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七国之内我倒是没有听说过此等职位,既然兄台不愿说那我就不问了,愿赌服输,后会有期。”男子又施了一礼,转身便走。
“等等,我想你忘了一件事。”
他迟钝的转过来,表情有些尴尬,应该是蓄意逃跑被发现。“敢问……姐姐,尊姓大名。”
“我乃开阳门下一普通弟子,你以后只管叫我姐姐就对了。”南宫袂笑道,这人逗起来倒是挺好玩。
男子自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转身离开,有话说不出来。虽然是个莽撞的习武之人,但说话算话,加上他那一身炉火纯青的功夫,倒也算个人才。
“这次多亏了袂儿,不然这里就被他弄的天翻地覆了。”回到夕月楼上,开阳对南宫袂赞赏有加。
“师傅你还不知道她那张嘴,可没人能讨得半点便宜。”这个开阳门下穿绿衣的弟子叫“翡”,倒是个很奇怪的名字。
“说到底还是天下男人都一副德行,见到人家漂亮就乱了分寸。”南宫袂这话,说的在场的三个男的面面相觑,特别是开阳先生,老大不小的人了,听到这话还有点不自在。
“噢,除了秦公子。”南宫袂又加了一句,这到底是讽刺还是维护,这么一强调秦陌反倒更不自在,他每看到南宫袂就会不自觉的想起姜乐媱。
“其实我也乱,你不用维护我。”秦陌心中默念,其实她说的很对,只是有些话别说的那么不留情面才好。
“都是虚名惹的祸啊,然而年轻人总是不能参透这一点。”开阳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说这世间存在着一个名叫“十录”的东西,准确的说是一种次序,兵器的次序。上面记录着一段时间内天下排名前十的兵器,种类还不能重复,也就是十录中只能存在一把剑,每二十年重排一次,自十录开创以来这已经是第十九代,也就是快四百年历史了。
天下习武之士通过比试来决定名次,最终选出当下十种最强的兵器,刚才那个男子应该是为了争夺十录中剑的那一席之地而来。历代名列十录中兵器的主人,都会受到各国势力广泛的关注,这也是很多出身贫寒的人一跃而上为君侯效力的一种方法。
开阳取出一把剑搁在桌上,那是一把从头到尾皆是白色的剑,泛着虚幻的白光看上去是那么不切实际,仿佛手一碰就会抓空,此剑一出,像横贯天际的一道白虹,圣洁之光一扫先前的阴霾。
“此剑名曰白虹。”开阳介绍道。
“白虹?聂政刺韩傀用的那柄剑!”南宫袂激动的说。
“正是,也是十几年后哀侯灭郑用剑。”
他们在说什么秦陌都听不懂,好像古人聊起剑来有说不完的话,就像现代人聊网游一样。南宫袂解释了一番,秦陌大概知道了聂政是以前韩国的一位勇士,用一把名叫白虹的宝剑刺杀了当时的韩相,从此白虹剑声名大噪,后来也是这把剑,随着韩哀侯出征郑国。白虹被韩国奉为“勇者之剑”。
“也就是你是当下韩国公认的勇士咯?那为什么不与他一战?”秦陌问。
“首先我不是什么勇士,此剑几经辗转落入我一位老友手中,然后又转赠给我的。”说到这里开阳眼中流露出一丝感伤,“其次我若又胜了他,这月隐乡今后就不得安宁了,还是避而不见好。”
言下之意开阳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他也不可能故意输给那个人,一旦被看穿,这是对一个习武之人极大的侮辱。
“师傅,张大人来了。”这时一个蓝色魅影出现,拂烟眉凝香脂,金钗玉额饰,一袭深蓝长裙如海洋般深邃。
开阳立刻起身,蓝衣女子和翡也随之离去。
“师姐!”南宫袂兴奋的叫道。
那女的回头看着南宫袂亲切的一笑,并将食指放于红唇前示意南宫袂别出声,举止亲和自然,与她那拒人千里之外的盛装形成不一样的感觉。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你不是说你师伯都只收一个弟子吗?”刚听这个女的也叫开阳师傅,秦陌问起来。
“是啊,可师伯这不是以我们门派的名义收的弟子,到现在他一共收了三个弟子,分别教了他们不同的本领。”
原来开阳对这些所谓的弟子还有所保留,并没有倾囊相授。刚才那个叫翡的男子是最小的弟子,那个女的是他师姐,代号叫“蝶”,因开阳第一次见到她时,周身环绕蓝色的蝴蝶而得名。还有他们的大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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