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还想再拖累他,让他因儿女私情而放弃杀父之仇,来放弃这本就属于他秦家的天下?”
太乙不语,只低着头,突然,有打着转的眼泪经不住承重,砸了下来,接着便是汹涌不断,她忍不住,便有些哽咽的对哥哥说:“进沙子了。”
太子感觉自己身上的药效退了大半后,就用手边备着的刀子将捆绑着的绳子一一割断,点了下头,不知何时已经将身上的束缚去掉。坐起身来,为妹妹在自己怀中寻了个好的位置:“喂,快点哭,等你嫂子嫁进来,再想占你哥我的便宜,那就可不行了。”
太乙又捏了他一把,不羞不臊的:“等我嫁人,你想让我这样哭,我也不会在你面前哭的。”
太子佯怒,拧着眉头皱了皱,随后又松懈开来,罢了、罢了。
……
七日后,宫宴。另一方面,听说秦衍已经答应了招安,正往京城赶,前朝公主正处于见机行事中,太子爷怕其反悔,就三不五时的往前朝公主那跑。
宫宴上,宁王果真带着宁王正妃前来,但是太乙并没有心情去管这些,甚至宁王正妃附在她耳边,紧握了下她的手,想说句谢谢,她都没心思应。
东瞅西瞅着,秦衍马上就要来京,她不想见他,也不想嫁过去,所以她就只能在秦衍来京之前把自己给嫁出去。
今日宫宴,乃向父皇请求赐婚的最佳时期。
楚宁远在来宫的路上遇刺,回去后又重新换了衣服,从后门走方才一路相安。
一身紫衣罗袍,取掉外面披着的黑色大氅,整个人显得高贵而典雅,是那种儒雅风度的玉面郎君。
赶到宫后,又是从后门进入,在宫宴上四处寻找着太乙的位置。
一柄匕首忽拦在他脖颈之前,他便装作不知,扭过脖子飞快的转过身,躲了去。
他自是会功夫的,只是他不显摆,也便这朝中人都当他不会功夫,今日这事蹊跷,一定是有人想阻止他与太乙的婚事。
便小心翼翼的,一路防着那随时蹦过来的刀刃,这是宫宴,他不想闹大,一闹大,陛下没了心情,他又能如何去请求陛下赐婚?
太乙一直寻他不着,便在一独桌处坐着。见楚宁远有些气吁的不知从哪里突然蹦了出来,忙把事先倒好的一杯酒给他递了过去:“你去哪了?”
楚宁远暂不急着说话,四处瞅了下,让她靠近些,在她耳边说话:“今日我遇见刺客,恐怕是皇上知道你我二人今晚要请求赐婚,故意阻拦。我们实行二计划。”
太乙有些面露难色,但是勉强点头,又提醒道:“你小心一点。”
楚宁远点头,二人于是开始分头行动,楚宁远则一路敬酒,一路问好,只往皇上的方位走,公主太乙亦是在朝中臣子所带的家眷那里,在那片区域给各位后宫嫔妃、夫人敬酒。
又特地跑去后宫最为得宠的妃子,凌贵妃那里去讨酒喝。
一边敬酒,一边又喃喃的装醉:“我,我要成亲了。”
:“何人?”
凌贵妃嬉皮笑脸着,正要问,一双大手伸过来,将还未完全醉,只是身形不稳的太乙扶住,指尖在她胸前轻轻点了穴,就见太乙在他怀中歪了去。
秦衍:“公主酒后失态,见笑了,改日大婚,定为贵妃送上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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