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对于这一点,周末也不反驳,毕竟自己的脚是臭了一点,他想起自己穿的袜子如果几天不洗,把它放在房间里,他娘的,都不用点蚊香了。
周末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又穿上了?”
温涛瞟大家一眼,努努嘴:“随大众呗,要不你也穿上吧。”
“一点主见也没有。”周末说道:“把鞋袜弄湿了穿着多不舒服,老子干嘛要受那份罪?”
ak他们已经开始渡河了,他们把背包举过头顶,不让沾到水。
“得,就你特别,走吧。”温涛跟周末使个眼神。
很快,他们都已经安全到达对岸的石滩上,温涛上岸后和他们一样,连忙把鞋子脱掉,把里面的水倒出来再穿上。
而周末还在河里,不过也差不到要到岸边了,由于他没有穿鞋,总觉得脚底下踩着的东西很不自在,一会硬一会软的,心里面有点发毛。
忽然,周末哎呀地大叫一声,身子侧了一下,差点就掉到水里去。
“怎么了?”温涛顺声看去。
“我大概是踩到玻璃之类的东西了,真他大爷的倒霉!”周末表情痛苦:“快点过来扶我一下。”
周末感到右脚底传来锥心的疼痛,心里想着,肯定插得不浅了。
温涛连忙下水扶着周末,就看到周末右脚位置的水面慢慢变红:“真的中招了?”
周末被温涛搀扶着一瘸一瘸地走上岸,他的右脚完全不敢触摸到地面:“他娘的,早知道这样,老子就不脱鞋了。”周末把鞋丢在地上。
“来,慢慢坐下,让我看看怎么回事?”温涛扶他坐下:“我靠,这块玻璃跟您得有多大的仇恨呀,插得那么深。”
周末的脚底还在流血,青色的玻璃已经被鲜血染红。
温涛双手比划着,却不知怎么下手:“你忍着,我帮你拔出来就没事了。”
“让开。”响尾蛇让温涛起开,他蹲在周末面前,抬起周末的脚,看看伤口又看一眼周末:“兄弟,你背后有一条蛇。”
“啊?哪里?”周末扭头一看,随后啊的一声大叫。
响尾蛇已经利索地把周末脚底上的玻璃拔了出来,但是血没有止住。
周末反应过来说道:“大哥,拜托你打声招呼好不好?”
响尾蛇:“伤口太深了,需要消毒,如果不及时处理,很有可能会感染,弄不好,你这条腿就要废了。”
“没......没那么严重吧?只是被玻璃扎伤而已。”周末不愿意相信他的话。
“你这样的例子,我在战场上遇过不少,没什么奇怪的。”响尾蛇说得轻描淡写的。
周末这会是相信了,他忘记这家伙是当过兵的,心中慌乱:“那怎么办?现在上哪找医院去呀?荒山野岭的。”
响尾蛇不慌不忙地从登山包里拿出一把手枪。
“你干什么?”温涛连忙喊道:“他只是扎伤脚而已,又连累不到我们,不用灭口吧?”
周末也心中大惊,但是响尾蛇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放心了,响尾蛇从弹夹里取下一颗子弹,然后把手枪放回包里:“我说过,如果不及时处理,他的脚就有可能会废掉。”
说完,他就抽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匕首,用刀刃在子弹上割了几下,然后用力一扭,把弹头取下,对温涛说道:“胖子,帮我按住他。”
温涛明白他的意思,反应过来后就去按住周末的肩膀,周末双手反撑在地上。
然后对葛海城努努嘴道:“你过来把他的脚抬起来抓紧了。”
“干嘛!你要干嘛!”周末冲着响尾蛇大喊,想扭动身躯挣扎,但是被温涛死死按着:“哥们,忍着点,一会就好了。”
周末竟然看到温涛一脸坏笑。
响尾蛇把子弹里的弹药倒在周末的伤口上,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打火机,麻利地把弹药点着。
“哗”的一声,刺眼的火光一闪而过,一股白烟升起,一阵血腥味和脚皮被烧焦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周末疼得大叫,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葛海城差点就被他踹翻。
“好了,没事了。”响尾蛇站起来说道:“血已经止住了,也消毒了,你的脚保住了。”
响尾蛇说的话听起来好像有点夸张了,但是伤口一旦被感染,可大可小,说不定真的会废掉一只脚,甚至会危及生命。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也正是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