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墨镜,不用猜我也知道肯定是八卦逼着他带上的。
我问九宫怎么还戴着一副墨镜,结果这家伙说了,他得过雪盲症,怕晃着眼睛,我十分的无语,现在的东北满地都是雪,郑胖子给却我派来了一个有雪盲症的家伙。
雪盲症,又称雪盲眼,就是被雪地晃花了眼睛,导致眼睛看不清东西,这种情况一般也就没了什么战斗力了。
我无语的和九宫一起回到了本市,接下来就到了火车站,接到了刚下火车的冯大炮。
我和冯大炮有过几次合作,也知道这人是个直肠子的人,所以也没怎么寒暄。
折腾了一通之后就已经到了晚上,我也没和这两个人客气,便领着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反正都是朋友,于是一起在家里吃了一顿。
别的我倒是不害怕,我就害怕这两个家伙说漏嘴了,说出来我这一年到底干嘛去了。
还好,这两位都挺配合,尤其是冯大炮面对着我老爹不间断的劝酒,明明想喝但是又怕酒喝多了说漏嘴了那副纠结的表情特别的好笑。
至于九宫,三棍子打下去连声都不出的家伙,完全不用担心他把我说漏了。
吃完饭之后我们就出发了,连夜赶到了医院去看望那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苟小春。
因为此人伤的太重,直到下午才醒过来,所以我们来的还算及时,他刚醒过来没有多长时间。
此时的苟小春全身上下被包的和粽子一样,基本上没了好地方,就连一张脸都被纱布裹满了,漏在外面的除了眼睛就只剩下嘴了。
“小狗子哎,你这是怎么了!”冯大炮和这位苟小春可能认识,因此一见面就喊了出来。
然而面对着冯大炮的情意,就算是这位苟兄被包的严严实实的我能看得出来他的愤怒。
苟小春看上去想说什么,但是由于伤势太重,他干张着嘴,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见此情形,我们都知道苟小春是不能说出来什么情报了,然而冯大炮却说道:“这样兄弟,你那仙家现在还在不在,在的话眼睛就向下瞅。”
说完,苟小春的眼珠子果然看向了下面。
冯大炮见状哈哈一下,然后找来了医生让他解开苟小春左胳膊上面的纱布。
医生当然不干,然而我们掏出证件让他看过之后他也只得从了。
不情不愿的医生剪开了苟小春左胳膊上面的绷带之后,我便看见了苟小春的皮肤。
此时苟小春的皮肤又红又肿,上面还有一道又一道像是被勒出来的印记,他皮肤的下面好像都不是肌肉了,而是水一样的液体,就好像他的整条胳膊就是一个大水泡一般。
医生拿来棉签轻轻地擦去了苟小春皮肤上涂着的药膏,每擦一下,苟小春就哆嗦一下,仿佛受到了莫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