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正是迟海超,他见童雅诗继续对自己冷言冷语,心里更加恼怒,但目前还没泡到手,心痒难搔,必须装装样子,嘴上温柔地:“雅诗,自从咱俩见过面之后,我就彻底爱上你了,每日每夜都在想你,你知道吗?你现在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了,我每天晚上睡觉脑子里都是你的影子,我发现我疯了!我爱疯了!要是不能拥有你,我宁愿马上就去死!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共进晚餐的机会吗?”
按照童雅诗一贯的态度,早就句“请别再来骚扰我了”,便开车走了。可现在她有了于果,而且也不适合在于果面前显得太傲慢任性,让于果以为自己不够温柔,就耐着性子:“迟总,咱们只见过一次,我何德何能,有这样的荣幸?”
迟海超以为有门儿,激动地不住头:“有!怎么能没有?必须有!”
于果没有朝这边看,只是心里想笑,不太好意思笑罢了。
童雅诗知道于果想什么:“这就是你的人品、才华和修养都一等一的追求者之一?”也不禁浮现出苦笑。
其实她的追求者大部分都是有才华有品位的,只不过迟海超属于其中无论财产还是人品都较差的一个,仗着自己英俊又多金,生活极其奢靡混乱,可以在富二代的圈子里无人不知,因此童雅诗从没考虑过他,也绝不可能考虑他。
之所以介绍人热心介绍,是因为迟海超在父辈圈子里则很会装,显得特别乖巧、善良、懂事,因此不少有女儿的富豪都希望此人能成为自家的乘龙快婿,但这些富豪也都属于眼力劲儿不够的。如果童雅诗的父亲童本初亲眼见过迟海超,不定连见面也不让女儿见。
于是童雅诗斟酌了一下,:“迟总,你能看得上我,我很感动。但我们真的不合适,我不能耽误你。你能找到更好的。”这话当然是给他留足了面子。
可迟海超不这么认为,他有着远超过自身实力的自信,认为自己就是有戏,而童雅诗只不过追求者众多,一是犹豫不决罢了。论财力,也许自己不算众多追求者里的强者,不定连平均线也达不到,可论相貌,他自认为是这群人里最帅的,完全配得起童雅诗。
因此迟海超叫道:“雅诗!只是见了一次面,怎么能随便下结论呢?不处一处,直接不合适,也太武断了吧!你我都是掌管企业的人,当然,我的公司没办法和你的比,但我有一颗真诚的、金子般的心啊!我真想剖出来给你看看!”
于果觉得此人粗鄙又幼稚,话还自以为很有文采,真的想笑,但他忍住了,这毕竟是人家俩的事,自己也没必要参与。
童雅诗在中学时代不大懂事的时候,是骄傲的公主,要是当时迟海超这么追求她,她会冷笑道:“是吗?那你剖给我看看吧。”一下子让迟海超哑口无言,叫苦不迭。
可这些年她驰骋商海,令她的情商成熟得很快,除了对待于果时仍然像个撒娇的女孩儿之外,其他时候则如鱼得水,圈子里接触过她的人哪怕老一辈也都交口称赞不绝。
她便冲着迟海超再次挤出一个笑容:“迟总,真的对不起,我觉得真不合适。你年少有为,各方面条件都很好,肯定能找到比我强得多的贤内助。我在这里祝福你了。我还有事,你也忙吧,不打扰了。”罢,就要发动车子。
“等等!雅诗,你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迟海超见她这么不识好歹,顿时冷下脸来,“雅诗,你知不知道,我还从来没对任何女人低三下四,哪怕是我妈?你知不知道你这属于得了便宜还卖乖?”
于果到底忍俊不禁,嘴角翘起来,心想:“这人投胎幸运,又长了一副好皮囊,可惜连最基本的话技巧都不会,雅诗怎么可能看上这种人呢?”
迟海超本来就对副驾驶那子充满火气,要不是看在童雅诗在场,早就揍得他睁不开眼了,现在居然敢轻声嘲笑自己,真他妈的该死!他勃然作色,指着于果喊道:“妈了个逼的,本少不跟你计较,你还给脸不要脸了?你给我滚下来!操!就你这穷酸样儿,也配坐在雅诗的爱车里?”
童雅诗见他居然这么粗暴地侮辱于果,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终于冷下脸来,一字一顿地:“迟总,我们只见过一次面而已,你称呼我‘雅诗’似乎不妥吧?我们确实还有事,请你也自便吧。”
迟海超怒火大炽,忽然一把拉开车门,强行拉住她的手:“雅诗,我对你客客气气,已经算是足够表达我的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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