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日薄西山了,武松只顾着劝酒,险些忘记了这次来所为何事!
武松突然一惊,拔剑四顾心茫然!
“哟,才想起来今日是来干什么来着?”
鸡仔犹如鬼魅一般站立在桌子下面,已经来了好久,看到二人吃酒正欢,也未打搅两人的雅兴!
对于鸡仔回来,刘铭并未打武松的响声,本来吃喝就得劲的时候,哪能被这厮搅了雅兴!
“那大虫在何处?”
武松神经还是没有放松,正在准备着武器挂在身上,看着鸡仔询问着!
“我方才问道了那个大虫的出处地点,就在你上次打虎之处西面不远!不过这只老虎似乎没有上次那个大!但是比那个要强壮的多!”
“什么意思?没有那个大?怎么会比那个还强壮,你莫要框我了!神鸡兄!”
“信不信由你!一般那只大虫都是白日睡觉,晚上行动,估计距离太阳下山也不远了,你不赶快准备准备!”
鸡仔有点闲庭信步地走着!
“刘家兄弟,快随我一道去布置陷阱!”
说的好似跟没没说一样,刘铭透着醉眼看着武松,玛德你把我当万能的了!我可是什么都不会,哪里会什么陷阱!
但是嘴上不能这样说啊!
“都头!走!我陪你一道去!”
刘铭与武松走出去的时候鸡仔自然地跳到刘铭肩头位置!
鸡仔低声喃喃道:“主人,你若是不注意被那老虎吃掉了!我可怎么办!”
“瞎说什么,不是有武松在这里吗?”
“呵呵,你就这么放心将性命交予武松?你不怕他拿你当诱饵?”
“哈,怎么会,你想太多!”
“陷阱?你连最基本的挖掘工具都没带,你认为去布置什么陷阱?”
听到鸡仔的低声嘲弄,刘铭的酒醒了大半!
对哦!这个武松似乎并未说什么陷阱,难不成现场挖地洞?然后布置成陷阱?
这不是扯淡吗!两个人连个挖掘工具都没有,荒郊野外的有什么陷阱可以布置?
刘铭现在想要撤退了!这个武松看起来正派无比,一肚子坏水啊!
我去!
走了四五里的山麓,来到冈下,看见一棵大树,树干上刮去了皮,一片白,上面写着两行字。刘铭抬头看时,上面写道∶“近因景阳冈大虫伤人,但有过往客商,可趁午间结伙过冈,请勿独行!”
妈妈咪啊!禁止独行,所以这次武松把自己带上了!真是坑爹的队友啊!
这时天快晚了,一轮红日慢慢地落下山去。武松与刘铭乘着酒兴,踉跄走上冈来。不到半里路,看见一座破烂的山神庙。走到庙前,看见庙门上贴着一张榜文,上面盖着官府的印信。
看来一切都是那个景色,并没有改变!看着日薄西山的暮色,刘铭壮壮胆拱手笑道:“都头,陷阱该如何布置!”
“莫要急,这个你穿上!”
武松脱去了虎皮外衣,露出了他身上银光闪闪的锁子甲!虎皮大衣是一张原封不动用针线改编的虎皮大衣,按理说应该是很暖和的!但是这个光景似乎并不适合穿着!
“都头,这是何意?”
刘铭有点看不懂这厮是想干什么了!
鸡仔在一旁干咳了两声一脸的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