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停,但心下已打定主意,一定要在极短的时间内与袁四姑娘三人联手击败寂寞先生以及哑巴老翁。只有那样的话,才能及时赶到无尘山庄,找到莫名失踪的唐冰诸人。
哑巴老翁虽然耳朵聋了,嘴巴不能言语,但适才被李玄突然切入,以浑厚的内力震退,心下早明镜似的。
他看了看李玄,先是咧着黄牙一笑,随后却整了整衣衫,一礼到地,比划着双手,似乎郑重的着什么。
寂寞先生见李玄不明白,冷冷道:“哑巴先生,你是他行走江湖四十几年来第一次遇见的少年英才,以你的武功绝对可以跻身当今名家前二十位。还请你赐教名字。”
李玄见哑巴老翁虽然一脸郑重,但白眉下的三角眼中却隐隐透着狡黠不定的光芒,心知此人定然不会如此轻易就范,微微一笑道:“知道我的名字作甚?你还是先把两个孩子给救醒,放了再吧。”寂寞先生向哑巴老翁打了个手势。哑巴老翁头,抬起手臂,以脏兮兮的衣袖在阿羊、阿牛面上扫了几下,阿羊和阿牛随即打个巨大的喷嚏,缓缓睁开眼,迷茫的看着诸人。袁四姑娘见两个孩子醒了过来,喜极而泣,忍不住又要上前,却被李玄抬手给挡了回来。她不解的看了看李玄,怒道:“你要作甚?”李玄叹息一声道:“你没看见,两个孩子只是醒了,却站不起来么?哑巴老伯的手法很厉害,你若靠近他,不定他让你也躺在地上不起。”
哑巴老翁不理会醒来的阿牛、阿羊,盯着李玄,一边打着手势,一边嘴里啊呀啊呀的个不停。
寂寞先生似乎不耐烦,冷声道:“他这两个孩子既已醒了,你可以告诉他名字了么?”
诸葛东方心下也觉着哑巴老翁举止神态甚是蹊跷,不明白他为何定要知晓李玄的名字,冷冷道:“你们要打就打,何必问名道姓!这哑巴老者奇怪得很。”着,转头对寂寞先生道:“你告诉他,放了孩子,此事暂时可做了断。以后莫要让我们遇见就是了。”寂寞先生哈哈大笑道:“你真以为蹦出这么个混子,你们就胜券在握了么?来来,你与我再斗三百回合,如何?”完,他对着哑巴老翁连打手势,似乎告诉他要决战到底。哑巴老翁低头沉思片时,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俯下身将阿羊、阿牛提起来,丢给寂寞先生,随后拍拍手,竟然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寂寞先生伸手接过阿羊、阿牛,待要话,却见哑巴老翁已经走出了七八丈远,登时气的脸色煞白,恨声道:“哑巴老鬼,你莫要仗着大谷主的信任,就对老子如此无礼。哼,我也是大谷主亲授的药使,若这两个儿性命有闪失,看你如何交待!”
