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别怪我这个党代表对你们不客气了。”
当王二狗和韩雨菲他们两个人彼此下完战书后,为那十五个民兵队队员盛完饭的马兰香,凑到王二狗的身侧,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韩雨菲,疑惑不解地问询道:“二狗兄弟,这位八路军女同志怎么跑到你们民兵队所在地来了。我刚才在那边看到你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很大,虽然没有听清楚你们的谈话,但是我感觉你们好像是在吵架,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被突然凑到近前的马兰香如此一问,王二狗赶紧摆了摆手,勉强地从嘴角挤出几丝笑意,委婉地解释道:“兰香姐,你误会了,我刚才再跟这位八路军女同志谈论工作上的事情,只是各自发表了不同的见解,并不是再争吵。”
把话说到这里后,王二狗当即话锋一转,伸手指了指站在他对面的韩雨菲,为一旁的马兰香介绍道:“兰香姐,这位八路军女同志叫韩雨菲,原来是驻扎在咱们那个连八路军的卫生队队长,打今个儿起,她就是我所在的这个民兵队的党代表了,这以后她也算是民兵队的一员了。”
听完王二狗为她进行的介绍后,马兰香走上前去,跟站在她对面的韩雨菲握了握手,并自我介绍道:“党代表你好,我叫马兰香,是跟王二狗他家只有一墙之隔的邻居。
“他爹委托我好我爹来这里帮助我王二狗兄弟协助民兵队的工作。我爹主要负责为民兵队做一些木匠的活儿,我主要负责为民兵队送饭送吃的,这以后还请你这个党代表多多关照。”
这才刚把花说完,不知道什么时候马老蔫却凑上了前来,站在一旁的他,对马兰香刚才说话的内容进行更正说明道:“小香啊,你昨个儿叫爹来他们民兵队干活儿时刻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二狗前两天端掉了小鬼子的一个炮楼,从小鬼子的身上搜刮了不少大洋和金银珠宝。
“还说让爹来给他们民兵队打完木床,再干一些木制家具,二狗给我开高价的工钱。再者说了,二狗他爹现在都懒的管他,巴不得二狗组织不起来这个民兵队呢,怎么会叫咱们父女二人来帮衬二狗呢。这当着党代表的面,咱们可不能够说瞎话啊,得实话实话才成。”
和盘托出实情的马老蔫,他刚把花说完,恼羞成怒的马兰香气的是直跺脚,觉得羞愧难当,转身离开去为那十五个民兵队员继续盛饭去了。
看到王二狗站在原地发呆的样子,见钱眼开的马老蔫生怕王二狗再变了卦,让他干完活儿不给工钱,便不依不饶地追问王二狗这工钱何时才能够给他开出来。
无奈之下,王二狗只好从上衣外侧的口袋里掏出来十几块大洋递给马老蔫,安抚他说,这算作是订金,等到事成之后,再把剩下的钱付清。
拿到了钱的马老蔫很是识趣的走开了,这让王二狗觉得在韩雨菲面前丢人丢大发了,觉得自己糗大了,捂着脸就直奔前方不远处的集体宿舍房间而去。
既然,韩雨菲和跟她一起来的吴婷现在也成为了民兵队的一员,她们俩肚子也饿的不行,自然拿着各自的饭盒,找马兰香要饭吃。
这第一天走马上任的民兵队党代表韩雨菲,原本以为王二狗在雄心壮志地跟她打了那个“七天之约”的赌后,会立马付诸行动呢。
令韩雨菲大失所望的是,今个儿从早到晚一整天的时间,包括王二狗在内的民兵队共计十六人,他们除了吃一日三餐之外,其他的时间,都是上午去破庙三里地外的后山砍伐树木,下午两个人一组把砍伐的树木扛回来,让马老蔫继续赶工打木床。除此之外,根本就没有看到令她耳目一新的训练内容。
不仅是第一天如此,第二天,王二狗拿着一份报名参加民兵队的花名册,开着一辆带头的三轮摩托车,挨家挨户地把花名册上的人都一一召集到了破庙院子里面。
民兵队伍一下子扩充到了八十多个人,王二狗还是没有对他们进行集体训练,跟昨个儿一样,让他们每个人从家里边带来一把斧头,去后山砍大部分直径有半米左右的树干,并把树干两头锯断,把树干控制在四米左右的长度。
由于前一天砍伐搬运来的树木还有很多,马老蔫打木质家具好几天都适用不完。等到把四多十只按照王二狗规定的要求做好的树干搬运到破庙里以后,王二狗就开着他一辆三轮摩托车在村子里的主干道上行在最前头,后边则是跟着八十多名民兵队队员。
把他们两个人编成一组,每一组两个人以前后两端的形式扛着直径半米长度四米的树干,围绕着石沟子村的四周村道跑了足足二十圈。
每跑完一圈中间休息十分钟,这二十圈下来,把每个民兵队队员累的是精疲力竭,在傍晚时分,草算是圆满完成了王二狗制定的预期任务。
对于王二狗弄出来的这种强度如此之大,并且还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训练方式,让韩雨菲在大感惊讶和好奇的同时,也非常热切期待这种训练方式过后的成果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