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不是吗?”
欧阳宏义微微躬身,毕恭毕敬的说道。
秦风淡然一笑。
“秦某人做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你也一起跪。”
欧阳宏义一愕。
“这……我……
支吾半响,却并没有第一时间有所动作。
“同样的话,别让我家主子讲第二遍。”
炎凤美眸一凛,看向欧阳宏义。
欧阳宏义知道此时已经由不得他,这个女人长着一副好看的皮囊,可从她刚才一出手便要了单驰的命就晓得,绝非善类。
无奈之下欧阳宏义只好慢悠悠的跪了下来。
“还有想指示秦某人做事的人吗?”
秦风扫过大厅中众人,问道。
所有人心中一紧,再无一人敢出声。
南宫海本就心灰意冷,现在更是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漠然的注视跪在地上的南宫景昶。
不悲不喜,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南宫景昶伏在地上,像只鸵鸟一般脑袋几乎要扎进了土里面,瑟瑟发抖。
嘭!
秦风轻轻抬脚,一脚踏在后心。
咯嘣!
啊!
短暂一声惨叫,当场七窍流血,气绝而亡。
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
南宫景昶三番两次主动挑衅,也算咎由自取。
直到此时,南宫海似乎才有所触动,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了些变化。
他难掩悲痛的望着地上南宫景昶的尸体,刹那间,老泪纵横。
嘶!
全场惊愕,倒抽凉气声此起彼伏。
而他身旁的欧阳晨更是魂飞魄散,肝胆欲裂,颤颤巍巍的扭头看去,就看到南宫景昶后心处明显凹陷。
口鼻中鲜血泪汨流出,圆睁的双目中透着无尽恐惧,死不瞑目。
这……这也太狠了。
如果再用力一点岂不是整个人都要被踩穿了!
咕咚!
欧阳晨重重咽了口吐沫。
惊恐无状的看着眼前这尊活阎王。
“别杀我……别……别杀我。”
脸色惨白,满头大汗倾泻而下,断断续续喃喃说道,状若癫狂。
身下一股难闻的液体洇湿了大片地板。
堂堂欧阳家下一代家主继承人,当场被吓尿了……
“走吧,咱们回学校。”
秦风回过身,躬下身子,柔声对南宫雪说道。
南宫雪神色复杂的点下了头。
铁牛跟炎凤过来帮忙将她抬下台阶,径自朝外面走去。
留下一众人等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良久后,有人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精气神,当场瘫坐在地上。
楚州王府的一处别院。
古香古色的卧室里。
斜躺在床榻之上的柳婉缓缓张开眼。
“夫人今天醒的早了。”
南霜微笑着缓步走上前,随时准备扶她起来。
柳婉坐起身,靠在枕头上,揉了揉太阳穴,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睿儿回来了吗?”
南霜稍稍愣了一下,轻笑道:“夫人您忘了,世子昨晚刚给您保证过,最多再给他两天时间,他就回来了。”
“这孩子,他这次出去,我总感觉心神不宁,觉都睡不好。”
“电话还老关机,摆明了就是躲着我,怕我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