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得知王二狗和韩雨菲还没有吃晚饭,孙一鸣亲自走到作战指挥室外,吩咐在外边负责守卫的一个警卫员,让他立刻马上赶往炊事班,做两大碗以前逢年过节才吃得上的葱花飘油面条,每一晚面条都放上两个荷包蛋。
虽说,最近一段时间,他们这一个营兵力的八路军战士,也跟着民兵队沾光,大大滴改善了一下伙食。
可这大半天的去叫炊事班的士兵起来做饭,这个警卫员觉得颇有些为难。可既然营长发了话,他又不得不硬着头头皮去了炊事班叫醒睡下的战士,起来生炉开灶做面条。
还值得一提的是,经过石沟子村村花马兰香的建议,花了几十块大洋,买了不几百只小鸡和上百头猪仔,在八路军营地另外劈了一个地方进行饲养,以期经过半年以上的时间,达到吃鸡蛋和猪肉自足自给的程度,这样以来就可以大大节约了军费开支。
十五分钟后,坐在作战指挥室内的王二狗和韩雨菲他们两个人,就每个人端着一大碗葱花飘油面条,跟个饿死鬼似的,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就连平时细嚼慢咽的韩雨菲,这下也全然不顾了他一贯的淑女形象,狼吞虎咽的吃相跟王二狗有的一拼。
坐在宁县县城日军作战指挥部里的佐藤次郎少佐,从夜幕降临时分,盼星星盼月亮一直等到夜里八点钟,始终没有等到前来汇报的便衣队成员,这让他很是坐立不安,他的左眼皮都跳了一整天,暗自预感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其实,对于佐藤次郎少佐来讲,在今个儿上午九发生了一件大大不好的事情,在他的授意下在县城内开设的赌场——东洋赌坊,不仅损失了六千多块现大洋,负责打理生意的三个日本武士也被人暗杀在城内偏僻的一条巷子内。
即便是对县城下达了只许进不许出的死命令,派遣了一个中队的兵力和抽调了二百名皇协军挨家挨户进行搜查,并悬赏了一千块大洋作为酬金,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现那个小叫花子的下落。
就光缉拿杀人凶手一事,就够佐藤次郎少佐烦心了的。现在,又迟迟没有等到派遣出城的便衣队前来汇报情报,这真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在夜里八点半的时候,佐藤次郎少佐终于坐不住了,他带着人亲自去了便衣队所住的营房,走进去一看,发现营房内空无一人,走出营房,询问了在营房外巡逻和看守营地大门的卫兵,都反映说自打今个儿一大早看到便衣队的人出去以后,直到现在也没有看到他们回来过。
听完了卫兵的汇报后,佐藤次郎少佐赶紧召集了两个小队长的士兵,负责到城外寻找便衣队的下落。
与此同时,还派遣了一个军曹,让负责在城内搜捕小叫花子凶手下落的一个中队的士兵先暂停下来,把目标转移到在城内寻找便衣队的身上,而他自己则是带着几个近卫兵,赶到了宁县县城的城楼上,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十五分钟左右后,在城内寻找便衣队下落的那个中队士兵少尉,跑到了城楼上向佐藤次郎少佐汇报,他们虽然没有发现便衣队员,却在一家小酒馆内找到了跟随两个便衣队出城的十个皇协军,并把这十个喝得微醺的皇协军带到了城楼下边待命。
就靠早不安的佐藤次郎少佐赶紧叫这个少尉把那十个皇协军统统带上了城楼上,他拔出佩带在腰间的手枪,以要了他们的命相要挟,吓得都快尿裤子的那十个皇协军为了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立马就竹筒倒豆子,统统如实招了供。
在得知到城外打探情报的五个便衣队共计二十五名会说汉语的士兵,被几个八路军给在城门外以西五里地处的五岔路口给俘虏了,恼羞成怒的他,拿着手枪高高举过头顶,冲着头顶上的夜空“砰砰砰”地连开了三枪,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愤怒。
至于那十名被八路军给放回来的皇协军,佐藤次郎少佐命令那个少尉,把他们统统关押进了监狱里等候处置。
过了半个钟头后,到城外寻找便衣队下落的那两个小队的士兵返回了县城内,负责带兵的一个少尉,跑到城楼上汇报说,他们在县城外找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路却一无所获。
集结完一个中队和两个小队的士兵后,佐藤次郎少佐就带着他们返回了军营驻地,他决定明日一早,派遣那个十个被关押在监狱内的皇协军,去给放了他们回来的八路军捎一封信,要求八路军释放被俘虏的那二十五名便衣队士兵,可以让八路军开出条件进行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