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铖还未开口,门口却传来一道轻佻的声音,“吆喝,好好儿的,行这么大的礼,让本公子好不习惯。”
齐景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冥铖阴郁的脸,还有李公公一把年纪了,还跪在地上求饶,这还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李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以冥铖的性子,一般小错也从来不计较,可如今……齐景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冥铖如此惩罚李公公呢。
冥铖没有理会进门的人,眯着眼睛,心里有些杂乱。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本公子跟皇上有重要事情要谈。”齐景墨对跪在御书房内的李公公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御书房的这种气氛真的很不好。
可他哪里知道,这全都是因为某人吃醋的缘由。
李公公见状,低头没有起身,半晌也没有等到冥铖说话,李公公知道冥铖默认了齐景墨的话,低首告退:“是,老奴告退。”
等李公公退下之后,齐景墨收起脸上不正经的神色,从袖中掏出来一沓厚厚的纸张给冥铖,“慕容渊天佑十五年叛臣墓清天之子,却不知道他当日抄家时如何逃脱,隐匿江湖,取其父母之合姓慕容,自己取名为渊字。”
冥铖听着齐景墨口中简短的消息,剑眉紧蹙,面上的神色更为阴郁,睁开双眼凌厉地看向眼前的齐景墨,他不喜欢超乎自己掌控的人物存在,慕容渊既然是罪臣之子,其中缘由他必须查的水落石出。想至此,薄唇微珉,“查了了半天,就查到了这些没用的?”
冰冷的语气,让齐景墨的面色有些僵硬,他查出这些可是用尽了各种办法,竟然被冥铖嫌弃了,齐景墨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自己申诉一下。
“铖,魔教并不简单。”所以,他查到的这些已经够好了。
可是,无论他怎么想,冥铖却依旧面色阴郁,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齐景墨,“景墨,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找理由了。”
闻言,齐景墨乖乖闭嘴了,若是说冥铖这么多年来对自己最满意的就是无论有多难办的事情,自己总会想尽各种办法做到,若是做不到,他也不会将责任往外推,可如今……
想到这里,齐景墨低头冷声道:“属下知错。”
许是知道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了,冥铖收起面部的表情,“行了,再去查,无论你动用什么力量,都不必向我汇报,朕只要详细的结果。”说着,冥铖从腰间扯下一个鹰状的令牌丢给齐景墨,看着他淡漠地说道。
“好。”齐景墨知道冥铖的性格,他从来都不喜欢超出他的掌控之外的人或事存在,看着手中鹰状的令牌,齐景墨垂下眼眸,那如果有一日,自己也会不会成为他的威胁被除去……
齐景墨再没有多语,叹了一口气就退出了御书房。
可是,刚踏出房门,身后又传来那人的声音,“在天涯阁调两人跟着木雪舒。”
齐景墨的脚步顿了顿,却不知道冥铖这样做是为何,竟然动用天涯阁的力量,冥铖向来不会轻易动用江湖势力来插手朝廷中的事情,可是这次竟然因为一个女人动用了天涯阁的人。
齐景墨却不知道冥铖为何这样做,若说木雪舒一个弱女子,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威胁,竟然让冥铖如此费尽心思。
齐景墨虽然心有疑虑,可是,今日的御书房的气氛不适合多言。
“是。”齐景墨没有转身向那人应了一声,就提步出宫了。
天涯阁,是整个江湖最忌惮的势力,而天涯阁的阁主“雪狼”更是武林盟主,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名字,只知道阁主被人称作“雪狼”。
而这匹狼此时戴了狼头状的面具,坐在首座,凌厉的眸子看向下面站着的黑子男子,“宁长老,这几日将手头的事情先交给于长老,你先派人查清楚慕容渊的一切底细。越详细越好。”
这声音显然是从皇宫出来的齐景墨。与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不同,戴了面具的齐景墨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与冥铖有得一拼。
“是,阁主。”坐在齐景墨左侧的中年男人颔首应道。
“嗯,还有,派两个人去镇国将军府跟着三小姐木雪舒。”齐景墨没有理会他们疑惑的神色,随后又补了一句:“最好是女人。”
他当然知道,冥铖派两人跟在木雪舒身旁,定不是单纯地保护她,或者时监视她……
“是,”虽然不知道阁主为何如此安排,可是,作为属下,不该问的就不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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