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人确实是朕安排的。
但昨晚他活得好好的,哪成想,母后您不知餍足,要了他的命呢。”
“哀家不会放过你的,哀家是太后,是这南楚的太后!楚项南,你算计哀家,哀家要你的命——”
南楚太后得知真相后,声嘶力竭。
她看向那些抓着她的侍卫,还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你们这些废物,刚才没听到吗,哀家是冤枉的!
这人是楚项南送来的,是他诬陷哀家!
快放了哀家,哀家给你们荣华富贵,杀了楚项南……”
侍卫们不为所动,直接将她敲晕过去。
毕竟她这么吵吵闹闹的,会惊动宫中的其他侍卫。
殿内的婢女早已吓得缩在角落,巴不得没人看得见她。
楚项南以谋害齐国使臣的罪名,公然将太后带走,下在了监里。
宫中起了轩然大波,人人都在私下里议论此事。
他们都说那太后可真是想不通,明明有那么多男宠享用,非得去招惹齐国。
太后的心腹之臣们全都跪在御书房外,替她求情。
但楚项南压根就不在御书房。
他抓了人后,便很是心急地要去和叶卿颜分享今早这惊心动魄的过程。
消息传得很快,就连慕容泽他们也都知晓叶震南死在南楚太后床榻上的腌臜事儿。
实际上,就连叶卿颜都没有想到,那南楚太后的精力如此旺盛。
只能说叶震南当有此劫吧。
至少在死之前,他还是享受了一番的。
楚项南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说得唾沫横飞。
“我还真没想到,人居然被弄死了。
这就是天意啊,那个女人别想翻身。
对了璃王,说好了这出戏我们得一块儿唱,那帮大臣现在在御书房外求情呢,你只要往宫中走那么一趟,朕就有理由不放人了。”
宋凌煊并不想掺和进去,他只是想要拿回母妃的东西罢了。
因此,他表现得格外冷漠。
叶卿颜喝了口茶润嗓子,连她听着都累,可那楚项南连说带演的一个多时辰,气都不带喘的。
慕容泽与赫连湘珞也在场,他们不知道前面发生的事儿,只以为叶震南真是被南楚太后给绑了的。
尤其是赫连湘珞,十分同情叶震南。
“将他的尸体带回齐国埋葬吧。”叶卿颜只说了这么一句,多的也没有。
对于叶震南这个“父亲”,她更多的是怨恨。
从小到大,他从未给过她半分关爱。
甚至明知秋姨娘母女对她的暗算,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能做的,最多就是让他重回故土安葬。
说到底,造成这一切的,是远在齐国的皇后。
用叶家人的性命相要挟,加上叶震南贪财,才会有下毒一事。
南楚太后被关进大牢后,一直朝着要见楚项南。
当真的见到楚项南,她那双阴沉的眼睛里掩饰不住恼恨。
“放哀家出去,哀家不要待在这个又脏又臭的地方!
听到没有,放哀家出去——”
她两只手抓着牢门,仿佛一头被困的野兽。
楚项南站在牢房外,一脸冷漠地看着不断从他威胁叫嚣的女人。
如今穿着一身囚服的她,加上她那副狰狞的面容,哪里还有半分一国太后的高贵。
楚项南笑得无比残忍,说着讽刺意味十足的话。
“又脏又臭的牢房,不正配你这样的女人么。”
这话抵得南楚太后霎时间哑口无言。
她知道,叶震南的事,都是楚项南计划的,为的就是借齐国的名头来打压她。
可她不是傻子,她那些心腹大臣,也都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