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皇三阶!”其余两名执法者眼露讶然,偷偷打量着眼前这美貌不可直视的女子。她就是内门中被喻为双娇的步韵寒师妹?她才多大,就要冲击四阶灵皇。
“恭喜师妹,有望冲击四阶灵皇!”
对于中年人等人的话语,步韵寒好似闻若未闻,清澈好似深潭般宁静的眸子凝视着紧闭的漆黑之门,如月的画眉蹙的更深,她也知道一旦执法塔关闭的后果,若无刑堂的手令,就算是宗门长老也无权开启。而秦天的实力。一旦踏入执法塔,注视是有死无生。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步韵寒觉得有些荒唐。
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会自己父亲做出的决定,少女情怀总是时。就算往日冷若冰山的她也是如此,谁不曾在不眠的夜晚中幻想过今后的人生,她也曾经天真的幻想过。她不求今后的另一半是盖世英雄,踩着七彩祥云来娶她。也不曾求他是醒掌天下权的绝世强者,亦不曾求他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美名享誉天下的风流才子。
她只想。但愿今后的另一半能够陪她度过那漫漫的人生,能够陪她在无人的孤峰舞剑。能够陪她去看尽人世间的细水长流,偶尔也能够站在她身前为她遮风挡雨,每当想到这,她总是想,自己终究是个女孩。
幻想只所以是美好的,因为不需要代价。随着年纪的渐渐增长,步韵寒也将这幻想深深的藏在心里,谁也不知道她的角落。而就在数日前,她心中的这个幻想变得荡然无存。
在很早她就听说过秦天天生天资愚钝,道悟艰难,注定在修行之路上走不远,而注定与她这种天之骄女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她知道,强行将两个世界的绑在一起,对谁都是不幸的。自己的世界对于他而言注定是残忍的,而他的世界对于自己而言注定是枯燥无趣,自己向往的是无上武道,而他的生活注定归于平凡,离不开柴米油盐。
步韵寒从来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女孩,所以决定反抗,就算那人是她的亲生父亲,她也要反抗。看着那突兀于视线中的漆黑铁塔,它就像是狰狞冰冷的巨兽般。步韵寒知道一旦秦天踏至其中,注定是九死一生。若秦天死去,自己也没有必要去反抗,就算父亲再死板,也不会迂腐到让自己嫁给死人。
按道理,步韵寒听到这个消息,眼角应该忍不住的泛起雀跃,而实际上,步韵寒心头却有些沉重,深深的看了死寂的铁塔一眼,现在她只希望秦天能够在铁塔中多支撑一段时间,撑到父亲的到来。转身,步韵寒就像地上翻卷的秋叶,迈着急促的步伐,消失在高大雄伟的朱墙后。
……
嘎吱!嘎吱!
厚重冰冷的巨门缓缓紧闭,无尽的黑暗吞噬了秦天的视线。
秦天好似觉得自己的双脚仿佛踏在腐朽的地面上,森冷的阴风扑面而来,带着一股呛鼻无比的血腥味,甚至掺杂着少许令人作恶的恶臭。
“欢迎你,来到执法塔!”
黑暗中,年迈老者嘶哑的声音透着低沉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噗!噗!噗!
簇簇妖异的鬼火撕开无尽的黑暗,微弱的闪烁着。
凭借着这微弱的光线,秦天注意到这是一条狭长而又漆黑的通道,而自己所站之处正处于一座祭坛上。祭坛有些古老,显然有些历史。零零散散的碎骨顺着祭坛,散落在狭长的通道中。
“传送阵法!”秦天转身望着,其后漆黑一片,无尽黑暗。
这执法塔是座传送阵法,在自己踏入铁塔的刹那,就被无声无息的传送至此处。
年迈的老者微低垂着眸子,眼角的余光却时刻打量着秦天,他是执法塔的镇塔者,在这里他度过了十年如一日的黑暗。十余年以来,他曾带着无数无双殿宗门的弟子进入执法塔,初次见到执法塔真实面貌的人没有一个像秦天这般平静,“顺着这条长廊走下去就是执法塔的真正入口,一旦踏入其中,执法塔就会完全封锁,只有三日后才会再次开启。”
说到这里,老者眼眸微抬,语气变得有些公式化道:“作为一名无双殿宗的弟子。你对执法塔应该有所了解,执法塔一共分为三层。你踏入执法塔后就会出现在第一层执法塔,里面有着无数妖兽。而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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