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注意力往往都只会去关心眼前,而不会去在意以往发生过什么,秦天的就以这样的方式淡出了众人的视线,甚至可以说是成为了被众人遗忘的对象。
就算曾经被秦天收拾过的林轩等人,唯独偶尔路过璀星广场的时候才会想起那道比烟火还要寂寞的身影,气的咬牙切齿。甚至在突破至半步灵皇的时候,林轩总是在想,以自己如今的实力,不再大意的话,就算不是秦天的对手,不过也不会惨败于秦天。
每当这时候。林轩就搂着陈婉意气风发道:“他就像转瞬而逝的烟花,真是无趣,想洗刷昔日的耻辱都没有机会!”
这时,陈婉总是用仰慕的神情看着林轩,她懂得如何讨好男人。也懂得若是讨好眼前这男人会给自己家族带来多大的好处,甚至不惜将处子之身交给林轩。
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秦政皇子,这个来自西秦的天才曾当众对着林释晨道:“释晨,你说站在无双殿之巅看着下面的风景,这种感觉如何?”
“释晨未曾站在其上,想象不出,不过殿下在过些日子应该站在那上面。”
“但那个地方就丁点大,只能容下一个人。”
“殿下将站在上面的人狠狠踏在脚下,这样不就可以了?”
这好似只是秦政和林释晨之间的闲谈,但谁都听得出来,这是秦政向外门中那人的宣战,若是将这句话放在其他人身上,谁都会觉得有些狂妄,但放在秦政身上,谁也不会觉得过分,觉得有些理所当然,秦政身上的光环可不亚于那人。
至于那人,谁都知道是谁,只是心照不宣,不说出来。
无数人在勤奋苦修等待第一场雪来临的时候,也期待着那一日龙争虎斗的大战。
今年,注定是双日争辉。
高耸的剑塔上,书生还是一如既往懒散的躺在其上,压低着草帽,深怕那和煦的秋日余晖晒黑了自己这张温润如玉的脸。
“还真是狂妄,将你狠狠的踏在脚下。”黑衣青年冷峻的面容上噙着冷笑,挺拔的身影犹如笔直的长枪般伫立在晚风中,低头看着一脸懒散的书生,嘴角就微微一抽:“人家都如此挑衅,你还能够忍受的下去?”
“为什么忍受不下去?”书生微抬着草帽,轻笑道:“等第一场雪来临的时候,所有的声音都应该闭嘴了,不是吗?”。
听着书生带着笑意的话语,黑衣青年有些赞同的点点头,让那群西秦人全部去吃雪。
……
惊仙峰上,步韵寒站在飘渺的云海中,青丝如墨倾泻下来,白皙如雪的精致玉容上泛着少许愁容,在那日她离开执法塔后就赶至惊仙峰,心中有些踌躇,要如何将如此残忍的消息告知梦镇天,只是在她赶回来的时候方才听到下人通知,梦镇天接受了宗门的某件任务已经离开,听到这个消息,步韵寒心头反而更加的沉重。直至现在,他还未回来。
清冷的山风吹刮而来,带着晚秋的冷意,甚至可见到屋檐上那凝聚出的冰霜。
今年的第一场雪,好像要来了。
步韵寒眼角余光扫过那一抹冰霜的时候,柳眉不经意就微蹙起来:“若是他不惹事,好好待在惊仙峰上,他应该在为宗考冲刺了。”
独特的嗓音泛着少许无力以及惋惜,摇曳在山风中……
为山者基于一篑之土,以成千丈之峭。
凿井者起于三寸之坎,以就万仞之深。
秦天始终深信读不在三更五鼓,功只怕一曝十寒,踏至灵皇境只是武道的而已。
站在新上,他可以看到更宽敞的大道之路。
在这里没有日出与黄昏,唯独不变的只有那堆砌如山的妖兽尸体,呛鼻的血腥味充斥于每个角落,秦天能够做的就是盘坐在血泊中,静静的弟子着,时而修习灵技,在这枯燥乏味的生活中,秦天将之视为消遣的方式就是攻克剑印。
一道简单的剑阵由十余道剑印汇聚而成,秦天深信倘若自己能够将之攻克,或许自己也能够将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