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这人一大跳,这人猛地转过身,看着秦天有些过分年轻的脸庞,略微有些困惑道:“秦天领袖?”
“是我!”秦天微点着头,看着这弟子的宗衣,其上衣袖未绣着任何星数,显然这弟子并非是无双殿七阁的弟子。
“还真是过分的年轻,我以为订制青铜战衣的人应该是魁梧大汉,没想到会是少女。”这么弟子有些自来熟的介绍道:“秦天领袖,我叫方江,是无双殿剑卡阁的执事。”说到这里,自称剑卡阁执事的方江扬起衣袖,只见他手腕上也带着芥子镯,芥子镯泛着淡淡的光芒,一件包裹出现在双手间,方江将包裹递给秦天,道:“这是你昨日订制的青铜战衣。”
青铜战衣。秦天目光有些明亮,伸出手捧住包裹,身子猛地一沉,好重。
秦天领袖,无双殿剑卡阁的规则是只出售,不接受退货。”
说完,方江就有些匆匆忙忙的离去,深怕秦天退货似的,嘀咕着:“当初那么多人吃尽了战衣的苦头,哭喊着要求退货,希望这小家伙能够支撑一段时间。不过我老方售出了千余件战衣,也只有天枢阁的那些变态承受的住这战衣。”
看着方江离去的背影,秦天目光落在包裹上,喃喃道:“吃苦?我秦天从来就不怕吃苦,就怕没苦吃。”
秦天已经迫不期待穿上青铜战衣,走向剑阁。
当取出青铜战衣穿在其上的时候,秦天整个身猛地一沉,差点倒
十万八千余斤的力量!
好重!
澧严肃穆的宫殿中,压抑低沉的气氛弥漫着。!
冠冕堂皇的宫殿正中央,一具没有任何生机的尸体摆在其上。
这具尸体赫然是秦政。
西秦诸臣一阵沉默,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
高耸的皇座上端坐着西秦的君皇秦狂,冰冷刺骨的杀意至这具高大挺拔的身躯上弥漫而出。秦狂双眼血红盯着眼前的尸体,双手青筋暴起,血红着双眼:“我要将那杂种碎尸万段。”
低沉的声音掩盖不住秦狂的内心的怒火,群臣皆是微微颤颤的低下
一股恐怖无比的气息犹如潮水般席卷整座宫殿,秦狂抬眸看着位于下方的将领,冷冷道:“无双殿宗那边可有什么交待?”
“未曾有任何说法,对于此事漠然处之。”一名脸色掩饰不住悲伤的中年人走上前,声音透着丝丝阴冷:“吾皇,吾儿实力不济让秦政皇子受害,吾儿死了也罢,但秦政皇子绝对不能白死。”
“朕的儿子岂能白死,无论是谁都要付出代价!”
“既然无双殿宗不给我西秦一个说法,那朕自己来讨要个说法。”秦狂双眸中血丝布满,庄严的面容上挑起些许狰狞:“林修崖,替朕联系下天罚组织。无论对方开多少价都应诺下来。”
林修崖,既中年人脸色泛起少许冷笑:“诺。”
西秦也罢,盛唐也罢,往日里这两个雄踞于荒琊州数百余年的两个皇朝几乎在同一天对一位名不经传的无双殿宗弟子发出了诛杀令。而作为荒琊州最大的杀手组织,几乎在同一天接受到了两份相同的刺杀任务,其高额的悬赏让无数杀手为之狂热无比。
秦天,这曾默默无名的名字以这样的方式名噪一时。
对于秦天而言,苦修才真正的开始。
青铜战衣披上身上足足有十万八千余斤,秦天走起路来就像身上时刻压着数块巨石,步伐沉重无比,每踏出一步就在雪地上留下道道深深的脚印甚至修炼片刻,秦天双手,脸庞上青筋暴起。然就是承受着这样的煎熬,秦天时刻保持着以往修炼的习惯无分昼夜。
高耸的剑阁上,书生若有深意的盯着雪地上那醒目的脚印,注视着秦天离去的背影。
“这家伙身上难道穿着青铜战衣?”七罪语气有些讶然道。
“嗯,在数日前就穿在身上。”书生喃喃道,旋即轻笑:“疯狂起来比谁都要恐怖的家伙,青铜战衣就算徐荒现在都不敢去尝试,而是背负着重剑来修炼。”
一步又一步秦天走至悬崖峭壁前,俯视着锦绣河山,轻微吐了口气仅仅这段短短的路程,可是却抽尽了秦天全身的力量。微闭着双眼,秦天静静的修炼着,半响后他方才睁开双眼,剑指微动,一瓶流动着晶莹液体的玉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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