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刘建国道。
“嗯,你们不知道吗?”刘里道:“就是吕树,还有吕小鱼。”
“吕树……”刘建国思索了一下:“就是前几天那个……”
刘里点点头,没说话。
刘建国也点了点头,止住了话头。
爷俩就这样坐在小板凳上享受午后的阳光,刘妈趴在栏杆上看着天空飞舞的黑与白。
第二天,吃完早饭,刘里溜达去了古玩街。
大早上摆摊的还不是很多,刘里逛了一圈,没找到吕小鱼,然后他掏出手机打电话。
几秒后,电话被挂断。刘里眨了眨眼,又打出去一个。这次过了十多秒,接通了。听筒里传来一个奶凶奶凶的声音:“谁呀!”
“额……是我,刘里。”
“你不知道现在几点吗!”说完,对面顿了两秒:“现在才七点!今天周末哎!你不睡觉的吗!?”
七点……七点我都能跑上两圈了。刘里心道,但他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想法,好脾气地说道:“那你几点到?”
对面传来一声意义不明的咕簌,小姑娘有些气恼道:“算了,你在那等着!我这就过去!”
放下手机,刘里松了口气,接着轻笑起来。
小姑娘起床气不小。
无事可做,刘里索性闭上眼睛,开启风语咒。
这个点儿,有的社畜们已经起床了,早餐铺子热热闹闹的。阵风自北向南,拂过千树,奏出宏大的哗哗声响。
刘里意识在风中铺开,仿佛在拨动琴弦,没拨动一根不同的弦,都会有不同的声音传来。
有床笫间夫妻的私语,有路上熟人的招呼,有店铺里收拾的声响,有汽车的轰鸣,有行人的呼吸……
刘里很享受这种感觉,仿佛一切都逃不过他的耳朵,仿佛全知全能。
轻盈的脚步声传来,刘里睁开眼睛。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小女孩向他走来,眉眼间仍残存一丝惺忪,半路还捂嘴打了个哈欠。
她头上趴着的白色凶许也同步打了个哈欠,露出小小的门牙。
刘里露出略带一丝讨好的笑容:“小鱼。”
惹谁也不惹吕小鱼。
“嗯。”吕小鱼看向刘里,点点头,轻车熟路地走到一处空地,从背包里取出一捆火红色的韭菜铺开,然后放下两个小马扎,她坐在其中一个马扎上拍了拍另一个马扎,示意刘里。
刘里坐下后,吕小鱼开口道:“刘里,你知道吕树现在怎么样了吗?”
刘里刚张口要说话,吕小鱼突然伸出手打断他:“不要说你不知道吕树没死这种话。”
呃……刘里有点尴尬,他刚才还真想这么说来着。
“你肯定知道,对吧。”吕小鱼看着他,信誓旦旦地说。她眼中带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唉,刘里暗叹一声,从摊开的韭菜中拨拉出一小把,手指一点,收进剑胆中。
吕小鱼眉毛一竖。
“我确实知道。”
刚竖起的眉毛放平了。
“他现在在日本,身份是一个平凡的日本高中生。”
“嗯”
“他经营着一家剑道馆,剑道馆的环境很好,是那种传统的日式建筑,很清幽。”
“嗯。”
“他还招聘了一个很漂亮的女高中生教学生剑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