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让大家对待他的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难道因为他先前的举动博取了大家的同情心?很快她否定了,因为一个人的观念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她虽然天真,但不傻,她冲着左鸩枫点头笑了笑,决定有机会再去问他,她拿出了书本和铅笔橡皮,带上套袖,很快便进入了学习状态……
但是埋头书写的她心里却怎么也不能完全平静下来,写着写着她停了下来,撕下一张纸,写了一行字,扔向了左鸩枫,虽然大家都不学习,但她也不想打扰到别人,只是她的力气小,这纸条却拐了个弯砸到了穆烟烟的脑袋上。
穆烟烟一愣,一抬头就看到一脸歉意的韶华音,看到这纸条,嘴角怪怪地一笑,不由分说就打开了,只见上面写着:你的植皮手术顺利吗?我不在的这几天你的生活好像很精彩,为你高兴,为自己活着,不要在乎别人的眼光。
韶华音忙打手势示意她搞错了,但是穆烟烟却提笔在上面写了什么,扔了回去,韶华音神情错愕,只见上面写道:想知道左鸩枫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放学之后和我去操场。虽然她有些疑虑,但还是点了点头。
放学后的操场上,穆烟烟的手机上播放着拥挤的洗刷间内,伏地如同死狗的左鸩枫,还有他那倔强挣扎着站起的身影,虽然他那不堪的部位隐隐暴露在她的美目中,但她却没有感到丝毫难为情,因为这个视频上的少年,太过凄惨。
但那少年坚毅的面容,千夫所指不能泯其志,深邃的眼神,万里暗云不能遮其目,她玉手捂着樱唇,娇躯颤抖,精致眼眶中颤动着珍珠一样的泪水,眼睑扑朔,两行清泪自翦水美眸滑落到红润的脸颊上……,看到最后她脸色愠怒,冰冷道:“怎么会这样?伤害他的人是谁?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穆烟烟似乎并不意外韶华音的反应,回答道:“伤害他的人是初一老大张锡铭,具体原因并不知道,只是在这之后不久,张锡铭就没来学校了,刘云鹏他们却以他为尊了,具体发生了什么我问过刘云鹏,可是连对我殷勤的他都是三缄其口,让我不要多问,并且还让我不让你帮我作弊了,这倒是无所谓,只是这件事情背后的原委,你不想知道吗?或许你亲自去问左鸩枫,他会告诉你的,问了后记得和我说说,哎……别这么着急,等等我。”
韶华音根本没有听她说完,就飞快地跑回教室,将座位上的左鸩枫拉起来,来到了教室外,在左鸩枫错愕的眼神中,直接问道:“张锡铭为什么会找上你?是不是和我有关系?上小学的时候他就一直骚扰我,恰好在风言风语的时候他就找上了你,这未免太巧,我实在想不出,独来独往的你怎么会惹上他!告诉我!!”她一口气说完,胸口微微起伏着,美目盯着左鸩枫,等待她的答复。
但左鸩枫的表情却没有太大波动,只是以平淡的口气道:“他喜欢你?我怎么不知道?他找我麻烦是因为个人的恩怨,跟你无关的……”
韶华音并没有相信,她上前掀开左鸩枫的袖子,看到了那原本狰狞的伤疤上精致到让人心颤的‘angel’图案,被惊艳了一下,但转而道:“我听说这件事刘云鹏也参与了,你为什么还要和他走得那么近?”
“男人的事情,不要管,你安安心心学习就行。”左鸩枫道。
“男人……你其实就是个男孩罢了!张锡铭他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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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觉得对不起我,转学了吧。”
“你骗人,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他是不是被你打了?我听说你很能打。”
“没有,我躲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去打他呢。”
“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为何还能和没事人一样?我听说他们用烟头烫…烫你…那…那里,你……”说到这,她声音如同蚊子,俏脸微红。
“我从小就皮糙肉厚,只要没死,就恢复得很快,至于那里……你就别揭我伤疤了好不,那可是耻辱啊。”
左鸩枫前一句倒是不假,后一句是随口乱扯的,他现在已经走上了一条黑暗的路,他不想这个单纯的女孩和这条路有任何交集,至于张锡铭对她的算计知道的人不多,他也不想让她知晓那么污的事情,张锡铭被阉割的事他那些手下都三缄其口,因为这事事关张锡铭他背后人物的脸面,他们没有胆子乱说,而且他们也对左鸩枫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没有我想象的脆弱,我虽然希望你走自己的路,但却不希望你走错了路,如果转变的你会走向黑暗的话我宁可那天在课堂上不声援你,那个雨夜也不会专门给你送伞,更不会把伞给你导致后来你跳到火中去寻找,我宁可你依然是那个沉默寡言,逆来顺受的单纯少年,也不愿你沦落为伤害别人,违背法律的问题少年……”
韶华音的声音无比真挚,她将内心所想表达了出来。
“好,我听你的,现在作单纯少年,以后作老实青年,行了吧……”左鸩枫无比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