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萧寒收拾了东西便退房而去,当然他手上还拿着还是他带来的箱子。因为这个箱子就代表了他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证据,如果这个箱子没有了或者是被自已弄丢了那自已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证据也就没有了。
箱在人在,箱失人亡!
“老板,这是昨天晚上住了一宿的钱,不用找了”干这一行的少说手里也应该有个七八十万的,所以萧寒在付给老板的一百块中叫着老板不必找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对他们来说钱这种东西往往是用不掉,与其说用不掉还不如说是根本不会用,所以在萧寒的眼里有钱或者没钱都是一个道理。
从宾馆走到马路上,由于行人很多所以他们都是没有注意到自已这个很是特别的人。而就在稍后他走到一个报亭时突然就买了份报纸,坐在旁边的小长椅上看了起来。作为一个提箱者,必须要用身边一切可用的东西来完成老板交代给自已的任务,这可是作为提箱者最基本的常识性问题。
“先生,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就当萧寒正在看着报纸上的一封地图时,面前一个很是熟悉的声音传到了萧寒的耳朵里。而紧接着萧寒一看,正是那名被老板派过来监视萧寒并帮助其很好地完成任务的女子。
看了看他站在自已面前很是碍眼,所以萧寒便是示意着她坐了下来。而萧寒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们的身份,所以当下借着报纸挡着问到了女子“你为什么来了,难道说老板又给你派了什么任务不成?”
“没有什么,老板只是不放心,所以才让我来帮助你罢了”女子也是很聪明,他自然是不会说出老板叫自已来的真正目的的,不然他可知道她万一要是暴露了自已的计划老板说不定会杀掉自已的。所以当下女子便是直接说出了自已来中国的另外的答案。
“呵,我就知道老板不会相信我的”听着是老板叫她来帮助自已的,萧寒便嘴角上扬发出一阵冷冷的笑意。没关系,谁叫自已太优秀呢!而谁又让这份优秀使你惶恐不安呢,罢了罢了!你想要谁来帮助我的话你就尽管派过来吧,反正到时候他们如果遇到了危险你可别来找我问罪就是。
听到男子用那种轻蔑,好像对着老板有些不耐烦的语气问答着自已这个问题,旁边看着他的男子眼中突然下意识的闪过一丝诡异,谁也不知道他此时内心在想些什么。而就在萧寒看了报纸许久之后,便是提着箱子站了起来向远方走去“快走吧,我带你去一个暂时可以栖身的地方”
听着萧寒的话语,女子也是自然遵从地点了点头便是站了起来跟着萧寒走去。而就在走了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一家看上去外表很是平常的的家居外面,只见萧寒走到门口只是轻轻的敲了敲门,随即便有一个看起来很是年轻的夫人来开的门“请问,你找谁?”
“你好,我要找的是张田大叔,请问他在家吗?”萧寒看到一位妇女来开着门,心想他肯定就是张田的妻子了。于是当下萧寒就做了一个连自已都觉得十分作呕的笑容后便是站在原地等着她去叫张田来见自已。
“你看我都忘了,瞧我这记性”见着门口两人还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不肯进来,妇人这才知道原来自已没把他们邀请进来,试问自已不邀请他们进来他们怎么好意思进来呢,于是当下想到本该如此的妇人便是连忙赔罪的把他们请到屋里来坐。而就在看到他们都进屋了,妇人才对他们说了一声抱歉,便是直接上楼去叫着还在睡觉的张田下来,说是应该是他的朋友前来找他。
而就在什么都还不知道的张田稀里糊涂地被老婆叫下楼去时,当下一眼就看到了萧寒的身影便急忙去握手道“原来是你啊萧寒,我还当是谁来了呢”
“张叔,好像不见啊,不知道你老身体怎么样啊?”作为提箱者而言的萧寒,这种客套场面他硬是见多了。所以当下他也会时而露出虚伪的笑容来面对着形形色色能够对自已的任务起到一定作用的人们。
“唉!我的身体你还不知道吗?“看着萧寒问着这个问题,张田便是随后锤了锤自已的胸膛示意自已啥事都没用,自已还是和以前那般一样健康得很。
“健康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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