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你最好别给将军添麻烦。
尤其是在现在这个紧要的关头,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少来添乱。”
见杨乾的态度如此冷漠,甚至是恶劣,赫连纤云的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
“添乱?我一直在帮将军做事,不比你杨乾做得少。
将军将我送到大王子府,是为了给他做内应。
我也是想要帮忙,你何必如此挖苦于我。
杨乾,你老实告诉我,将军要做什么,我为何听到了‘上官慕雅’的名字?”
看到赫连纤云如此紧张在意,杨乾很是不屑。
他故意要刺激她,添油加醋起来。
“你没听错,北燕的慕雅公主,现在也在将军手底下做事。
论姿色、论气质,她可比你强多了。
如果她能帮主子干成大事,我想,主子以后说不定也就不需要你了。”
“不可能!”赫连纤云紧捏着手,强忍怒意。
杨乾没有与她多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开。
赫连纤云想不通,她可没听说过那什么慕雅公主也来了南疆。
即便上官慕雅真的在南疆,又如何会甘心被段衍所用?
自从孟家因为谋逆而被满门抄斩后,孟贵妃便一蹶不振。
南疆王想要去安抚安抚,却也被拒之门外。
第一次还好,南疆王念她痛失亲人,伤心过度。
到了第二次被拒,南疆王就有些不高兴了。
之后又被挡了几回,身为南疆的王,他彻底发怒。
于是,他甩下一句“永不相见”,转身离开。
自那以后,一度受尽恩宠的孟贵妃就如同被打入冷宫,即便是想要见南疆王,也是难如登天。
后宫之中,王后和孟贵妃相继落难,岑妃便开始各种作妖。
之前的选妃宴,北燕世子也没有说心仪哪位,所以岑妃便想要为自己的女儿争取一番。
她现在是天天往南疆王的寝殿跑,而南疆王对此也是不胜其烦。
他虽然有很多妃子,但这些妃子大多是他年轻时候收进宫的,现在已经人老珠黄。
即便有几个年轻貌美的,可也都是些俗物。
他对后宫里的这些女人提不起兴趣,却又想要在自己还能够行事的时候好好享受。
但这些事,他难以启齿,长久积压便郁郁寡欢。
渐渐的,阴晴不定,脾气古怪,对岑妃也没什么好脸色。
岑妃在南疆王那儿得不到重视,就想着让女儿祁清清去北燕世子那儿努力努力。
尤其是得知北燕世子现在住在长公主府内,岑妃担心他会被安阳郡主抢了去。
但是长公主府那种地方,不是祁清清想进就进的。
被拦了几回后,祁清清倒是越挫越勇。
早在选妃宴之前,王宫内便发生了失窃事件。
北燕世子送给南疆王的寿礼——东溟皇室的头骨和皇袍,接二连三被盗。
头骨也就算了,可那件皇袍,南疆王很是喜爱,所以放在了自己的寝宫内。
没想到,居然也被贼人给偷走了。
敢闯进王宫盗窃,还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他的寝殿,那贼人真是可恶之至。
南疆王勃然大怒,将守卫自己寝殿的侍卫治以失职罪,尽都斩首,以示严惩。
这段时间经历了如此多的糟心事儿,南疆王的心情很是不佳。
想来他诸事不顺,应当去求神拜佛。
之前他想要集权,可在孟家满门被灭后,那些落空的职位,全都被祁嫣儿的人占据。
他这个南疆王,只是祁嫣儿的傀儡。
为了排解郁闷的情绪,南疆王让大臣安排美人儿入宫,以歌舞平心。
段衍正是因为知晓了此事,才能够趁机将上官慕雅送入王宫。
上官慕雅的脸,也不知用了什么药膏涂抹,已经恢复了美貌。
以她的姿色,定能够引得南疆王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