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那件事情……
“劳烦皇后娘娘探望我家主子,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想必娘娘也累了……”
“她怎么样了?为什么还没有醒来?”阿娜红着眼睛,看着芜兰和张太医问道。
“……”芜兰见状怔了怔,阿娜今日为木雪舒受伤之事接二连三的失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阿娜对木雪舒的关心,可既然如此,那她为何会迫害主子腹中的小皇子?
“回皇后娘娘,婉仪娘娘失血过多……”
“那就赶紧治啊。”阿娜红着眼睛冷声打断了张太医准备好的一番话。
张太医:“……”
这一夜,冷宫内的气氛异常凝重,所有轮流守着榻上的木雪舒,不敢睡得太熟。
然而,她们却不知道,同样一夜无眠的人,还有冥铖,冥铖站在木雪舒所居住的屋子的房顶上,愣愣地看着屋子里的烛光,冥铖屏住呼吸,听着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冥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她遇刺的事情,脚步不由自主地向这个方向走来,就这样傻傻地吹了一晚上的冷风,貌似还有雪。冥铖摸了摸冰凉的面颊,原来真的是雪。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起了雪,可冥铖不想动,依然如一座雕像一般立在房顶。
可他到底要做什么呢?或者期待着什么?
冥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明明,屋内的那女人对他来说只是一颗棋子,但为什么会变了呢?变了?什么变了?让她进宫的初衷变了还是……
天渐渐的亮起来了,冥铖复杂地看了一眼木雪舒居住的屋子,抿着唇犹豫了片刻,最终,冥铖还是离开了冷宫,一切就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大年三十儿,雪花整整落了一夜,地面上积了厚重的一层雪。都说“下雪不冷消雪冷”,冷宫内的炭火本来就是最差的,况且,这唯一的火盆也是阿娜悄悄派人送来的。屋子虽然窄小,可一盆炭火显然不够。
阿娜看着木雪舒青紫的唇色,将火盆移到床榻跟前,派吉丽雅和苏琪儿把坤宁宫的火盆端了过来。房间里顿时暖和起来。
芜兰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抿着唇没有说话,看起来阿娜不像是迫害木雪舒的人,那就说有人栽赃嫁祸?
芜兰拧着眉头,久久没有松开。
“皇后娘娘,奴婢可否问你一个问题?”芜兰想了想,终究还是忍不住出声道,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这宫里到底有谁想要害主子?还有,昨夜那黑衣人到底是谁?
阿娜也没有责怪芜兰失礼,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皇后娘娘到底是不是迫害主子孩子的人?”芜兰直直地看着阿娜,认真的问道。
“不是,本宫不曾害过雪舒,也从来都不会害她。”阿娜看了一眼芜兰,将目光再次放在木雪舒苍白的小脸上,同样认真地回答道。
“那娘娘确定,那天做菜的时候都是亲手所为?或者说,那些菜食除了娘娘以后,还有没有人接触过?”
“……”闻言,阿娜也认真回忆那天的场景,除了自己的侍女之外,根本就没有人接触过菜食,可是,对于吉丽雅和苏琪儿,她还是相信的。
想了半晌,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阿娜沉声对芜兰说道:“那天只有我的侍女接触过菜食,可是,那都是本宫盛好了放在食盒里,才给她们二人的。”对于这件事情,阿娜这些天也在查,可也是丝毫没有头绪。
“娘娘确定吗?”芜兰想不明白,若是真的如此,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阿娜,那幕后之人又是怎么将这些东西放进菜食里的?然而,芜兰现在却很确定,这件事情一定不是阿娜做的。
“嗯,本宫确定,这件事情本宫也查了些日子了,可丝毫没有结果。”阿娜有些懊恼,她一向张扬自信惯了,突然发现在这件事情面前,她竟然没有丝毫头绪。
“娘娘,你也累了,早些回宫歇息吧。”芜兰却再这时下了逐客令,对于芜兰无礼的态度,阿娜也不计较,“既然如此,本宫就回去了。”阿娜看着芜兰半晌,淡漠地起身说道。
“奴婢恭送娘娘。”芜兰低头福身道,冷漠的声音没有丝毫波动。
阿娜拉开门时,一阵冷风夹杂着雪渣,迎面向她扑来,阿娜顿时感觉一阵哆嗦,回头再看了一眼木雪舒,这才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走出了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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