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一吓,连滚带爬的就跑过去,刘云琦却是在她滚过来的那瞬抓着她的肩膀,就在她的肩头使劲的捏了一把,抓着她起来,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你懂不懂得闺誉。”
又摁着她的头看向秦衍那边,秦衍的前襟,衣衫是松松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不整。
有种恍然大悟,刘云柯:“那个,刚才,冷。”
刘云琦:“冷,冷你不会抱着火炉,你抱着他?还把手?”
插在他衣领里?
秦衍眼睛眯了眯,又看向她,摆摆手,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刘云柯此时如一只病怏怏的小病猫,就都欺负她此时病着,若是她现在还好着,两个他们两个人,她都不怕。
可是现在,她实在是耗不动脑子去想,身子刚被提起来,便拢拉着往下蹲去,然后紧抱着哥哥的大腿,装不懂:“我冷。”
秦衍几乎是反射性的飞跨过去把她抱回来,季大夫说过,如果她能感觉到冷时,便是体温从低温恢复到正常时,但是这个关键时刻千万要小心别冻着,然后从低温引起风寒,体温骤然升高。
那样会烧坏脑子的。
所以也不顾什么,这正值六七月份初春,天气不冷不热,马车里哪有什么暖炉,秦衍直接抱着她把她的手就往自己下胸前按,往衣领里塞。
公主云柯懒懒的打个哈欠,她现在可是病人,自然哪里舒服就往哪钻。
太子刘云琦气急,直接咬着牙切齿,浑身气场火大:“刘云柯,你给我滚过来。”
刘云柯背对着他:“听不到,听不到。”
刘云琦:“那你还想不想要解药了?”
硬的不行来软的,声音瞬间的温和,就像一股泉水,或许心底对哥哥还有一份依恋,对自己对秦衍的这副做法还有股羞涩,刘云柯一下子起来就想往哥哥身边跑。
秦衍把她摁住,控住她不动。
刘云琦眸光更厉,直接身子横过去,去抢人。
一阵招式的打闹,马突然受惊,整个马车都翻了。
刘云柯吓的叫了一声,也不顾身边的人现在已经是谁,抓住一个人就紧紧抱住,刘云琦愤怒交加,看着紧抱一起的两人,破口,皱眉:“没羞没臊,对于一个外人就把哥哥给丢了。”
秦衍一手摁在车身,另一手将她按在胸前护着。
马车的颠簸,显得有些有些吃力:“她身上的毒,你们下了几种?”
哪怕是危险的时刻,刘云柯只是手指堵住耳朵,又病着,十分不想颠簸,也没怎么听清他们说的话。
刘云琦顿了一下,整个人两手张开,撑在马车内的一角,两边,笑笑:“那得看你用什么东西来换。”
秦衍:“连你妹妹,也拿来做交易?”
“好阴险。”
秦衍最后一句,随着马车翻倒在地的动静已经停了,刘云柯倒听的很清楚,而且还竟然听的很认真。
没有愤怒,没有多余的嫌弃,而是风平浪静,很平淡,就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便忍不住去问:“你愿意拿什么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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