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说还有一年零三个月!”秦天纠正道。
“在炼狱,不少王公贵族尚未到成年礼就成家立业,你也到了这时候。也是该成家立业了。而韵寒年纪也大了,正所谓女大不中留,梦叔寻思着什么时候将你们的亲事给定了!”梦镇天轻笑道。
秦天神情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
“在这件事情上,韵寒基本同意了这件亲事,梦叔看你先前的对韵寒也有些情愫的样子,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梦镇天也不等秦天说出自己的看法。搂着有些发懵的秦天,走向一座雅致的阁楼,对着秦天道:“今后你就先住在这里,那狗屁的门规你不用去理会。门规还不能束缚到我惊仙峰,先不说你是大哥的唯一骨肉,就说你是我梦镇天的女婿,我看谁敢拿这件事情说事。”
往日里话语极少的梦镇天今日接二连三的开口。丝毫不给秦天开口的机会,将秦天强行塞进这雅致的阁楼后。梦镇天就匆匆忙忙的离去。
“梦叔!”看着梦镇天匆忙的背影,秦天顿时明白了,梦叔今天把自己叫过来就是为了告知自己和步韵寒定亲的事情,旋即秦天也想到了步韵寒先前那冷淡的态度,怎么看都看不出像梦叔说的那样,梦叔该不会是强迫人家?
否则像步韵寒这样的天之骄女岂会嫁给自己这天资愚钝的家伙,怎么看都像两个截然不同世界的人。秦天微摇着头,不过也没有拒绝,在他看来,这件事情怎么看都像是梦叔一厢情愿。看着梦镇天离去的背影,秦天走向了雅阁中。
与此同时,梦镇天离去的身影徒然伫立在云雾中,转过身望着秦天的背影,足足未曾离开。许久之后,梦镇天转身望着下方那翻滚的云雾,有些沉重道:“我绝对不会死在你手中,绝对不会!”
云雾弥漫,伫立于雄峰之上的宫殿楼宇有些朦胧。
雅致的阁楼上,步韵寒依窗而立,其视线恰好能够看到秦天走进雅阁的身影,目光有些复杂。知女莫若父,反过来说知父莫若女,她又岂会不懂梦镇天,往往很多时候,梦镇天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他的霸道,步韵寒可是深有体会。
否则又岂能被称为一梦镇天,弹指覆天。
“只是父亲,将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强行绑在一起对谁而言都是不幸的,无论是将谁搪塞进另一个人的世界,都是不幸的。”
“失去翅膀的雏鹰本就不幸的,又何必让它天天亲眼目睹那些翱翔九天的雄鹰呢?”步韵寒微摇着头,若是抛开这所谓的亲事,她对秦天也是有些惋惜的。
雅致的阁楼内,秦天不知道有两道目光正注视着自己所在的位置,走向窗前,一眼望去就是无尽的云海,秦天曾想过站在云端上的感觉,此刻,他发现这种感觉真不错。或许就如梦镇天所说的那般,有梦镇天在,门规就束缚不到自己,自己可以出入内门,出入惊仙峰。
只是,秦天想凭着自己的实力,走向内门,站在云端之上。
因为,他不想今后的人生过的如此悲惨,甚至连女人都看不起。
秦天微闭着眸子,感受着体内那汹涌澎湃的力量,他知道,这一天不会太久远……
云腾雾绕,宛若仙国之滨,白浪滔滔。
沐浴更衣后的秦天站在雅阁上,置身于云霄之中,一袭白衣的他好似站在云中的仙人般。
白衣飘扬,其如墨长发更似狂蛇般舞动着。
秦天双眸微闭,经历三日的杀戮难得望着这浩瀚的云海,其心境也随之平静下来。
与此同时,秦天好似注意到了什么抬起眸,璀若星辰的眸子望向远处鳞次栉比的宫殿楼宇,在其间他依稀能够看到一道美轮美奂的倩影。
依窗而立,步韵寒柳眉微蹙,好似瞧见秦天投来的目光,转身走向内阁。
秦天有些无趣的摇摇头,真是不招人疼的丫头。
若执法塔是死寂而枯燥的,这云海就有些宁静而致远,秦天背负着长剑,闲庭信步于云海中,每一步踏出都有些不真实的感觉,远远眺望着前方翻滚的云雾,时而犹如游龙翱翔,时而犹如海浪滔天,声势浩荡。
铿锵!清脆的剑鸣声穿云裂石,秦天信手拈来的扬起手中之剑,撕开云雾,幽暗如水的剑光就如汪洋大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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