛋在揩油
“臭,放手”安恬睁开眼睛愤怒的看着唐龙:“拿走你肮脏的狗爪子”
“那我真放手了。”
“放手”安恬的冷喝刚发出两个小节,就随着噗通一声变成了吭哧一声闷哼,她躺在了地上,惊起一地灰尘。
好在安恬的脑袋没有着地,只是屁股着地了,她赶紧狼狈的爬起来,恨恨的瞪着唐龙,唐龙冷笑:“是你我放手的,你把眼珠子瞪出来,也改变不了你自讨苦吃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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