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有些放松,柳神府的强大还未让他足以肆无忌惮,但是随即他又感觉了深深的屈辱和不甘。
屈辱来自自己右臂那空荡荡到底袖子,不甘来自于柳川的突然苏醒。
“你……能醒来真好。”王柏川说,面孔出奇的平静。
这个能醒来真好,按照表面意思来说,是柳川醒来真的很好,但是显然王柏川不是这种祝贺的人,这种醒来,就令得人寻味了。
“多谢,我会一直很好,最起码比你要好。”柳川说,语气有些强硬,有些讽刺,目光更是看向王柏川的空荡荡的手臂。
他知道王柏川内心的想法,更加知道对方的恶毒,所以柳川并不想用大家、上层、贵族、这些身份来装饰和掩饰自己的语言。
对于王柏川,他不想有丝毫的掩饰,更加不想隐藏他心中的厌恶。
柳川的这种目光刺痛了柳川的心,更加刺破了王柏川的自尊和多年的仇恨。
他没有想到柳川的言辞如此犀利和不敬,这不符合他以往的性格。
而且他自认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他有些不确信了。
但是发现为何柳神府的人没有来,柳一刀也没有来,是顾忌什么,还是真的没有发现,不过是一些原因,改变了柳川得性格和做法。
王柏川的脸色在自己有意的控制下,变的有些苍白,虚弱甚至一丝无奈和可怜,露出一丝苦笑,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空荡荡的手臂。
“柳兄能够这样想很好。”王柏川说。
表演是一种伪装,语言更是蛊惑人心的工具。
柳川这种表面的能够这样想真好,换在其他人的耳朵里就不是单纯的这样想了。
例如王家的仆从、大街上围观的民众。
因为大家都知道,知道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比试,也知道柳川“无意”斩断了王柏川的一条手臂。
毕竟这件事情曾经沸沸扬扬,传遍了整个京都,引起过轩然大波,也成为了京都之人无聊之时的饭后茶点的消遣。
所以柳川的这种能够这样想,在其他眼中就是不该这样想,不能这样想。
“啧啧,王公子也是可怜,当初若不是断掉一只手臂,今日的成就远不是这般。”
“没想到柳家公子是这种人,听说了昏睡了二十年,没想到是这般嚣张跋扈的脾气,说话咄咄逼人,就算昏睡几十年也是活该。”
“自己斩断了王公子的一条手臂,毁了别人的一生,不道歉也就罢了,还这般羞辱。”
这种小声的、自语的、愤愤不平的声音逐一的响起,引来了诸多民众的不瞒,也换来了王公子的笑容。
他知道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柳川对于这些并不在意,他只知道面前的人是自己的仇人。
所以他想着,若是有个机会,一定让王柏川也尝试自己的那番痛苦,或者是为那件事情付出代价。
但是现在还不行,因为自己如果强行这样做,在没有那件事情的带入下,有些太突兀,太令人不解。
也会让柳神府背上不该由的骂名。
自己最为尊敬的父亲,他所维持的恰恰就是一身清白,忠军卫国的柳神府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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