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源丰楼二楼,一个标牌为潭湖的包厢内。
韦旭和赵登二人点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赵登不胜酒力,喝得有些高了,拍着韦旭的肩膀道:“不是老道吹牛,说句实话,这天底下没有老道找不到的人,兄弟说的那两个人,还真让老道找到了。”
韦旭丢掉蟹壳笑道:“哎,赵老道,你今天可没粘胡子啊,还自称老道,呵呵。”拿过旁边的湿巾擦了擦手和嘴。
“说来听听。”
“上次你给我了摄魂网回收的部分,我回去打了一卦,又多方打听,还真让我把此二人的底细摸了个清清楚楚,原来这两个道士是炘逻国的修士,但现在却住在郾城。”
“噢,有这等事?”
“你还别不信,这两人就是三个月前追杀你的那个时候来的南安郡,如今栖身在郡城内吴子熊吴员外家,做了门客。”
“那这算入籍南安郡了么?”
“屁,我跟管户籍的朋友问了,户籍上根本没这两个人。”
“啊,没有入籍逗留这么久,咦,这是奸细啊,两国现在是敌对关系,连商人都不让越境,这么说我要是举报了他二人,他们岂不是要下大狱?”
赵登被他这句吓得酒醒了多半,拉着韦旭的胳膊说道:“你小子听清楚了没,我刚才说他二人做了吴员外家的门客,吴员外在郾城的势力你不是不知道,你敢去举报?你活腻了你?”
“可是这二人与我有仇,三个月前要不是我命大跑得快,早被这两人害死在荒山野岭了,再说了,吴员外势力再大,能大得过郡守?到时候他包庇窝藏奸细,也一样要下大狱。”
“你疯了吧?你这两年,光顾着挣钱了,你还不知道,吴员外早就是郡守的人了。”
韦旭大吃一惊:“你是说郡守……”
“打住,打住……官场上的事,不是咱们议论的。”赵登知道他要说什么,酒意已经完全被吓醒了。
“那你说兄弟这仇……就报不了了?”韦旭有些沮丧,好不容易找到仇人,却发现这仇人竟然有更大的靠山。
赵登夹了一口鱼肉,喂在嘴里,吐了几根鱼刺说道:“你我二人虽身为修士,但只会一点粗浅的法术,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二人不就是看上你的白猫了么,对了,这两天,有人打听你,我估计啊,就是因为你那只白猫,哎,我说你以往捉回来的灵兽不都卖了吗,为什么这只不卖呢?”
“这两天确实有不少人来我家买猫,我都没答应,这只白猫救过我的命,再说了,我准备留着当坐骑,来,走一个。”两人碰了个杯,一饮而尽。
赵登咂摸了一下嘴说道:“兄弟,哥哥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咱俩还有啥不能说的。”
“我前天打卦,看了卦象之后见你有血光之灾,就应在这只白猫上,你修为甚低,看上你白猫的人又多,唉,其实要我说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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