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济水东面五里处有一河湾套,正好一处沙洲直通河心,所以在那边打捞还能不沾湿衣襟,还能方便捞取!
等到周边的人空荡荡的,整个团练人员暴露了出来。
返回的侍女都睁大了双眼看着后面的黑衣人,虽然没有蒙面,但是从他们的腰间显露出来的腰刀真是吓得侍女说不出话来。
“月娘,快走!后面似乎有贼匪!”
“莫不是梁山泊强人来接应我们?”
“不是!这些人混迹在人群之中的,想来定是那个都监发现了猫腻,快些离开!”
花子虚一声惊呼,拍起了马车的拴着的马匹,朝着前面的拱桥前行!
武松此刻正放完河灯与桥供说着什么!
“团练大人,他们想要逃!”
刘义站在队伍最前方,自然眼尖,一眼就发现了正准备逃窜的西门家人,不禁惊呼道!
“想要逃跑!嘿嘿嘿!兄弟们拔刀,给我拿下这一波叛党之徒!”
“叛党?”
众人面面相觑,哪里有叛党?
“快去堵住西门家的去路,围住他们!”
刘铭看到众人不解的样子抽出了朴刀大喊一声!冲了过去!
所有团练人员经过近日的训练,也基本掌握处置事件的能力,全都随着刘铭一道抽出明晃晃地腰刀冲了过去!
远远地在桥上的武松忽然被闪到了眼睛,对于习武之人这种闪光是什么东西在明白不过了!
月光闪耀的光芒只有刀具才会这么耀眼,不禁攥住腰间的腰刀目视桥北地带!
只见十几辆马车朝着这边奔来,后面跟着一队黑衣人,全都拿着明晃晃的腰刀!
“兀的那厮,胆敢光天化日之下行那贼楼之事!”
武松嗓门大,惊的车队的马匹嘶鸣起来,实际上武松距离较远没看清是刘铭等人,原本是对刘铭等人喊得!没想到倒是惊吓到了西门家的车队!
“武二,给我拦住那马车之队!”
刘铭手坐状成喇嘛状接着月色喊道!
一听后面的黑衣人中传来的熟悉的声音,武松彻底懵比了!
这是什么个状况,差点当机!
按照他的想法不应该是前面是良民,后边是贼匪吗?
“桥供!御桥之用的拒马叉有吗?”
“有是有,但是非两人不能扛起!”
“在哪里?”
“桥下屋外!”
武松已经来不及多想,跑到桥供房屋内就扛起了一个巨大的拒马叉放在桥上!
感觉一个不一定够,又放置了一只!
“都头,这是何为?”
“活捉贼人!”
桥供虽然先前收受了花子虚的钱物,表示要放行,此刻却是发现是贼人,哪还敢声张,早已吓得裤裆湿了一大片!
“完了!我们完了!不如抽出武器与他们拼了!”
花子虚此刻已经大惊失色,慌忙地跑到月娘跟前,不复当日的风采!
早早地在桥边等候的李拱璧看到了,以为是董平的军队,想着董平也算是陈文昭的部下,不禁站了出来!
“月娘,莫要着急,我去与那带头首领说上一说!”
不得不说这个被酒色掏空身体的衙内脑壳装的大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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