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狗官,莫要以此做要挟玷污我们的名节!”
吴月娘看到刘铭眼露色光不禁紧了一下衣物!
“月娘,就算如此,只要能活命,还守着那劳什子西门庆短命鬼作甚!”
“就是!就是,你想死我们还想活!”
“什么名节不名节的,活着就好!”
想来这些能够插嘴的自然是西门庆的妻妾一众了,那些个丫鬟则是低着头抽泣着!
现在在牢房内,吴月娘在是西门家的家主,现在也泯然众人,谁还愿意听她安排命运!
“纵使如此,我宁死不从!”
吴月娘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
“呵呵,你们想的真是太多了!本官要的只是西门家的不义之财用来修葺百姓居所以及铺路架桥之用,来超度西门庆的冤魂!至于你们嘛则是与我签订卖身契,与我为奴,至于是否败坏你们的名节,我敢保证若非自愿,绝不沾染!”
“当真,只是钱财问题?”
“当然!本官爱财之人自然是喜欢钱财了!”
“铺路架桥,超度亡灵可是真的?”
“当然,本官可以承诺三年内必定修筑起码十座桥梁,积累善德,以帮助超度!”
“那大人容我考虑考虑!”
“可以,武松给李瓶儿和庞春梅单独安排一个牢房,剩下的事情由吴月娘自行安排,牢饭也加点料子,别让他们娇生惯养贯了不习惯!”
“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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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带着李瓶儿与庞春梅走出去之后,监牢内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痛哭流涕。
“你们这是?”
“主家,你就看在我在西门家侍奉多年的份上就让我偷生一回吧,我不想死!”
“姐姐,官人以死,何苦在寻些短见!”
“就是,若不是花子虚等人的蛊惑我们何至于此!”
“本身我就不同同意与那些无赖混迹,如今被官家拿了把柄,恐怕想要生存下去很难了!”
七嘴八舌的让吴月娘不胜其烦:“够了!”
“玉楼!你怎么看?”
“姐姐,若是大义凛然自然可以保全名节,但是玉楼还年轻,不想早早地离开这个人世!姐姐莫要怪我贪恋人间!”
孟玉楼的回答让吴月娘彻底崩溃了,想来这个西门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喜新厌旧,要不然何至于一直遭受冷漠对待!
如果当初听从孟玉楼的建议,发个散伙钱各奔前程,也不至于弄到如此地步!
“我错了吗?”
吴月娘喃喃自语,仰天长叹!
“姐姐,你没有错!错的是不该听从花子虚、李拱璧等人的建议,也不该再联系刀疤脸!”
“罢了!罢了!人心不复!却之无用!去唤人吧!”
吴月娘终于还是颓废了接受了这个现实!毕竟.....怕死!
人只有在快要死的时候才知道生是多么的地动山河!
刘铭已经带着刀笔吏陈洪走入进来,手里拿着笔墨。
“月娘,写下西门产业契约售卖书与卖身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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