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吸多了会不会中毒。
一路下坡,道路很陡,我们的膝盖承受了许多重量,开始隐隐作痛。
杜波面色**,我让他喝口水,缓解一下,自己开始在附近寻找硫磺的踪迹。
这里有一块平台,我试着踩了踩,土壤坚硬,大概率没什么事。
岩壁上有一块淡黄色的硫磺,我拿出小刀在边缘挖下一圈,硫磺应声落下。
硫磺的颜色很淡,闻起来也只有淡淡的味道,这块硫磺没什么用。
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我想了想将它丢在背后的竹筐里。
原地,杜波已经好了很多,我们继续沿着足迹向下走去。
很快,我皱起眉头:“这里的硫磺,似乎都被人挖走了。”
一路上,都是硫磺的踪迹,但都是残留下来,剩下的硫磺几乎没有。
杜波犹豫道:“还要继续走下去?”
我蹙眉,这里的温度相对外界已经高了不少,而且十分潮湿,土壤一踩,鞋子都会完全陷下去。
“继续走,现在还能忍受。”我深吸一口气,带头向下走去。
杜波跟在我的身后,脚步有些虚晃。
十几分钟以后,我们站在峡谷的底部,感受着地表的温度,我捂着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打开陶罐,大嘴喝了一口。
身后的杜波也是如此,不过他水瓶里的果饮比较少,效果没有那么显著。
很快,我们又行径了一段路,脚步开始慢慢停止。
在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些幸存者,不过都是死人,面色灰败,全身浮肿,空气里的腐败臭味估计都是从这里飘出来的。
杜波看了看他们的尸体,回头对我说:“估计是没走出去。”
我叹了一口气,有可怜这些人,也有无奈。
地上,有不少足迹,硫磺的味道也比之前浓郁了几分。
我和杜波小心前行,峡谷的这边,又陆续出现了一些山路,脚印也越来越多,不过至今我们都没有遇到其他人。
当然,沿路的硫磺也没有发现,土壤里都有一些淡黄色的痕迹,显然这些地方的硫磺都被人挖走。
我们走到峡谷的另一边,用手上的工具敲敲打打,试图找到一些漏网之鱼。
又过去半个小时,我们见到大部分的脚印都朝着一道山路离开,接下去的路,足迹越来越少。
不久之后,第一块硫磺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
我吸了一口气,对杜波说道:“开始挖!”
沿路望去,这里的硫磺数量相当可观,尤其是路边,与岩石交界的地方,大量的硫磺铺满,空气里的硫磺味相当浓郁,闻起来令人窒息。
唯一令我们有所忌惮的是,这里有水汽,丝丝缕缕从地底冒出,飘散在空气里。
“快点挖吧。”我催促道。
很快,我们两个人行动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收集硫磺。
不知不觉,水汽越来越多,我们不得不停下,带着硫磺,开始沿着最近的山路向上走。
好不容易来到峡谷上,我们这才发现四周站着不少幸存者,他们盯着我们,像是看猎物一般,直到我亮起手中的枪,他们才慢慢让开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