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大哥,刚才你入魔的时候,把嫣然的手腕给捏碎了”熊大、熊二跑过来说道。
“活生生被你捏断,捏碎,差点变成齑粉,终身残废。偌,就是这手,当时差点痛得死过去,现在还痛得厉害!”
嫣然眼里闪这泪花,伸出那只受伤的手,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风铭大为窘迫,自己差点把嫣然的手弄成终身残废,内心实在是过意不去:“要什么补偿,尽管开口,但凡有的尽管拿去。”
风铭把胸脯拍得“啪啪”作响。
丹丹见此,也把胸脯拍得“啪啪”作响:“春天,要什么,尽管开口。”
“以后再说,让你先欠着。”嫣然露出狡黠的目光。
“我也一样,让你先欠着。”春天说道。
随即两人“咯咯”地笑着跑开。
风铭、丹丹四目相对,同时叹息道:“最难消受美人恩!你我同病相怜了喽!”
“我给你看看你的身体吧!你那心魔是个大隐患,不解决的话,到时会要了你的命。伸出右手来,我给你搭搭脉,看能不能想到办法。”丹丹真诚地说道。
“能让我探查你的神识吗?问题应该在神识内,但有一股力量阻挡了我的神识的探查。”丹丹说道。
“对不起!这一点恕难从命。”风铭抱歉道。
风铭的神识任谁也无法查探,他也不会让人查探,这关切到他的生命安危。
“那你说说你的经历吗?说出来对你的心病有好处!”丹丹说道。
“对不起!这一点更难从命!”这一点同样关系到他的生命安危。
“那实在是对不起,无法帮到你。你那是心病,主要靠你自己调节。以后还是要多加小心,注意控制自己的心境,一旦入魔,麻烦就大了。”丹丹告诫道。
“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知道,我会小心的,劳烦丹丹兄了!”风铭躬身感谢道。
“兄弟之间,何须多礼,仇海兄弟太见外了。”丹丹说道,“你休息一下,我到那边去转转。”
“口风丝毫不露,神识也无法探查,没有办法。”丹丹走到空空身边,对空空说道,“不过,那经脉里没有丝毫真元流动,这一点我敢那性命担保。”
周边的人听了,连呼“怪胎”。
“每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别少见多怪了!还是各念各经吧!”器铸站在一边冷不丁插入一句话。
“连敦厚老实的器铸都有意见了,还是别深究了,就按器铸的意思,各念各经。全力开船!”空空说道。
那花船在大家的轮番催动下,以均匀的速度向河的对岸驶去……
“好恐怖的景象!”
当花船到了河中心位置的时候,大家望着四周,一阵大骇。只见空中黑气浓郁的成稠糊状;河中黑水漆黑若墨;黑水中尸骸遍布,没有一块大一点的空隙。
神识探入,立马被腐蚀得干干净净,并且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线在拉扯着神识一般,让人的神识摇摇欲散。所有人都不敢再把神识探入河中。
“仇海,这里你到达过吗?”
“到过,我最终到达的位置比这要深一些。”风铭风轻云淡地说道。
“难以想象!你是怎么到达的?能把窍门说说吗?”
当风铭把渡幽冥河的方法说出来之后,其他人感到不可思议,怪不得之前冲渡幽冥河的人走不了几步,原来渡河的方法竟是复杂得很。
“仇海,这么复杂,你是怎么探出来的?”问话的人露出敬佩的神色。
“那命一点一点博出来的!”风铭不愿作过多的解释。
“仇海兄弟,按你的方法会惊动幽冥河吗?”空空问道。
“绝对不会!”风铭肯定地回答道。
“那我想下去试试,来到这幽冥河不试试会留下终身遗憾。风险会有多大,仇海兄弟,你实话实说。”空空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
“没有这彼岸花,必死无疑!不倚仗这彼岸花,估计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渡过这幽冥河。这幽冥河外号‘死绝之河’,绝对是名副其实,确实是飞鸟难渡。但有了这彼岸之花,下去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不过,一定要万分小心,不能离开这彼岸之花太远,否则,会有性命之忧。”风铭告诫道。
风铭见大家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只好作进一步说明。
“真是要下去尝试,有几点要牢记。一点是不要往高处蹿,越往上拉扯之力越大,到时会直接把你扯进河里去;再一点就是不要妄图祭出真元衣来抵御,那黑气对真元特别敏感,一旦祭出必死无疑;另外一点就是紧守心神,这里的蛊惑之音大得令人无法想象;最后一点就是记得回来的时候再穿上衣服,这里有女的,别清洁溜溜就跑回来,有伤风化,”
风铭扫视了一下大家:“想去尝试就去,要是丢了性命,完全是咎由自取,其他人也不能怨天尤人。”
许多人“哗啦”一下就冲入了那漆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