李玄与诸葛东方等人没想到哑巴老翁会突然甩袖离去,留下寂寞安先生孤身一人,不禁面面相觑,正猜想不透其中原因,却听寂寞先生突然长啸一声,足下发力,猛地向河岸上游奔去。河岸上游灌木丛生,怪石林立,河水更是一个漩涡接一个漩涡,极不适合速离,但寂寞先生为何要向那边奔去?诸人见寂寞先生要走,来不及多想,俱呼喝一声,发力追去。霎时间,河畔啸声此起彼伏。要知两个孩子虽然不过十三四岁模样,而且有些瘦弱,但提在手中急速飞驰,还是有些不便。所以堪堪奔出三十几丈,寂寞先生便已被诸人牢牢围住,困在临水丈许高的怪石上。
诸葛东方见寂寞先生被困住,打了手势,示意大家莫要逼得太紧,防止他将提在手中的阿羊、阿牛丢入水中,同时让金水居左,袁四姑娘居右,自己居中严阵以待,牢牢地将寂寞先生困住。李玄见寂寞先生被诸葛东方三人围住不放,而哑巴老翁飞身逃离,只几个转身便消失在河畔乱石堆中。他凝神一想,隐觉其中似乎暗藏着不妥,所以撇下诸人,独自四顾去寻找哑巴老翁。岂知就在他刚刚跃出数丈范围,搜寻哑巴老翁未果,诸葛东方三人正斗鸡似的准备从寂寞先生手中抢过两个孩子时,猛觉风中飘来一股淡淡的略带蓝色的烟雾。李玄见此,正疑虑不定,却见诸葛东方三人被淡蓝色的烟雾迅速包围住。不过片时,三人身形猛然摇晃起来,随后巨咳数下,如中箭飞鸟,‘噗通、噗通、噗通’三声,从怪石上跌落下来。
寂寞先生见此,转忧为喜,哈哈大笑道:“好个哑巴,先前见你眨着眼睛飞速逃走,便知你要以‘真色’迷雾来迷倒他们。哈哈......这真是哑巴练拳,心中有招数!”完,双臂一震,将两个孩子丢在巨石上,自己却从从容容的飞身跃下巨石。
且不李玄体内早就融入了鸡冠巨蟒的精气血肉,不畏天下毒物,仅凭他怀中那颗可以吸纳任何毒物的龙鳞鱼珠,诡异的蓝色烟雾也奈何不了他。李玄一直对哑巴老翁的离去,心存疑惑,加之袁四姑娘的两个孩子仍在寂寞先生手中,投鼠忌器,若一不心波及两个孩子,自己便无法从袁四姑娘那里换到去往无尘山庄的路径,心念动处,索性将计就计,佯装摇晃了几下,故意瘫坐在乱石中,且静观其变。
寂寞先生见李玄随后倒下,更加欢喜,疾步上前,在李玄身侧丈许一块高不过三尺的乱石上拍了拍,那块乱石突然动了起来。李玄见状奇怪,斜眼偷瞄,不禁吃了一惊。原来被寂寞先生拍打的乱石竟是先前离去的哑巴老翁,李玄心下惊道:“早闻江湖上有一种奇术,唤作隐身**,遇敌时可万千变化,随时与万物融为一体。此法虽然极为难练,可若是练成了,不但可隐蔽自身身形,更可以此偷袭攻击。”
他一动不动,半眯着眼睛看向寂寞先生和已现身的哑巴老翁。
哑巴老翁看了李玄四人瘫软的样子,呲着黄斑牙,得意中非但拍手跳跃,还对着寂寞先生不停地手舞足蹈。寂寞先生头,连比划带道:“没想到你这隐身法门只学了大谷主一些皮毛,却派上了用场。只是你不预先告知老子,使出风二谷主的‘七色霓雾失魂散’中的真色迷雾,简直可恨......若非我此前服过解毒圣药,岂不也被你迷倒么?”哑巴老翁似乎能听得懂寂寞先生的话,呲牙一笑,‘啊呀’着连带比划。寂寞先生见了,得意大笑道:“我一定会让你消消气的。你,先宰了这个号称难惹的诸葛瘦麻杆,还是......”袁四姑娘三人虽瘫软在地,但毕竟内力不弱,一面运力抗毒一面问道:“恶哑巴用的是风行雨的七色**散?”
寂寞先生头道:“正是风二谷主花了足足二十几年,历经千辛万苦配置而成的七色**散。原来你们也知这**圣药。”言毕,嘿嘿笑道:“蓝色的真色**散虽不如其余六种**药力持久,但无论是谁,若被迷住半个时辰,却必会口吐真言!”
袁四姑娘咬牙骂道:“你们果然是妖邪之类。”寂寞先生哈哈大笑:“妖邪之类?!你可知研制这些迷药,不但耗时耗力,还需极高的智慧,岂是世俗人可理解......如今咱们施之于人,只不过是取之自然还归世间罢了!岂与妖邪有瓜葛呢!”袁四姑娘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似乎懒得与他争辩。诸葛东方沉声道:“既然半个时辰后迷药发作,你问我们任何话,我们都会在不能自制中如实回答。那么现在你能否如实回答我一些话呢?”寂寞先生大笑道:“可以。趁你未死,且无妨问来。”
诸葛东方还未相问,却听袁四姑娘咬牙切齿道:“寂寞子,我与你们无仇无怨,甚至未有一面之缘,当年你使了卑鄙无耻手段,将我这双儿子掳走,却是为什么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