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鲜衣还担心阿菩受到什么刺激,没想到这一偏头,正好看见阿菩嘴边那淫|邪的笑,顿时被劈得外焦内嫩。
嘴角悄无声息的抽了抽,慕容鲜衣堪堪的收回视线,转而朝着那对痴男怨女看去。
两人躲在草丛之内都看得很是激动,只是到了最关键的地方,却是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百里瞰耳尖一动,而后忙不迭的穿好衣服,一个飞身便已消失不见。
唐静娴也是吓得够呛,忙不迭的穿好衣服,理了理些微零乱的发髻,深吸了口气之后这才朝着月亮门处走来。
只是才经过刚才那激动人心的事情,此时双腿有些发软,走着都在打颤。
刚出门,便与匆忙赶来的丫鬟撞了个正着,唐静娴立马板着脸,低声呵斥道:“怎么回事?冒冒失失的!”
“小姐,你去哪儿了?奴婢找了好久才找到你,要午膳了。”
唐静娴拧着眉头没好气的冷哼了声,而后甩袖走在前方,丫鬟低着头一脸的委屈,紧紧跟随。
等到主仆二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慕容鲜衣这才又搂着阿菩的腰飞身到小道之上。
“香奈儿?”阿菩心里还纠结着两人是否是老乡的问题。
慕容鲜衣拧了拧眉。“妹妹刚才说什么?”
阿菩闻言笑了笑,心里松了口气,不过随即又涌出无限的乡愁。“没什么,只是我很好奇姐姐居然会武功?”
慕容鲜衣一脸的自豪。“这有什么,你要知道我可是身在将军府,就算不刻意的去学也会耳濡目染的。”
“说的也是,日后若是我遇到麻烦找到姐姐帮忙,姐姐别嫌我多事就好。”
慕容鲜衣摆手。“怎会?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违反法纪的,我一定帮。”
阿菩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一脸的感激。
慕容鲜衣牵着阿菩离开,有意无意的都打量着阿菩,在阿菩看过来的瞬间,有些尴尬的收回视线,继而试探性的问道:“你和五贤王的婚事?”
阿菩点头。“我不会嫁给一匹种马的,我和他之间的婚事早晚要解决,既然唐静娴那么喜欢,我双手奉上就是。”
慕容鲜衣倒是很惊讶阿菩的决定。“你可知他是未来的…;…;”
阿菩斩钉截铁的点头。“未来有很多变数,更何况,宁嫁寒门妻,不做高门妾。”
慕容鲜衣瞪大双眼显然有些不可置信,而后便是微微一笑,一脸的了然。
“我们,果真是最像的。”
阿菩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回以璀璨的笑容。
这世间,没有比找到一个懂你的人更让人感到快乐。
…;…;
天上宫阙之内,轻纱舞动,荷香阵阵,国师与君亲王相对而坐。
国师伸出白皙得好似会透明的手浅笑盈盈的为君亲王满上一杯茶,君亲王百里夫诸亦是微微一笑,端起石桌之上的茶杯,朝着国师扬了扬之后,一饮而尽。
“果然,普天之下,也只有国师的茶乃是真绝味。”
国师闻言面色不改,依旧是微笑着执起茶杯缓缓呷了一口。
“能将茶喝得如同酒一般豪迈,而且还能品尝出其中的绝味,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你了。”
国师的揶揄,君亲王丝毫不放在眼里,挑了挑眉,脸上的半边月牙银色面具反射着妖异的光芒。
“阎王是否面世了?你知道,我没有那么多无聊的时间用来消耗。”
国师闻言眯了眯眼,眼里尽是戏谑。
“这话你可不能问我,得问你自己,毕竟,是你无比的需要她不是吗?”
百里夫诸绷直嘴唇,听见这话眼里出现了丝恼意。“他为什么要派一无是处的你下来?确定不是在拖我的后腿?你来了十年,根本没有取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国师也不为自己辩驳,深深的看了百里夫诸几眼,而后这才神秘莫测的笑道:“作用,当然是在危急时刻才发挥。你说是也不是,弟弟…;…;”
言罢,等到百里夫诸抬头想要出口澄清两人之间关系的时候,面前早已经没了人影。
冷哼一声,提起茶壶为自己个儿满上,看着小小的茶杯里面,浮动在水面上的那张覆有月牙面具的半张脸,百里夫诸很是不屑。“弟弟?你们都是好人,就我是坏人罢了。”
低声呢喃过后,话音未落,天上宫阙之内,只剩轻纱舞动,石凳之上杳无人烟,仿若未曾有人光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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