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辎重兵,赵光义与在座的宾客纳闷起来,不是说分功劳一事吗?怎么提到辎重兵了?
“所以呢,布既然承蒙丁公子抬举,作为分工之将领。为了士兵行程的顺利,肚子不至于挨饿,我决定从六千八百名兵士中分出三千八百名兵士组成辎重兵,补充到八百辎重兵中!”吕布一脸严肃着道。
什么?雁门太守赵光义与有意向的宾客懵了,他们瞪大了眼睛,不约而同的看向丁华与涂一航。
但是他们眼睛再大,也没丁华与涂一航瞪的大。丁华搞不清楚明明他很小心,很小心了,怎么他好像还是被饶进弯子里了呢?这不合理啊?
“你,你刚才不是说要分,分功吗?跟辎,辎重兵有啥关系啊?”丁华觉得他快疯了,哭丧着脸问道。
“我是说分工来着,我一直都跟你说的是分工啊?我也没说不是分工啊?”吕布很无辜。
然而随即吕布面色黑沉了下来:丁公子,你可是亲口答应吕某,并在众位宾客的见证下说好要由我进行大军的职责分工,怎么?你想反悔?你想借助丁刺史的威望来言而无信?
丁华觉得他心中发冷,他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他的确亲口说了,吕布方才还谦让来着,然而他那傻逼似的多疑,超人一等的优越感做怪,使得他这回自己把自己逼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反悔吧?他不敢拿大伯丁原的诚信名声开玩笑。
不反悔?他回到家宅不被丁原与父亲训死才怪。
归根结底,他代表了丁原的脸面,代表了丁原的一脉,他的一举一动,所做所为,都会在别人的眼光放大到极致。
分工,分工,同音不同字!丁华终于敢肯定,吕布就是故意给他设套,但是他却没丝毫办法!
良久,他才在诸位宾客与吕布的锐利视线中,颓唐着说了一句:对吕将军的话,本公子无话可说!
涂一航颓丧的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吕布不会如此简单。
“嗯!既然要有三千八百名新入职的辎重兵,那你我两军的粮草理应合在一处用了。还有剩下的三千名兵士,总要调拨五百人作为丁公子的亲卫队,五百人作为涂将军的亲卫队。如此一来,还剩下两千人。这两千人就作为探路前锋,如何?”吕布道。
丁华想大声怒喝:我不需要五百名兵士保护!但他一想起自己的小身板,再想想乱军无情,他还是闭口没言语。
而涂一航仿若是颇受打击,也没有多言了。
吕布站起身子,不在看向丁华那边,而是举起酒杯,道:我与丁公子之事已经完美谈妥。那么,不知诸位有没有兴趣同布谈些分功一事?
还分工?众多宾客额头上冒出黑线,再分工岂不是要跟那傻货丁华一般了?被人卖了还说不出苦头!
“有意愿随布之大军出征者,布定与其竭诚合作。各方主帅不分高低,只认兄弟。打下的功劳大家分,打下的财宝大家分!”吕布语气真挚道。
“此言当真?赵某厚颜叫你一声吕老弟!吕老弟,你可不能欺瞒老哥哥啊!不然老哥哥在这一郡名士面前就抬不起头咯!”赵光义端起酒杯,与吕布的酒杯隔空相碰一下,乐呵呵道。
“赵老哥,您大可放心!”吕布说着一口饮尽酒水,将酒皿口对着宾客们环绕一周,笑道:满饮此酒为证!
在座的宾客,有特意从雁门郡各县赶来的县令,有雁门郡内各种规模的豪门望族的族长,有雁门郡最高层的郡一层的郡尉,郡丞,他们听了吕布的话,纷纷若有所思,有的人狐疑,有的人犹豫,有的人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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