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啤酒一杯接着一杯,喝完啤的又喝白的,喝完白的还有红的,喝到最后的结果,就是众人全都喝迷糊了。
迷迷糊糊的,郝浪记着自己好像跟玄女他们说了很多话,有一些是心里话,也有一些是类似于今天他发现的杨柳的身份之类的内容。
不过关于自己脑袋里这个“扣耳勺”,还有在洞穴里遇到的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黑甲人的事情,郝浪还是忍住了,并没有提及。
人喝醉了都是这样,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都可以说,但是大部分人,其实还是会坚守住自己心里的底线的。
你看那些耍酒疯的人就知道了,喝醉后作的都不行了,甚至打媳妇、打警察。但是如果他自己闺女要是拦他,他可顶多就骂两句,一根手指头都不带舍得动的。
这就是理智的底线,没有那么容易就被突破。
理智的郝浪,也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屋里的了,总之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床上,头疼欲裂。
而且郝浪不是醒酒了自然醒的,他是被一种沉重的感觉给压醒的,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身上一样。
事实上,也确实就是有东西压在了他的身上,郝浪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有另一双眼睛正在美滋滋地盯着自己看。这一双眼睛的主人是天悦,她所用的姿势是浑身从上到下全都覆盖在了郝浪的身体上面,这一百多斤肉,好悬没把郝浪给压吐了。
而且她不光压着郝浪,她一边压着的同时,四肢还一边拼命动换。郝浪就说嘛,自己怎么会做梦变成了一匹马,让人骑得直喘粗气呢?敢情根源在这呢。
好在郝浪的身体素质不一般,要是换成普通人,非得让她给压出个好歹来不可。
“姐姐,您这是干吗呢?”郝浪强忍着头疼和被压迫的窒息感,纳闷地向天悦问道。
“嘘,你醒了!真好,不过麻烦你你小声点儿哦,我还没睡醒呢。”然而面对郝浪的问题,天悦却傻笑着,给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答案。
听她这迷茫语气,看她这迷乱的眼神,还有她这迷糊的话,郝浪就知道了,这姐们儿这是还醉着呢,而且醉的还不轻。不光醉的不轻,她这身子骨也同样不轻,至少比郝浪想象中的沉了不少。
真没看出来,这姐儿们身上的肌肉还挺结实,不过触感上倒是软软的,摸起来像是棉花糖似的,特别是这个腰摸起来……
“你摸我?”
“没有啊,别闹。你忘了,你还没睡醒呢!”
“哦,对。”迷茫的眼神,傻笑:“那我继续睡了。”
“呼”,郝浪直冒冷汗啊,太危险了……
这么等了十几二十秒钟后,郝浪又一次问道:“你能不能从我身上下来?你实在太沉了?话说你为什么会爬在我身上啊?”
“嘘。”听到郝浪的话,天悦又把手指竖在了嘴边。
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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