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剑尖端缓缓长出一道尖刺,向韦旭脑后延伸,韦旭感觉到死亡的临近,但他依旧不为所动。
“哼哼,小子,我感受到了你的恐惧,求饶吧,说不定我会放了你。”白衣年轻人嘴角露出笑意,他的全身被鲜血染红了一半,脸上的寒霜被嘴角吐出的血染红,变得极为狞狰。
对手在面临死亡恐惧下无助的感觉,让他觉得特别满足,他享受这一过程,这是他胜利后应得的奖赏,虽然面前这个风水先生还算不上是他的对手,但他也不愿放过。
“哼,要我求饶?休想!要杀便杀,何须多言。”韦旭铁骨铮铮。
“轰——”
突然从树林中飞出一个金轮,砸在了韦旭身后的冰剑上。
“哗啦啦——”
所有的冰棱碎了一地,韦旭突然感觉到那种冰冷僵硬的感觉脱离了身体,整个人像被突然释放了一样,本能地骑着白猫向一边跃去。
“谁?”白衣年轻人张着血盆大嘴,愤怒地吼道。
“我”树林中缓缓走出一个人。
“你是谁?”白衣年轻人做出防御的姿势。
“我是差人,江天衣。”树林中走出的那个人说道。
“南安十鹰之一的江天衣?天衣无缝的江天衣?”白衣年轻人问道。
“没错,是我。”那个人一边说一边走。
“你为何阻拦我?”白衣年轻人愤怒地喝问。
“哈哈哈,这是我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我是南安郡的执法者,有人在我的地盘杀人劫财,却问我为何阻拦?”那人已经走到白衣年轻人和韦旭的近前,就像出门散步一样。
“你可知道我是谁?”白衣年轻人恨恨说道。
“你?你不就是京城如意莲花门的左护法秦越么?”那人双手背后,就像和熟人聊天一样。
“你,你如何知道?既然知道还来找死?”白衣年轻人怒极反笑。
“我刚才说了,我是差人,这个风水先生,是我们郾城的人。安民辑盗,是我的本分。”江天衣笑了笑,仿佛在笑秦越问的多余。
“天色不早了,动手吧,我还要赶回郾城呢,忙得很。”江天衣望着秦越说道。
秦越面色一寒,他自从出道以来,还没有这么被无视过,江天衣看向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团空气,当然,他也知道,能在一个郡内闯出点名头的捕头,都不是易与之辈,这些捕头交往广,见识多,手底下硬,对方知道他还来抓他,显然是胸有成竹,看来今天不拿出看家本领是走不了了。
他从怀中小心地取出一片莲花花瓣,放在手心,迎风一晃,莲花花瓣化为一座三品三色莲台,将秦越托于其上,神魂灌注于脚下莲台之内,三色彩雾从莲台内散发出来,缭绕秦越,也只是三息时间,秦越身上的伤口奇迹般地愈合了,鲜血和衣服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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