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丈,这里可以打开吗?这件屋子是做什么用的?”
“张涛,去打开。我们张家村传承也有十几代人,宗祠大堂主要是用来供奉德高望重的先辈,其他的先辈多是被供奉在这两侧的屋子里。”
“这里面上次也被祭拜过吧!”
“这是自然。小郎君能自己找到这里来,是发现了什么吗?”
“还不好说,我们进去仔细瞧瞧。”
玉儿进去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支毛笔,这毛笔摆在一个牌位前,奇就奇在,他并不是寻常木头做的笔身,而是玉石做的,以玉儿的见识,觉得也还不错。
“老丈,这支笔是?”玉儿不好用手直接指向牌位,显得实在是不太尊重,只能用眼神示意。
“说来话长……”张家村村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这如出一辙的举动,就知道张涛像谁了。
从村长的讲述中,一个热爱书法丹青的男子形象,跃然纸上,风流典雅,是位雅士。他虽然天资禀赋甚好,却不爱做官出仕,对于其家人而言,无疑是浪费了他的上好资质。
用二十一世纪的话来说,大概就是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的冲突,或者说是浪漫主义和实用主义的冲突。
“当时,这位叔祖和家中有着隔阂,一气之下就游学访友去了,回来之时,家中已经是物是人非。这支玉笔是他父亲在他开蒙时送给他的,一直是他的心爱之物。在他郁郁而终之时,也曾留下遗言,将其供奉在他牌位旁边。”老村长语气唏嘘,感慨不已。
他幼年曾见过那位叔祖,也是芝兰玉树的人物,到了最后柴毁骨立,真是可怜。
“不知道,能不能拿这支笔细观。”
“这是先人之物……”
老村长还没来得及拒绝,只见这支笔弹射出去,欲往门外飞去。
玉儿纵身一跃,伸手抓住后,翻滚落地。鼻子微微皱了皱,血的味道,真不好闻。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老村长捂着胸口,一副快要厥过去的样子。
“哎哎哎……”玉儿本来还一副我果然很潇洒的样子。赶忙起身去扶人。
扶住之后,抬腿给了张涛一脚,表情里写满了,你这个呆子,连老人都照看不好!
“小郎君,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其实,就是,喂,你别装死,你自己解释吧!”玉儿在空中甩了甩那支笔,没错。那支笔在装死。
“一支笔如何能说话?”
“这妖精鬼怪居然就在我家!”
这祖孙俩倒是很有意思!
玉儿慢慢叙述了她猜测的整个过程。结合玉儿闻到得血腥味,玉儿大概猜到是这支笔因为跟在主人身边耳濡目染之下,生出了灵智,又得到了主人临终时的鲜血,进一步壮大。
更加主要是,还受了近百年的香火供奉,它就更厉害了,才有了今日吸收家族子弟气机的事。
“不知,这气机是什么啊!”
“那找到缘由了,是不是就能救醒孩子们了。”
祖孙俩又是这样,关注点不同的很。