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凉把那盘饭端起来走到泔水桶前扔了,他没有再去点一份,因为他现在不饿,虽然说他并没有吃几口,那么他也不饿,因为有时候生气真的能把人气饱。
如果可以的话,陈凉丝毫不介意将那个年轻男子塞到泔水桶里。
走出外门弟子饭堂,秋季的阳光泛着极致的金色照耀着眼前的一切,金色阳光中的暖意已经不足以暖化周围的寒凉。
陈凉心中有一起莫名地感叹,从那间阴沉的房屋开始,这个多事之秋终于要过去了。其实有些时候,有些曲折,都是老天的命中注定,逃不掉,也躲不开。
陈凉心中半生感叹,半生怒气来到竹峰。
秋风秋意萧肃,卷落花叶枯枝,但在这依旧不过是荡起波澜。
陈凉行至半山,便停下脚步,眯起眼睛,没有上次那样急于求成,而是和刚开始那样静心悟风。
有些时候对于修炼功法招式,开头往往领悟不到入门,那便是有登天登蜀道之难,而当领悟其中奥秘之后,很有可能一步而登天。
陈凉虽然远没有达到一步登天的夸张,但是对于无蝉指的身形速度掌握日趋飞进。在追随风的节奏中陈凉隐隐听出了区别于风的声音,这无疑给了陈凉很大的动力。
这几次的苦练并不是在做无用功,任何人见到自己努力的有了回报心中都会是开心的。
陈凉开心之余,很是镇定地没有让上次的念头产生,功法的修炼终究还是要一步一个脚印循序渐进。
陈凉在风中脚步踏出、奔出,身形若风。
突然在这静谧的竹峰中多出了一道身影,仅仅几个眨眼间,便行至陈凉身后,跟着陈凉,那人嘴角处露出一丝奸诈地笑意,然后一脚狠狠地踢了出去。
随着风的节奏而脚步不停的陈凉突然感觉到身后有股子劲力,然后这股子劲力不知道是用踹还是踢来形容地传到自己的屁股上,再然后陈凉重心不稳,踉跄往前步伐不稳地踏出了几步,重重地一头栽进了地面上。
更为悲催地是脸先着地,然后极不情愿也没办法地吃了一嘴的土。
把嘴里苦涩的土全部吐出来后,陈凉一脸怒气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没有顾得拍掉身上脏兮兮地泥土,望向身后那处,当看到那里站着的那个人,陈凉脸上的怒气更盛。
因为那张脸很熟悉,也很让他感到讨厌。
更让陈凉生气的是这年轻男子望着自己嘴角处还有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真是叔可忍,婶子都不可忍!
陈凉踏步,挥出套头向着那个可恶的年轻男子打去。
年轻男子依旧面有那副幸灾乐祸的笑意,身形未动,不过在陈凉拳头挥打来的时候,伸出一只手指,毫无花哨地点在了那只拳头上,然后淡淡地向右撇了一下。
仅仅是撇了这么一下,陈凉感觉到从指尖传来一股很庞大的力量,然后整个人便不由控制地飞了出去,是真的飞了出去。
陈凉从地上爬起来,站在那里,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身体,没有动手。
从刚才自己被那一指撇飞便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很厉害,境界肯定很高,与这个人的神经质绝不成正比。
年轻男子收回那一只手指,挠了挠额头,语气有些唏嘘道:“已经有好多年没有人向我动手了。”
然后眼神怪异地望向站在不远处的陈凉,伸出一只手挑了挑:“来,陪我玩玩。”
陈凉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没有人向他动手很大是因为不敢,但是也不会傻到真的向这个境界高深莫测的家伙出拳。
说实话,陈凉跟他并没有什么不解之仇,而真正有不解之仇的一是许啸,二是天剑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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